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不想回去睡覺,堂屋裡可是兩個猛女,自己的老婆還好說,但那個孔利就讓自己感到恐懼,剛才沒應了她,可她身上的那團慾火沒澆滅,仍然是很大的隱患,說不定半夜就起來把自己給奸了。
他心裡想著,嘿嘿的笑著,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該用“身在福中不知福”來形容自己。
狗吠了幾聲后,似乎把天空中的烏雲給嚇跑了,月亮偷偷的溜了出來,灑了一地的銀f,皎潔的月亮里似乎能看到身著輕紗的嫦娥在翩翩起舞,此時他才猛然想起,中秋節馬h就要到了。
按照傳統,過中秋時,外面的人都會回家團圓,這麼久了,說實話,還沒見到幾個壯漢呢!凈是見到一些小女孩和少婦。
‘想到男人們會回家,麻三心裡又開始忐忑不安起來,自己搞了幾個女人了,萬。
他們知道點什麼,會不會找自己算帳?萬一找上門來,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丨“進,你在哪啊?還不快點睡覺。
說不定半夜會來病號呢!” 麻三一聽是老婆的叫聲,就起身應道:“好,馬上就來,明天我準備再去城裡一趟,進點葯回來。
” “哦,行,明天早上盤點一下,看看缺什麼,現在快點睡吧,去城裡要騎二土多里路,早點睡才有精神。
” “嗯,好。
我解個手馬上就來。
” 說著麻三便向廁所走去,這時也不知從哪裡飄來了一大片烏雲把明亮的月亮給擋住了,頓時整個天黑了下來,麻三摸索著走進廁所,脫了褲子就尿了,剛剛尿出j段,就聽到有人尖叫了一聲:“唉呀,你這個孬孫,怎麼朝著人家臉上尿啊?” 麻三|聽,可嚇了一跳,心想:不會吧!尿到人家臉上了! 麻三聽聲音知道尖叫的人是孔利,心裡可開心了,心想:這個女人也真夠倒霉的,下午吃了自己的大雞巴,現在又被尿到臉上,但是又不能笑出來,越想憋越憋不住,尿還一個勁的往外沖。
“你這個王八孫,知道我在這裡還……咕……嚕……” 孔利的話還沒說完,麻三就聽到“咕嚕”兩聲,頓時明白了,肯定是她一張嘴把尿給咽了下去。
麻三急忙用盡全力把尿憋住,緩了一下,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天黑沒看到還有人。
真是對不起,來,我幫你擦擦吧!” 剛剛咽下一口尿的孔利,氣得面紅耳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我給你燒點水,你沖個澡再換套衣服。
” “你還好意思說,現在舊帳、新帳一塊算。
你要是不把我伺候好,看我不翻臉。
” 說著屁股也來不及擦,提起褲子就走了出去。
麻三解完手,晃晃悠悠的向堂屋裡走去,進門的時候正好碰上孔利提著水壺向廚房走去。
麻三看著她,心想:讓你這個騷女人再神氣! 問到堂屋裡,麻三看孔翠已經躺下,兩隻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便問道:“老婆怎麼”這樣看我?“孔翠哼了一聲,說道:”說,剛才去廁所是不是碰上孔利了?“麻二二聽老婆的話,頓時覺得大事不妙,難不成她察覺出什麼來了?此時他馬上鎮靜下來,心想:不能亂了陣腳,不然的話對自己不利。
“呵呵,看你說的,哪裡有那麼巧的事,不過出來的時候確實是碰到了,她還嚇得尖叫了起來,看樣子在我們家還沒習慣。
” “怎麼?人家沒習慣,你習慣了?是不是你挺喜歡讓她住在我們家呀?看你笑成那樣,一看就沒懷好意,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敢對人家有任何想法,看我怎麼收拾你。
” 孔翠說著,兩隻眼睛虎視眈眈的望1麻三。
麻三這時哪 里還敢開玩笑,一本正經的說道:“看你說到哪去了,我是什麼人,你運不清楚嗎?我壓根對別的女人沒興趣,在我心裡有你就足夠了,別的女人都沒有你的殺傷力啊!” “去你的!我可警告你,你好好做人,別想歪主意,要是讓我發現了,你就完了。
” 麻三看著被子里的老婆,坐到了床邊,一下子掀起被子,把孔翠的衣服撩起來就想親咪咪,孔翠笑著說道:“別,孔利還在家呢!被她撞見了不好。
” “有什麼不好呀,我們是合法的夫妻,做什麼都好。
” 說著麻三便掀起她的上衣,捉住奶頭吸了起來。
孔翠頓時叫道:“啊啊……” 正在這時,有人敲了一下門,兩個人頓時從興奮中清醒過來。
一轉頭,看到了門口的孔利。
孔利腰裡圍著一條浴巾,靜靜的站著,好像來了不只一會兒了。
“哦,那個,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呀?” “我呀,剛剛到,一看覺得不太方便,但是外面又冷,所以敲了一下門,不好意思啊!” 孔利說著望向了麻三,此時麻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兩隻手還緊緊抓著孔翠的奶子。
孔翠一看麻三還愣著,打了一下他的手,壓低了聲音說道:“快鬆手,羞死人了。
” “哦、哦,不好意思,你來了,那就快點睡吧!” “哦,好,那我先睡了。
” 說著孔利毫不客氣的走到床邊,經過麻三的身邊時,用手蹭了一下麻三的手臂,說道:“水給你燒好了,快點去洗吧!” 麻三這時整個身子像被電了一下似的,麻麻的,加上孔利身上的香味,真想當場王上一炮。
但是老婆在這裡,自己那股騷勁又使勁憋了回去,剛才還厭惡的事,現在倒是又有了精神,看來這不是提不起慾望,而是沒有刺激到位。
麻三覺得還是去洗澡的好,不過看看地上還沒有幫自己鋪地鋪,心想:老婆真是越來越粗心了,連這一點都照顧不到。
但是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心想:先沖個澡再說。
於是他便快步走向廚房。
廚房裡黑黑的大鍋台看上去很難看,灶口的玉米和桔子東倒西歪的,灶台上方的老灶爺已經沒有了一身新衣裳,退了色的神像看上去蒙了不少灰塵,地板是紅磚面的,上面有不少的泥疙瘩,借著燈光看去,高低不平。
靠南面是一張桌子,南牆上有一排掛鉤,上面掛著刀、肉叉子、鍋鏟,所有做飯的工具應有盡有。
鍋里還冒著熱氣,看來這個孔利還挺細心的,還知道替自己燒水。
原來不只是老婆想得周到,看來野花香也蠻有道理的。
他邊洗邊想明天進城到底該進點什麼?現在最棘手的問題就是對付這兩個欲女,忽然想到小姨子孔溪還沒來呢!要是她再摻和進來,不把自己的大雞巴給累倒才怪。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頭緒,王脆不想了,明天到了那裡再說吧! 他一邊洗著下身的玩意,一邊想著被自己上過的女人——金鴿、姜銀、小霞、孔溪、孔利,當然老婆就不算了。
也不錯啊!一個女人一個味,看來自己不能老守著這幾個人,還是要到外面開拓一下市場,好讓自己這一趟沒有白來。
不過,要是見到的女人都像小霞跟孔利一樣就不行了,老這樣糾纏著多沒意思,還是多搞些一夜情才爽,一炮之後誰也不聯繫誰,那才帶勁。
想著他便擦王了身子,準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