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懷南下意識看了一眼她的穿著。
杏色的紗質長裙,剪裁乾淨利落,沒有一絲複雜的設計,也沒有多餘的裸露,反而更加凸顯出
窈窕有致的完美身材。
“需要。”被她的羞澀傳染,他也有些尷尬,輕輕咳嗽一聲,耐心教她具體的操作,“你把裙
擺提起來,內褲不用全脫,脫掉一邊就好,然後坐在椅子上,兩隻腳踩住腳踏,就可以了。”
“好。”白凝連忙答應,語氣很是感激,“謝謝景醫生。”
景懷南怕她不好意思,禮貌地轉身迴避,道:“你準備好了喊我。”
他體諒她臉皮薄,又給她做心理建設:“白小姐,你不用有顧慮,醫生眼裡,不分男女,我盡
量快一些,五分鐘左右就差不多……”
“我沒有顧慮。”窸窸窣窣的衣料聲中,她軟聲軟語道歉,“景醫生,對不起,是我太放不
開,有些矯情,給你添麻煩了。景醫生不用著急,不管是五分鐘還是十分鐘,或者更長的時
間,我都沒關係的。”
放不開,五分鐘,十分鐘,更長時間。
一個個關鍵詞被她神不知鬼不覺植入進他的潛意識。
景懷南畢竟是個男人。
端方清正的思維,被她這看似正常實則暗藏玄機的話語成功帶偏。
他迅速揮散腦子中的齷齪想法,暗自唾棄自己的瀆職,輕聲問:“白小姐,好了嗎?”
白凝將裙子卷到腰際,仰倒下去,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又恢復到緊張窘迫的表情:“可以
了。”
景懷南轉過頭來,饒是已經有所準備,仍然呼吸一窒。
他檢查過很多女人的私密部位,青澀的、成熟的、乾淨的、染病的。
毛頭小子的時候,或許還會感到局促,有時候也會產生身為男人的正常反應。
但從醫十年之後,在他眼裡,那裡不過是和手臂、脖子一樣的皮肉罷了,再也激不起他半點沖
動。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下體的模樣,格外漂亮。
赤裸的雙腿雪白修長,彎曲著架在那裡,把腿心艷粉色的花穴一覽無餘地呈現給他觀賞。
不密不疏的毛髮修剪成完美的形狀,增一分則太多,減一分則太少,恰到好處地裝點出身為女
人最原始的性感。
肉眼看起來完全對稱的兩片貝肉豐盈軟媚,嬌嬌怯怯地把小巧的珍珠藏在中間,只留下一條引
人遐想無限的緊緻肉縫。
更不用提,她左邊玲瓏的腳踝上,還掛著條小小的蕾絲內褲,要墜不墜的,隨著她因為緊張而
微微顫抖的動作,在半空中輕輕搖晃。
他擯棄雜念,戴好口罩,用免洗消毒液做好前期的消毒工作,骨節修長有力的手戴上一次性醫
用手套,站在了白凝雙腿之間。
女人緊張得厲害,雙手抓住身下墊著的藍色治療巾,在上面留下道道皺褶,淡粉色的指甲都有
些發白。
她踩在金屬腳蹬上的腳也是蜷縮著的,白白嫩嫩的足心被鐵架硌出一道紅痕,看起來有些可
憐。
“別害怕。”聲音變得越加柔和,景懷南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剝開軟肉,可愛的肉粒跳到他眼帘
的同時,下面那個小小的孔洞里流出一點透明的花液。
似是察覺到了自己丟臉的生理反應,白凝越發羞恥不安,聲如蚊蚋地跟他道歉:“景醫生,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馬上擦乾淨……”嗓子里已經溢出一絲哭腔。
景懷南輕輕咳了咳,安慰道:“沒關係,不用擦的,你放鬆一點。”
他力求又快又穩地檢查完她的外陰,得出結論:“別擔心,看起來很正常,沒有什麼問題,接
下來我給你做一下陰道窺鏡。”
白凝臉頰緋紅如霞,感激地看向他:“謝謝景醫生,那個……陰道窺鏡會不會很疼啊?”
