她看著趴在飄窗上,對著窗外雨幕發獃的小金毛,那種奇怪的熟悉感又襲了上來。
“蘭蘭~”她叫出給它取的名字,對它招了招手,“過來。”
金毛表現出超出同齡犬類的靈性,聽話地躍下飄窗,顛顛跑到她面前,親昵熱情地猛舔她的拖鞋。
“等雨停了,我帶你去見一個哥哥好不好?”那個男人已經升級為徹頭徹尾的工作狂,身體本來就不好,上周見面的時候,又清瘦了許多,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看得人膽戰心驚。
蘭蘭“嗷嗚”一聲,趁她不注意,悄悄舔了口細膩的腳背。
接到白凝的電話,燕山闌推開手頭所有工作,急匆匆地趕赴她指定的餐廳。
脫去西裝外套,內里單薄的襯衣襯得他越發像個骨頭架子,嗓子有些乾澀:“白凝,找我有什麼事?”兩個人到底算相識已久,他很清楚,如無要事,白凝是不會主動約他出來的。
“我撿了條小狗,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收養?”白凝開門見山問道。
燕山闌皺了皺眉。
按說,她的要求他不該拒絕,可是以他目前的狀況,能勉強保持自己不死已是不易,哪裡還有精力照顧另外一個小生命?
“我……”他剛剛開口,便被白凝打斷。
“不管願不願意,你先見見它。”她說著,將旁邊椅子上放著的小籃子提到桌上,掀開淺藍色的小毛毯,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從裡面拱出來,和燕山闌打了個照面。
燕山闌面色大變,嘴唇劇烈哆嗦著,一時說不出話。
細心觀察他的臉色,白凝輕嘆一口氣:“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原來你也有相同感覺。”
男人抖著細長消瘦的手摸上柔滑的金色毛髮,本來頗為怕生的小狗崽這會兒卻對他表現出非同尋常的親昵,尾巴在毯子里動來動去,還主動打了個滾兒,露出圓滾滾的小肚子請他代為撓癢。
“白凝,你說……真的有前世今生嗎?”燕山闌知道自己在說瘋話,可他也知道,對面的女人洞悉他所有的秘密,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白凝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和它挺有緣分的,把它帶回家吧,好好照顧它。”
不管這條金毛的體內有沒有那個乾淨純善的靈魂,用它來牽絆住了無生趣的燕山闌,讓他在照顧寵物的過程中,獲得治癒,也慢慢學習如何善待自己,總不會是一件壞事。
燕山闌摟緊了小傢伙,力道有些大,它明明吃痛卻還是乖順地偎在他懷裡,黑漆漆的眼睛里倒映著白凝的影子。
“謝謝……”男人的眼圈微微發紅,頗感丟臉地重重吸了吸鼻子,維持住自己的霸總人設不崩,“我會給它一條狗所能夢想的一切。”
臨走的時候,白凝想起什麼,道:“對了,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蘭蘭,蘭花的蘭,你如果不喜歡,可以改一個。”
燕山闌喃喃了兩遍,臉上終於出現個久違了的笑容:“很好,就叫蘭蘭。”
消散風露里,猶留滿室香。
往後的日子裡,白凝有些惦記蘭蘭,又去燕山闌家裡看過幾次。
一天六頓精品狗糧喂著,小金毛很快便長得膘肥體壯,爪子又寬又大,毛髮被打理得油光水滑,跑起來虎虎生風。
燕山闌專門騰出個高爾夫球場供蘭蘭撒歡,又雇了一個球童全天候陪著,別人的球童工作是撿球,它的球童工作是扔球。蘭蘭在外面玩夠了,回到家還有專職保姆給它洗澡,洗完了還可以從堆積如山的玩具中挑選幾個來玩,夜裡便睡在燕山闌卧室內那足可媲美人類大床的豪華狗窩裡。
說來也怪,它最喜歡的物件是白凝的一條圍巾和燕山闌的一隻手套,每晚必要銜到窩裡,枕著入眠,一直長到三四歲的成犬,這習慣也沒變過。
也不知是陪蘭蘭玩的時候無形中鍛煉了身體,還是抑鬱難消的心境有了轉變,燕山闌的情況終於一點點好了起來。
