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雙出軌)_御宅屋 -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八-完回】無問西東 (1/2)

相辰明說到做到,一回到宸星,立刻將白凝丟進最下等的房間里,同時讓仙姐放出消息,說是
為了答謝廣大客戶的厚愛,會所挑出了一位當紅姑娘免費接客,來者不拒,先到先得。
這兩年,白凝靠著美色與才氣已經小有名氣,為她一擲千金的貴客也大有人在,突然不要錢地
往外送,聞訊而來的三教九流立刻擠破了頭。
破破爛爛的小屋子裡,白凝袒露著布滿掐痕與指痕的身子,目光冷冷地看著壓在她身上拚命抽
送的肥胖男人。
“看你媽看!”胖子不爽她死魚一樣的反應,抬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又往她臉
上啐了一口,“什麼頭牌姑娘,就你這種貨色?吹牛的吧?叫都不會叫一聲,逼松得要死,真
他娘的倒胃口!”
嘴裡罵罵咧咧著,雞巴卻沒在她紅紅腫腫的小屄里挺過三分鐘,射完之後頗感沒臉,又對著不
斷流淌精液的花穴扇了幾下,被下一個等得不耐煩的男人拉開,挺著雞巴又捅進來。
從清晨熬到深夜,白凝的臉上身上被無數男人噴射出的腥臭精液糊了厚厚的一層,發出刺鼻的
氣味,幾次昏過去,又被在旁邊看著的打手用冰水潑醒。
等客人散盡,打手扔進一碗已經餿了的飯菜,將房門重重關上,從外面鎖緊,白凝終於清靜下
來。
她轉過臉,看著窗外高高的天上掛著的那一輪慘淡彎月,自嘲地笑了笑,強撐著爬下床,端起
那碗飯,逼迫自己咽下去。
看著白凝連續接了十天的客人,眼看人就要熬不住,仙姐終於心生不忍,壯著膽子去找相辰明
求情。
男人掀了掀眼皮,嘴角的笑罕見的有些淡,聲音聽不出情緒:“好大的本事,連你也對她另眼
相看?”這個“也”字,卻不知道在暗指誰。
額角冷汗滴下,仙姐斟酌著措辭,小心翼翼地答:“相總,我只是想著,畢竟是您花了那麼多
心血調教出來的,要是就這麼廢了,有點兒可惜。更何況,李隊張局他們也都吃她那一套,這
兩天一直傳信過來想請她上門伺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答話。”
她扇了自己一巴掌,賠不是道:“您別生氣,是我過界了,這宸星里的姑娘,都是您的狗,白
凝不聽話,死了就死了,再養新的就是。我吩咐下去,讓她今晚再多接五十個客人,保准看不
到明兒個的太陽!”
拿著白瓷茶盞的手頓了一頓。
他喜怒莫測地問:“誰說讓她死了?”
仙姐再不敢言聲,跪在他面前一個勁磕頭。
這天傍晚,全身看不到一塊好皮的白凝被洗刷乾淨,抬到相辰明的房間。
她奄奄一息著,吃力地睜開眼睛,看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一步步走近她。
說熟悉,是她十一歲便認識他,這兩年更是與他朝夕相對,儼然成了他的心腹。
說陌生,是她從來沒有真正地看透過他,哪怕一秒。
“小可憐,怎麼弄成這樣?”他又說出偽善的話來了,就連眼神也是十足的憐憫同情,比真金
還真。
可弄成這樣,不是出自他的授意么?
白凝幾乎想笑了。
她一扯嘴唇,撕裂的嘴角便泛起劇烈的疼痛,只好罷休。
相辰明坐在床邊,拿出張大紅色的請柬,在她眼前晃了一晃,笑道:“明兒個是我那位好弟弟
的大喜之日,阿凝啊,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去觀禮?”
在這些煉獄里熬煎的日子裡,白凝無數遍推演過相辰明如此對待她的動機。
他當初有多信任她,現在就有多厭惡她。
無論是相樂生一反常態地問他要人,對待她時微妙的態度,還是她自作聰明地為對方解圍,處
處都透著郎情妾意的非常意味,在相辰明的懷疑與猜忌上添磚加瓦。
她不聽話,那就毀了她。
相辰明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
可是,她本來就是隨水而走的落花,一舉一動,都由不得自己。
就算是她什麼也沒有做,任由金小姐羞辱打壓,就真的能獲得相辰明的諒解,獲得稍微仁慈一
些的對待嗎?
呵,大概,也是一樣的結局吧。
白凝眼觀鼻鼻觀心,嘶啞著嗓子答:“阿凝已經是殘花敗柳,跟著您過去,只會丟您的臉。”
相辰明倒不勉強,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是。”
他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均勻倒在平平展展的鋁箔上,慢條斯理地捲成香煙狀,
把白凝抱在懷裡,當著她的面點燃,柔聲道:“阿凝,身體是不是很痛?我最看不得女人受
罪,來,吸一吸這個,保你百病全消。”
無數次見他吸食,白凝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他改了主意,不想要她的命,而想用這種方式長長久久地捆住她,折磨她,令她生不如死。
一旦染上了癮,她這輩子都別想逃開他的手掌心。
可她沒有旁的選擇。
白凝閉上眼睛,順從地湊上前,鼻翼翕動,將裊裊上升的白霧吸進鼻腔。
兩滴晶瑩的珠淚順著眼角滾落,傷痕纍纍的女人哀柔凄艷,像被揉爛了的罌粟,雖然已經面目
全非,但每一滴花汁仍然淬著劇毒。
看似逆來順受,傲骨卻百折不彎。
相辰明恨極了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卻又因此越發撂不開手。
這十日,他是真的動了殺心的。
他厭惡能夠干擾他心性的人,尤其這人,還是一個臟到骨子裡的淫賤女人。
殺了她,一切便重歸清靜,天下太平。
可是,今天下午,在書房中無意看見她畫的工筆仕女圖,雖然出自他教授,卻自有其風骨,筆
觸細膩清麗,實屬上乘之作。
他不得不承認仙姐那句話。
確實有點兒可惜。
於是,他改了主意,用另一種方式,徹底折斷她的雙翼。
藥效很快上涌,白凝胸悶氣短,隱隱作嘔,大腦也昏昏脹脹的,但全身上下的不適確實減輕不
少。
相辰明脫光她的衣服,保養得宜的手指插進她腫脹發炎的穴里,檢測了一下鬆弛程度,嗓音越
發低柔:“還有得救,咱們宸星多的是修復私處的秘葯,好好養上半個月,必能恢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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