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饑渴的小娘兒們不記得誰記得啊?” 兩人到了路口,話別了。
就在夜幕的掩護下,一條黑影從不遠處的大樹后潛了過來,一彎身進了廟裡。
回到家,黑皮膚女人就上床睡覺了,可是躺下之後怎麼也睡不著,不時看著表,想讓時間快點過去,好拿到那個讓女人愛不釋手的東西,好好操操這個騷得流油的紅穴。
想了大半夜,終於睡了過去。
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頓時傻眼了,日頭早就曬到屁股了,一看錶已經八點了,她心裡著急,急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黑皮膚女人邊跑嘴裡邊念個不停,當她走到離廟不遠的地方時,頓時傻眼了,只見廟裡青煙裊裊,早已有人來上過香了。
她發瘋似地跑了過去,這時裡面還有兩個老太太。
她悄悄走到廟旁,偷偷望去,眼前的一幕差點讓她笑出來,只見兩老太太正念叨著:“菩薩,你可真是太靈驗了,我們村什麼都不缺,最缺的就是男人了,你今天給我們送來這個東西是什麼意思啊? 或許我們真是懂了,但是這羞於見人的東西怎麼也不能擺出來啊?這樣,我把它包起來放在神像的後邊,只要我們知道就行了。
“”是啊、是啊,這東西看著挺好的,只是只有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啊?是不是暗示我們以後會好起來什麼的?唉!要是再年輕幾年,我就找個男的改嫁了,為了對得起我那老頭子,我苦苦守了二土年的寡。
“念叨完,兩人拿了張破報紙把那個精美的盒子包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神像後面。
等兩人走後,黑皮膚女人走到廟裡先行了大禮,點了香,這才把東西拿了過來,揣在懷裡回家了。
就在黑皮膚女人回家沒多久,村裡又來了好多個老太太,手裡提著籃子,籃子里裝著香還有供品,她們都想看看那神賜的東西,但是都被起初那兩個人攔住了,說這神靈賜的東西都封存起來了,就不能亂動了,還是別打擾神靈了。
對於神深信不已的老太太們哪裡還敢,興沖沖回了家,還幫菩薩買了一塊紅匾掛上,這事不久便在村裡傳開了。
黑皮膚的女人拿到自慰器的時候,高興極了,彷彿懷裡揣的不是自慰器,而是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男人。
她不時在那盒上親著,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在路上心裡就想著當這根電動大雞巴插進去的那種感覺。
當她回到家以後,細心地把床鋪了一遍,把桌上的東西也整理了一遍,就像在布置新房似的,以最隆重的形式來迎接這個男人的根。
等一切都弄好后,她把滿滿的一壺開水倒在盆里,把那根 自慰器輕輕放了進去,望著那根透明雄壯的東西,心裡開心極了,而後把爐子的火打開,頓時整間小屋裡不冷不熱、溫暖如春。
她開始小心翼翼脫下衣服,掀開貼身的小內衣,露出那黑黑的乳頭,這傢伙雖然臉黑,但是身子還蠻白的,乳頭也黑,看樣子是哺育了幾個孩子的緣故,黑的特別明顯,看上去非常性感。
而後她把褲子也脫掉,露出紅色的小褲頭,稍等了一下,心想:那根大雞巴應該熱呼呼了。
穿上棉拖鞋下了地,用手輕輕沾盆子里的水,這一沾頓時叫了一聲:“還真燙,要是插進去那肯定很爽,應該比我男人的好得多,呵呵。
” 她心想:燙就燙吧,那樣才爽。
想到這裡,便把那根東西撈了出來,趁著還熱著一下插了進去,因為心裡早就有了淫慾,所以小澗里的水早已流了出來,自慰器不費吹灰之力便進去了,熱得有些發燙的自慰器一下鑽了進去,她忍不住來回抽插了幾個回合,頓時感覺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那根大而粗的大雞巴竟一下捅到了子宮裡,又刺、又疼、又癢、又麻,讓她欲罷不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插了起來,只見她眯起眼睛,微張紅唇,黑黑的小臉上泛起紅來,雖然看得不是非常明顯,但從那輕輕的啤吟聲能聽得出來,她已經被自己弄得快到巔峰了。
她越插越快,越操越浪,幾乎是爽到天邊的樣子,按照以往在鐵蛋家的經驗,她習慣性地按動了震動開關,她非常明白,當那開關一開的時候,裡面都能聽到淫水“咕嚕”直響的聲音,可是卻沒有一點反應,她一下子愣了,那股熱情冷卻了下來。
再推還是沒有效果,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那股超大的淫慾頓時沒了,她一下從嫩穴里掏了出來,望著這根嶄新的自慰器,沒什麼毛病啊? 怎麼會不動呢?難不成菩薩還騙人?這是不可能的啊?那是怎麼回事?她用力在手上甩了甩,再推開關,依舊無濟於事,看來這個東西真的有問題了,但是對神又不能有任何猜疑。
她才做了一半,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了,急忙把東西泡在水裡洗了洗,弄王凈之後便揣在懷裡去了何柳家,因為這事只有她們兩個人知道。
剛剛走到全家村村口,這時賣油條的二爺剛好騎著車子回來了,兩人差點在土字路口撞上,嚇得黑皮膚女人一哆嗦,懷裡那根男人的東西卻掉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人老眼花了,我幫你撿起來。
” “不,不用、不用,我自己撿吧!” 二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手腳還挺利落的,下了車一彎腰,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當他正想遞給黑皮膚女人的時候,兩眼卻發直了。
“這、這是……” 黑皮膚女人一看,臉騰一下紅了,抓住那根假陽具就跑,這回可羞死人了,丟人丟大了。
二爺這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手裡沉甸甸的東西明顯跟自己下身那根老雞巴一模一樣,但是一個女人怎麼會有男人的傢伙呢?難不成哪個男人把她強姦了,她一急之下把糟蹋她的男人的東西割下來了,二爺想到這,感覺脖子一涼,“哎呀,這女人真狠。
” 說完一縮膀騎上自行車,飛似地往家裡騎去,生怕她把自己的“寶貝”也割了。
終於跑到了何柳家,反正沒有大門,她就直接進了院子,那慌張的樣子把院里在小坑嬉鬧的小鴨子嚇得到處亂竄,不停“嘎嘎”叫著。
“誰啊?” 何柳聽到外面有叫聲便從屋裡走出來了,一看是她,頓時說道:“呀,老黑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來跟我講你的經歷了,這回舒服嗎?” 何柳知道她肯定已經奸過自己了,所以直奔主題。
黑皮膚女人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道:“聽你說的,還舒服呢!我弄得很尷尬。
” 何柳把手裡的盆子放在地上,不停擺弄著菜花,仰頭望著她。
“你老頭又不在家,有什麼好尷尬啊?不會讓別人發現了吧?” 黑皮膚女人看了看她,說:“王的時候倒沒有,只是來你家的時候……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我、我被你們村那個賣油條的二爺看到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