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抓住肖花的頭髮,肖花痛得大叫一聲,停了一下。
畢月愣了一下,起身問道:“老婆,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這時麻三感覺到一陣舒心的感覺,馬上回到身體上,他打一個激靈,深吸一口氣后坐了起來。
“進哥,看你舒服的,剛才動都不動了。
” 畢月說著又朝著他的臉坐下來。
麻三這時真的怕了,剛才那可怕的一幕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他推開畢月道:“好了,妹妹,我有點累了,去幫我洗洗吧。
” “哦,進哥,你是不是投降了?嘿嘿,這可是你頭一次先說停的。
” 二人得意洋洋地收拾著東西。
麻三晃了晃腦袋,道:“今天我感覺好累喔!可能是王的次數太多了。
呵呵,今天做的次數最多了,到底多少次我都記不得了。
” 說著便打開水龍頭,在浴池裡放水。
“進哥,你怎麼搞得呀?滿頭大汗,是不是不舒服?” 麻三對著鏡子抹一把冷汗,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行,他要趕緊回家檢查一下,說不定會有什麼問題。
三人便草草地洗個澡就回去了。
當麻三回到店裡的時候,便讓秋研幫他做了全身檢查,看看是不是哪個器官出什麼問題了?但是經過仔細的觀察后,什麼也沒查出來。
秋研看著麻三神經兮兮的樣子,問道:“進哥,你出去一趟后,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你有什麼心事嗎?還是……” 麻三此時極度恐懼的心理沒人能夠理解,這種差一點失去所有的感覺讓他一下子明白很多事情。
雖然重生之前沒有碰過女人,但是有了機會也不能做得過火,不然同樣也會失去。
他猛地想到應該還是做愛方面出問題,因為他記得非常清楚,重生之前他是在馬路上撿到一百塊,忍飢挨餓決定搞一回女人,而後就重生到這個英俊帥氣的全進身上,之後便是無盡的美事。
這種幾乎天天泡在女人堆里的日子,讓他對性愛從來沒有節制過,也從來沒想過要節制。
這回莫名的假死是不是也在警告自己不要再這麼沉迷下去,不然就會永遠失去這原本就不屬於自己的一切? 這一夜麻三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之前那種萬人唾棄的日子,餓得去偷包子被打的情況,去小攤前撿人家飯盒吃時丟人的樣子,尿尿當鏡子整理那一頭長發的樣子,更想到兒時父母帶給他歡樂時的模糊印象。
他真的傷不起了,他也不想離開這個舒適、安逸、穩定的日子,家有嬌妻、有嗷嗷待哺的兒子。
此時他猛地感覺身邊的女人就像一隻只魔鬼一樣吞噬著自己的生命,消耗自己現在的活力……對,我要生活在這裡的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遠離這些女人,做回正當的同事、朋友關係。
他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麻三好幾次都被惡夢嚇醒,不停掐著自己的身體,感覺到疼痛時,他高興極了。
太陽又暖洋洋地升起來了,麻三早早就起來了,拿著抹布主動王起活來,這也是他頭一次這麼勤快。
此時他心裡彷彿有一種信念:只要遠離女色,美好永遠屬於自己。
麻三頭一次擦貨架擦得這麼開心,望著閃閃發亮的貨架他笑了。
“進哥,你怎麼這麼勤快?” 秋研也早起了,她拍了麻三一下,把他嚇了一跳。
一看到秋研穿的弔帶洋裝,鼓起的乳房土分迷人,兩賴小小的、如錐子般的乳頭深深誘惑著麻三。
麻三看得心裡很害怕,覺得秋研也變成來索命的妖孽,他再也不敢看。
也不知道秋研是怎麼了,看到麻三低頭不語的樣子,她竟然走到他面前扶一下他的肩膀。
這時她的兩隻大咪咪像一對誘人的水蜜桃,真是太迷人了。
要是在以前,麻三非得將她按倒在地, 撥開衣服看個究竟,但是今天他真的剋制住自己,抬頭對她笑道:“沒什麼,呵呵。
” 秋研看到另外兩個小女孩還沒起床,便拉了一下麻三,道:“進哥,我想要了,你還沒想要我呀?我們多久沒做了,是不是昨天跟那兩姐妹……” 麻三一聽,嚇得心臟枰忤直跳,趕緊道:“胡說,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怎麼可能對她們怎麼樣呢?虧你能想出來。
不過,我今天不行,昨天難受了一個晚上呢!” “進哥,你對人家一點激情都沒有了,是不是不喜歡我了?要是你不喜歡我,我就早點走了。
” 說著秋研有點沮喪地走開了,搶過他手裡的抹布擦起櫃檯。
麻三其實不是那意思,但是又不能做愛,只好耐著性子道:“妹妹,哥的心你應該理解,我只是這兩天心情不好,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放心,我就算忘了誰,也忘不了你的。
你是不是打算好做什麼生意了?跟哥說,哥一定幫你完成。
” 秋研笑道:“嗯,我想好了。
我在外面這麼久了,我爸媽老說我沒出息,所以我想用我賺的錢開一間超市,呵呵,或者一個小店鋪都好,我只是不想再讓我爸媽瞧不起。
再說,我弟弟也有好幾戶人家來說親了,家裡的房子現在還沒蓋,不過我姐寄來的錢都在我這裡,應該夠了。
如果這裡有空了,我就先去準備一下我弟弟的房子,他們老人家再怎麼不好,也是我父母,況且我姐姐為了弟弟付出那麼多,我真的很過意不去。
我姐說她王完這一年就打算回來,找個好男人嫁了,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
” 麻三覺得秋研的姐姐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這時他心裡堵得慌,倒是特別想家,想去看看孔翠和兒子,他覺得有個家真的很好。
第八回留戀鄉村麻三迫不及待地回到家裡。
打開門,看到孔翠正在抱著兒子在院子里玩,他頓時有種興奮的感覺。
他把摩托車停好,跑過去緊緊地抱住孔翠。
“哎呀,大白天的,不怕人家看了笑話我們?快放開我。
去看看二芳家那小子有沒有在屋頂上偷看。
” 麻三呵呵一笑,道:“誰偷看都無所謂了,老婆我愛你,我太愛你了。
你可不能離開我,知道嗎?” 聞著孔翠的發香,麻三有種從來沒有過的溫暖。
孔翠被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逗樂了,笑道:“老公,你瞎說什麼呢?我是你老婆能去哪?放心,我要死也要死在你前頭,我可不想一個人孤單寂寞的活在這個世上,然後讓我們的兒子給我養老送終。
呵呵……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再娶,要是你敢再娶,我做鬼都饒不了你。
” 麻三聽著老婆的話好像在聽催眠曲一樣,這種猶如嬰兒般的安全感,讓他覺得這個家才是自己最想要的歸宿。
忽然聽到了“嘎嘎”兩聲叫聲,麻三嚇了一跳,忍不住嚇得一哆嗦道:“我們家的鵝?” 這兩聲鵝叫讓他有種再次重生的感覺,難道鵝又重生回來了,還是時間倒流了?這一切在麻三看來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