他不交女朋友,沒有興趣愛好,除了工作之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和蘭蘭一起待著,一年中難得的幾次休假,也要帶著蘭蘭一起遊覽名山大川,一人一狗稱得上是片刻不離。
他還保留了寫日記的習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話,書房裡的日記本積了厚厚一沓,在天氣晴好的日子裡,便會隨意取出一本,翻開某一頁,坐在陽台的藤椅上,慢悠悠地念出來。
每到這時,蘭蘭便會卧在他腳邊,暖洋洋的日光烘得它昏昏欲睡,蓬鬆的大尾巴翹起,有一下沒一下地搖。
“老公,你覺得,真的有前世今生嗎?”偶然瞥見那一幕的白凝若有所思,晚上和相樂生歡愛過後,面對他的方向側躺,輕聲問道。
相樂生挑了挑眉:“或許有吧。”他是無神論者,但他也承認,這世界上有許多怪異事件,暫時無法用人類已經掌握的科學知識來解釋。
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她秀致的眉毛,他含笑吻上她眉心,清潤嗓音誘人沉迷:“但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你在我身邊,我也在你身邊,這就是最好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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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於網路,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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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滿100加更正文章,不滿就不加了,畢竟我的存稿也不多TAT……
第三百零三章紅裙下(主角H)
風平浪靜之中,高考的日子到來。
殷又菱發揮得似乎十分不錯,第一天考試下來,不但不見疲憊,反而神采奕奕,眉眼帶笑。
第二天清晨,她攔住打算出門的白凝,靦腆地發出邀約:“阿凝姐姐,我晚上想請你吃個飯,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可以嗎?”
白凝婉拒道:“你姐夫今天出差回來,我們已經約好了要一起出去,要不改天吧?”
少女臉上的笑容淡下來,卻不氣餒,打起精神道:“姐姐和姐夫和好了嗎?那可真好。要不然我們三個人一起吧?姐夫對我也很好,我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謝謝你們。”
見白凝面露猶豫,殷又菱有些失落:“姐姐,我媽媽跟我在電話里交待過,讓我高考後就儘快搬回我家,不能再給你們添麻煩。往後聚在一起吃飯的機會恐怕不多了,你就給我一次表達謝意的機會吧?”
見她說得情真意切,再加上公開場合想來也鬧不出什麼幺蛾子,白凝便答應下來,卻謹慎地將地點定在她常去的餐廳。
所謂小別勝新婚,相樂生特地回了趟家,洗去一身風塵,又換了板挺的襯衣西褲,噴了白凝給他買的香水,順路買了一大捧淡雅芳馥的紫丁香,奔赴目的地。
看見白凝身後的跟屁蟲,本來柔和的表情在一瞬間陰沉下來。
直到在白凝對面坐下,女人抬起右腳,高跟鞋蹭了蹭他的褲腿,又投來眉眼含情的一笑,他的臉色才略略好看了些。
白凝也精心打扮過,硃紅色的短裙不加任何多餘設計,簡單利落地勾勒出姣美身形,白凈的臉上丹唇微翹,一舉一動儘是風流。
她嗅了嗅鮮花,又撥弄兩下白色的緞帶,將花束放在一旁的空位上,關心道:“累不累?”
“還好。”相樂生看了眼殷又菱,強忍著不崩人設,客氣寒暄,“菱菱考得怎麼樣?”