“不會的,我輕一點。”景懷南挪了把椅子,正對著她的腿心坐下。
冰冷的窺器頂端剛剛碰到陰道口的時候,白凝便劇烈地哆嗦了一下。
景懷南立刻停下動作,手指按著花唇往兩邊撥,避免不小心傷到她。
他的語氣依舊沒有任何不耐:“放鬆,深呼吸。”
真的是,好溫柔啊。
雖然帶著口罩,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但是被這麼好看的一個人溫暖潤澤的眼眸緊盯著下體,敏
感的部位又被他的手緩緩揉弄著,白凝還是忍不住想象:不知道在床上的時候,他是不是也會
這麼溫柔。
她心猿意馬地意淫著,操控著下體收得更緊,驚慌失措地道:“景醫生,我放鬆不下來,
我……”
景懷南用了兩分力道往裡推進,果然艱澀難行。
他還沒說什麼,女人已經自責到想要掉眼淚:“對不起,景醫生,我也不想這樣的,耽誤了你
這麼長時間,真的很過意不去,要不我改天再來吧……”
“沒事的,不用這麼緊張。”面對她過分的小心謹慎,景懷南心裡起了些許憐惜之意,眼角彎
彎,給人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奇迹般的安撫了她的情緒,“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只是一個很
常規的檢查而已,要不然你先休息一會兒?要喝杯水嗎?”
“不用了。”白凝連忙搖頭,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裙擺,竭力把赤裸的下體稍微遮蓋住那麼一點
兒,“我就是太怕疼了……”
她深深吐息幾回,鼓起勇氣道:“景醫生,要不然再試一次吧,你慢一點,我會努力忍著
的……”
景懷南看著半躺在椅子上的女人白著一張小臉,眼睛緊緊閉上,擺出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又是
想笑又是無奈。
他害怕弄傷了她,手指撥弄著陰唇,在陰道和器械的連接處輕輕摸索,一點一點往裡探。
不多時,緊緊咬著儀器的力道鬆懈下來,黏膩的液體流出,打濕他的手套。
她嬌嬌地喘著氣,似是受不了這樣劇烈的恥感,從臉頰到耳根,再到脖子,全都紅透。
即使拚命忍耐著,喉嚨里卻還是止不住溢出一點兒細弱的呻吟,等到他把器械送進合適的位
置,往兩邊撐開的時候,她更是顫抖得厲害,半哭半叫地喊了一聲:“景醫生,慢一點兒……好脹啊……”
面不改色地做完檢查,景懷南用行雲流水的字跡在單子上寫下診斷結果,溫聲道:“沒有什麼
問題,一切正常,現在門診差不多該下班了,剩下的檢查你明天過來做,等結果出來,拿給我
看一下。”
悄悄觀察了一下他的神色,並未發現任何異樣,白凝不免覺得匪夷所思。
面對她費心費力的勾引撩撥,這個男人竟然絲毫反應也沒有?
白凝偏過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微微冷笑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整理好,接過單子,
道:“謝謝景醫生,你真是個好人。”
景懷南點了點頭,仍然用一視同仁的溫和目光看著她:“太客氣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回
家了。”
白凝鑽進車裡,看了會兒檢查單,手指在醫生簽名處的地方點了點,又用力劃了划,幾乎將紙
張戳破。
從小到大,追求過她的男人有如過江之鯽,只有她給別人臉色看的,還從來沒有踢到過這樣的
鐵板。挫敗感慢慢爬上來,鬥志也隨之熊熊燃起。
是正人君子又怎麼樣?只要是男人,總有弱點可以攻破,不過是時間和策略問題。
她躍躍欲試,想要看看君子失控之後,會是怎樣一副尊榮。
“景——懷——南”,嘴裡糯糯吐出這三個字,婉轉悠揚,本身就帶著股正派清雅。
咱們走著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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