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她的回答,梁佐有些緊張地抹了一把她泄出來的花液,把亮晶晶的液體攤在她面前,手指微分,拉出銀絲。
清亮的少年音已經因為情慾的折磨而變得沙啞:“老師,你看,身體的反應最誠實,我弄得你很舒服,對不對?”
白凝忽然笑了。
她摸了摸獃獃盯著她的笑容看的男孩子柔軟蓬鬆的頭髮,眼底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溫柔,雙腿對著他的方向,主動分得更開。
嗓音有別於往日的冷靜平淡,帶著濃重的情慾與勾引意味,像盤坐在礁石上的塞壬海妖,用動聽的歌聲誘惑著過往的行人傾聽失神,引他們不知不覺地步入死地。
她說:“給老師舔一舔,好么?”
在梁佐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他已經下意識按著她的命令,那樣做了。
後座有些逼仄的空間里,他半弓著身軀,跪在她兩條玉腿之間,有如朝拜聖地那樣,彎下腰去,堪稱溫柔地脫去她黑色的蕾絲內褲。
她配合地抬高了臀部,雙腿勾纏住少年的脖頸,腳尖隔著T恤在他後背上磨蹭,帶著他輕輕下壓,彷彿是無聲的催促。
梁佐小心翼翼掰開那兩片濕滑的軟肉,將臉埋了進去。
在此之前,如果有人告訴他,有朝一日他會心甘情願給女人舔逼,還會舔得如痴如醉,他恐怕要罵遍對方的十八輩祖宗,再砸他個滿臉開花。
在他的認知里,一切都要為他的喜好服務,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兒,他怎麼可能給女人舔那樣骯髒的地方?
可是,現在被他舔著穴的,是白凝啊!學校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神,鐵面無私堅決不肯通融他考試成績的老師,宿舍熄燈后夜話被最多男生意淫過的女人,迷奸她的時候像一條死魚一樣的“屍體”,此時正活生生、嬌俏俏、顫巍巍的,對他張開小嫩逼,等待他唇舌的寵幸。
一想到這些,梁佐便亢奮得要命,所以,品嘗到汩汩花液的時候,興奮的大腦直接將有些咸澀的液體,翻譯成甜蜜的味道,欲罷不能。
尤其是,當把舌頭插進那個窄窄的蜜道里,模擬性器輕拉緩送時,他從她以往怎麼撬都撬不開的口中聽到了,無異於天籟的嬌吟。
她怎麼能叫得那麼好聽?
梁佐暗暗想,既然她喜歡這樣,那麼他以後紆尊降貴地多給她舔幾回,不愁她不聽話,乖乖叫床。
他不知疲倦地舔吸著、抽送著,手掌攀上去,覆住她柔軟的乳房,有別於往日的急躁,用十分輕柔的動作愛撫揉弄她的乳頭,上下夾擊著,引她漸漸情動。
小穴像關不上的水龍頭,流出來的水越來越多,打濕了身下的座椅。
梁佐感覺到難以言喻的歡喜,迫不及待地將充沛的花汁卷進嘴裡,大口大口吞咽著,舌頭竭盡所能地拓得更深,頻繁地愛撫他新發現的敏感點。
泄身的那一秒,白凝急促地喘息著,捏了捏仍在她陰道里舔弄以延長她高潮快感的男孩子紅通通的耳朵尖,說出了第一句他想要的誇獎:“好乖。”
少年像只熱情的狼崽子,立刻撲上來纏住她,熱情地吻住她的唇。
他的眼神亮晶晶,充滿了快樂的情緒,拉著她的手去摸已經忍了許久的肉棒,貼著她赤裸的嬌軀磨蹭:“老師,雞巴硬得疼死了,我現在就要插老師的洞洞!”
他表現不錯,白凝自然不會繼續冷著臉,便主動鬆開男孩子的皮帶,拉下拉鏈,把沉甸甸的一根握在了掌心。
梁佐深抽了一口氣,挺著腰在她手裡亂撞,又熱又硬的東西硌得她心神搖曳。
她從不斷分泌黏液的龜頭擼到根部,又反向擼回來,來回幾次之後,看男孩子已經瀕臨失控,便不再為難他,給他戴好套子,雙腿盤上他的腰,把濕潤潤的水穴送到饑渴的欲龍嘴邊。
梁佐緊緊摟抱住她,長驅直入。
你情我願的歡愛,比以往幾次半強迫性質的交媾,要舒服得多。
舒服到,剛剛把自己送進去,就險些忍不住要丟盔卸甲的地步。
梁佐連忙停下動作,舔著她耳後的肌膚,大口呼吸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避免丟臉。
他憤憤然道:“老師,你又夾我!故意想看我丟臉是不是?”
白凝一臉無辜,收縮著陰道實實在在吸絞了他好幾次,聲音帶著笑意:“這才叫夾,知道嗎?”
初出茅廬的愣小子哪裡吃得消她這樣的手段,當即大聲呻吟了一聲,放棄細嚼慢咽的策略,挺著肉棒在泥濘緊緻的陰道里亂捅一氣,很快便聳動著腰身射了。
他僵著一張漂亮的臉,又是想發作,又有些不忍心破壞這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旖旎氣氛,十分糾結地瞪向始作俑者。
女人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下,嘴角帶笑,生動又漂亮,不過看了幾秒鐘,胸腔中滿溢的窘迫和怒火便奇異地煙消雲散。
梁佐抽出半硬不軟的性器,把蓄滿了精液的避孕套扯下來,又去摸新的包裝盒,面色陰沉,氣勢洶洶:“再來!”
白凝伸出白生生的腳丫,踢了踢他的腰,道:“換個地方,在車裡不舒服。”
雖然時間已經是深夜,車窗外已經沒有人影經過,但她還是覺得不安。
保險起見,偷情最好還是選擇一些私密度高的場合。
梁佐不大高興地“哦”了一聲,乖乖地起來提褲子。
他終於有些長進,知道照顧她的感受,拿著裙子湊過來幫她穿好,卻抓著濕透的內褲不放:“老師,這個都濕成這樣了,你就別穿了吧。”
單是想想外表禁慾的老師,內里卻是真空狀態,順著大腿往下流的,全是他搞出來的蜜液,他的腦子裡就閃過無數十八禁的片段,教室里,辦公室里,公共衛生間里,各種師生play的情色畫面紛至沓來,充盈腦海,剛剛發泄過的性器又亢奮起來。
白凝不願在這種小事上和他過多糾纏,點了點頭,又叫住往駕駛座爬的少年:“我的戒指……”
“……知道了。”本來飛揚的好心情被她這句話拉回地面,梁佐不高興地應了一聲,彎腰在邊邊角角里找了半天,終於找到那枚鑽戒。
不情不願地把東西還給白凝,他不甘心地想:那個老男人有什麼好?憑什麼讓她這麼在意?雞巴有他大嗎?舔得有他好嗎?體力有他棒嗎?比他有錢嗎?比他帥嗎?
他暗下決心,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老師肏得服服帖帖,欲仙欲死,讓她再也想不起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