“還可以,謝謝姐夫關心。”對方甜甜地沖著他笑了笑,招侍者過來點菜。
少女說著漂亮的場面話,表達著對夫妻倆的感激之情,白凝與相樂生則端出寬和方正的兄姐面孔,說了些寬泛空洞的大道理,叮囑她以後好好學習,畢業后找份好工作,回報父母。
飯局過半,白凝起身去衛生間。
男人很快跟上。
她從隔間出來,對著洗手台上方的鏡子整理妝容的時候,相樂生踱至門口,確定裡面沒有閑雜人等,便將“正在清潔,暫停使用”的提示牌掛在門把手,閃身進來,拖著白凝的手往裡走。
白凝早有預料,也不推拒,被他壓在最靠里那個隔間的牆上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男人板著臉瞪她,不等她回答,便掰著她的臉狠狠吻上去。
口紅在有些粗暴的舔舐中暈開,沾了點兒在他雪白的牙齒上,劍眉朗目,薄唇利齒,男色迷人眼。
不知不覺間,白凝濕得一塌糊塗。
相樂生提著她的腰把她翻了個身,大手順著裙子爬進去,隔著黑色的絲襪曖昧揉捏飽滿的臀瓣,在上面重重擰了兩下。
“想不想老公,嗯?”另一隻手解開她胸前的紐扣,探進胸衣里,抓了只白兔搓弄,掐著硬硬的乳尖用力轉了轉。
刺痛夾雜著快感向她席捲而來,白凝嬌喘吁吁,隔著西褲撫摸他胯下隆起,仰頭靠進他懷裡,媚眼如絲:“想,每天都想,老公,你想不想我?”
當然想她。
不然的話,怎麼會一反往日里的沉穩克制,連回家都等不了,急慌慌地把她拖進衛生間里干她?
相樂生身體力行,抱她跪在馬桶蓋上,掀高了裙擺,大手在腿心裡停頓片刻,用蠻力將單薄的絲襪撕開一條口子。
“哧啦”一聲,白凝下體一涼,雙手扶著牆壁,臉頰酡紅,害羞地呻吟出聲。
暈黃的燈光里,黑絲破成開襠褲的式樣,裡面竟然是真空狀態,修剪整齊的毛髮包圍著粉嫩漂亮的小屄,穴口處正咕嚕嚕吐露清液。
相樂生喉結滾動,手指毫不客氣地插進緊緻的甬道,攪動春情,嗓音低啞了好幾個度:“這麼騷?連內褲都不穿?”
白凝搖了搖屁股,往後迎合著套弄他修長的指節,聲音軟媚至極:“穿內褲的話,老公操起來多麻煩?”
相樂生再也忍不住,連前戲都沒耐心做,扯開皮帶,放出欲龍,對準饑渴的小肉洞長驅直入。
緊密結合的那一秒,兩個人同時重重喘息一聲。
一個大開大闔,一個賣力迎湊,彼此又對對方的身體熟稔至極,無限快意之下,很快便瀕臨巔峰。
“老公……唔……我……我要到了……”長發早被男人撞散,白凝衣襟大開,胸衣被推高,一團雪乳陷在男人掌中,被他揉捏成各種形狀,另一團卻備受冷落,隨著劇烈的動作晃動跳躍。
腰肢被他鬆鬆摟著,他撞擊的力道太大,她每每受不住,往前偷偷挪上一寸,便被他的大手箍住,重新拖回去,承受更兇猛的操干。
相樂生也被她夾得精關鬆動,咬牙忍了又忍,朝著最深處的宮頸口不留情面地頂弄幾下,甬道立刻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徹底被他肏開。
巨大的肉棒直入直出,搗出綿延不絕的淋漓春水,也搗出她越來越柔軟的呻吟與求饒。
“老公……你快點……”衛生間里的歡愉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白凝從銷魂蝕骨的高潮中回過神來,後知後覺地想起被落在包間的少女,“菱菱……菱菱還在等我們……”
“讓她等著。”相樂生冷哼一聲,從身後將白凝抱起,端在懷裡,抬腳踢開了門。
“你幹什麼……”白凝美目渙散,毫無反抗能力地被他抱到了靠近大門的洗手區。
“老婆……”相樂生將她的雙腿掰得更開,挺腰抽送不停,同時哄她欣賞鏡子倒映出來的淫亂景象,“你快看,鏡子裡面的你多漂亮……”
白凝呼吸微亂,睫毛亂抖著,往前看去。
雪白的大腿上裹著的黑色絲襪在秘處裂開不規則的口子,層層疊疊的花瓣中間,一個小小的肉洞被青筋虯結的生殖器強勢佔據,撐開到極致。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給她看小穴饑渴地吞吃肉棒的全過程,給她看龜頭抽離的那一瞬,從體內泄洪一樣流淌出的淫靡蜜液。
指甲掐進男人緊實的胳膊里,白凝不敢多看,眼神往上,看到自己任人擺布的淫蕩模樣后,又被男人俊美邪氣的容顏攝去神智。
那張臉,平日里要多正經就有多正經,要多清冷就有多清冷,也只有在和她獨處的時候,才會撕去人類表皮,露出這樣肆無忌憚的表情。
相樂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鏡子里的女人看,和她的目光交匯,勾起唇角,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側過臉來吻她。
白凝反手摟住他的脖頸,被他掠奪所有新鮮氧氣的同時,也貪婪地吮吸吞咽著他口中津液。
這頭幾乎無人可以駕馭的野獸,完完全全是她的了。
這件事本身便足以令她幸福感爆棚,別無他求。
男人吃飽喝足,幫女人清理身體,穿好衣服。
絲襪是不能穿的了,他扯了扯她有些短的裙擺,又捏了捏光滑細膩的大腿,神情有些不豫:“待會兒吃完飯直接回家。”他不能忍受她這副模樣在外面閑逛。
深處的精液似乎沒有完全排出,底下黏黏膩膩的,散發出一種似有似無的腥膻氣味,白凝臉上紅暈未褪,點頭應下,又從包里拿出濕巾幫男人擦去臉上的口紅印。
這一趟下來,花了大半個小時。
他們坐回去的時候,殷又菱臉上的笑都僵了,往桌下看了看,抿了抿唇,瞳孔變得幽深。
她拿起一旁醒好的紅酒,往白凝面前的杯子里倒,笑道:“姐姐,姐夫,我敬你們一杯吧?”
相樂生的眼睛在她手上停頓一秒,看向白凝:“小凝,我想喝Whiskey,你要不要來點兒?”
白凝知道他是防著殷又菱,點了點頭:“好。”
看著侍者當他的面開了酒瓶,相樂生只給白凝倒了半杯,和殷又菱碰了碰杯子,淺啜兩口,又說了些無關痛癢的客套話,這頓感謝宴便臨近終場。
三個人都喝了酒,不便開車,相樂生叫了代駕。
回到家之後,殷又菱有些醉意,纏著白凝不放,央求和她同睡,說是想和她聊一些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
相樂生不免嫌她沒有眼力見,又心生戒備,怕她要藉機搞事,便出言拒絕。
然而,這晚的殷又菱格外難纏,和相樂生你來我往說了幾句,竟然小聲抽噎起來,那模樣好像受了很大委屈。
白凝皺了皺眉,對相樂生擺擺手:“算了,樂生,你去次卧睡吧。”
深更半夜,不好將動靜鬧得太大,她和相樂生又打算將這位姑奶奶儘快送走,沒必要在最後關頭撕破臉面。
更關鍵的是,殷又菱雖然存了些不光彩的小心思,在她面前還是頗為收斂安分的,相樂生又睡在隔壁,她晾對方不敢做什麼不軌舉動。
果不其然,殷又菱換了睡衣,躺在她身邊,低低軟軟地說了些和父母之間的溝通障礙、和同學之間的小過節,不多時便睡意上涌,喃喃了句“姐姐晚安”,歪頭睡了過去。
白凝安下心來,很快也進入夢鄉。
這一覺睡得格外沉。
第二天早上,她被一聲凄厲至極的哭叫聲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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