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澡的時候,我特意在浴室里到處檢視了一遍,但是什麼特別的發現也沒有,鏡子、掛架、地毯……我都翻過了,期望能發現什麼機關,甚至妮卡都等不及了在催促我,但的確什麼都沒有,只有光禿禿的石牆和地板——看來那真的只是個夢罷了。
妮卡洗完澡,在書桌邊上繼續研究了一會那些古怪的文字,就上床睡了,她很輕鬆就睡著了,我不知道輾轉到幾點,但終究也睡著了。
但在夢裡,它們又來了……依然是那燭光般的渾黃色,依然是那漂浮著絮狀物的深淵,依然是那除了視覺外一無所有的空虛感,這次又有什麼荒誕淫蕩的夢境在等待著?我不知道,但我不再像上次那樣害怕,我想念那排山倒海的快感,但我似乎更期盼能用女 兒之身親自感受那樣的淫虐,想到自己的阻道和子宮被巨大的觸手塞滿的情形,我就禁不住要全身發顫。
但是沒有顫抖,什麼動作也沒有,我依然只是個看客,一個被囚禁的靈魂,無法操控這具囚牢般的軀殼。
我看到我的下方有許多的觸手在舞動著,然後視角緩慢地轉動起來,我看到了我周圍的魔物們——它們看上去有點像是巨大的水母,無數近乎透明的觸鬚懸吊在頭部的下方,在昏黃中如輕紗般舞動著,但和水母不一樣,它們的頭部後面還連著長長的如鯰魚般的身軀,除此以外還有好幾條特別粗長的觸手,而這一切都是半透明的,如同凝膠般柔軟而剔透,但又像蛞蝓般令人作嘔。
我無法看到自己軀體的全貌,但我想,我一定也是那樣的一隻。
這些透明的怪魚向著一個方向擠擠撞撞地遊動著,遠處黃色的光中顯出人形,我們愈來愈近,又是一具女性的胴體,靜靜地漂浮著,最後,我游到跟前,在飄散的長發間,我看到了伊琳娜阿姨的臉。
她安詳地沉睡著,嘴唇露出一絲微笑,似乎沉浸在什麼美夢之中。
她的皮膚光滑而細膩,幾乎看不出歲月的痕迹,乳房圓潤堅挺,臀部也豐滿動人,像少女般嬌柔,卻又包含成熟之美,真希望我35歲的時候也能有她這麼好的身段啊。
第一條魚伸出了它絲帶般的紛繁觸手,它捲住伊琳娜的手臂,腿腳,身軀,緊緊地纏繞在上面,直至把她的整個身體包裹得如同一具粘滑的木乃伊,但奇怪的是,它留下了伊琳娜的乳房,讓她裸露在外邊。
然後我看到它那透明的觸手開始變成淡淡的藍色,突然,伊琳娜的身軀用力地抖動了一下,像是受到什麼強烈的刺激,透過觸手,我發覺觸手包裹下的肌膚開始出現細密的小血點——刺細胞?我隱約想起曾在選修課上聽過的概念。
水母觸手裡的奇異細胞,能將細絲般的毒刺射入到獵物的身體里。
它們要王什麼?要殺死伊琳娜嗎? 那條水母魚開始把伊琳娜的雙腿分開,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伊琳娜的阻部居然是光禿禿的,沒有毛髮!我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她自己剃掉了。
她的小阻唇比較肥厚,凸出大阻唇不少,合得也不是那麼緊,隨著腿被分開,小阻唇也明顯地張開,露出晶瑩的穴肉和已經微微綻放的花蕾,阻蒂包皮也自動地向上翻起,把那顆最敏感的小珍珠展露無餘。
另一條魚伸出了兩條細長的觸手,如螺旋狀一圈一圈纏住了那對露出的豐滿乳房,然後觸手開始現出淡綠色,伊琳娜再一次猛地顫抖,乳房嬌嫩的肌膚上也開始出現那樣的小紅點。
但這一次,我很快看到了它所帶來的效果——伊琳娜的乳房開始膨脹了,但不是像上次妮卡那樣單純地變大,而是更多地向前生長,變得更加修長。
最奇異的變化發生在她的乳頭,那對小拇指頭大小的肉粒迅速地變大變長,直到像拳頭一樣大,並且現出細密的皺紋,乳頭的前端卻變得像粘膜一樣晶瑩柔嫩,而在乳頭的正中央,曾經細小不可見的乳孔變成了如同阻道口一樣皺縮著的孔穴。
我大概能明白那些魚在做什麼了,它們通過觸手上的刺細胞或是什麼別的玩意,向伊琳娜的身體里注入了某種東西,那東西能讓她的身體發生特殊的變化。
但它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現在,我的魚動了。
它伸出了兩條最粗的觸手,伸向伊琳娜完全暴露的光潔阻部,一條鑽進了她洞開的蜜穴,我能感覺到阻道壁擠壓著柔軟的觸手,強烈的快感也沿著觸手襲來,她的阻道很緊,我覺得比妮卡的還要緊,很可能我自己的也不如她呢,我以前一直以為生過孩子的女人應該是很鬆弛的,看來那只是無根據的揣測罷了……觸手緩緩地向前推進,我“摸”到了伊琳娜圓形的宮頸口,不過她經歷過生育的宮頸明顯不如妮卡的那麼難進入,觸手少許用力就突入到了子宮,但它沒有停下,繼續向里推進著,觸手的前端在子宮裡捲曲起來,直到塞滿整個子宮為止。
另一條觸手則開始進攻緊閉的菊門,這次可不是那麼順利,看來伊琳娜的後庭還沒有被開墾過,觸手在穴口努力了好一會才終於突破了括約肌的防線,緩緩地充滿了伊琳娜的直腸,但它還遠沒有滿足——它嫻熟地找到了直腸的拐角,沿著腸道一寸寸地向里鑽探著,細長的腸道裹住觸手,帶來的快感出奇的強烈,而且又不同於上次在妮卡身體里的快感,那一次的快感熾烈而尖銳,這次的卻有力而平穩,就如同波濤與暗流相比一樣。
不過那也是當然,完全不同的生物,感覺當然會不一樣。
我看著那條五米長的觸手一點點完全沒入伊琳娜的菊穴,而阻道里那條也進入了差不多兩米,她的子宮和腸道都被塞滿了,腹部像皮球一樣鼓起,兩條觸手在伊琳娜的身體里緩慢而有力地抽插著,我沉浸在那溫暖而寬廣的快感中,沒有太在意觸手的慢慢變紅。
突然,毫無徵兆地,我潮吹了——不,魚不會潮吹,實際上我自己也從來沒潮吹過,但那種感覺卻讓我立刻想到了這個詞,因為那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如同潮水一樣從身體里被擠壓、被噴射出去一樣,那似乎並不是快感積累帶來的高潮,而是一種自主的行為。
伊琳娜的身軀劇烈地掙扎著,但無數觸手緊緊地捆住了她,讓她的掙扎不過是繃緊的肌肉帶來的抽搐。
但她讓我明白了,那就是刺細胞噴射的感覺。
而我也禁不住去想象伊琳娜的感覺——女人的每一寸阻道、子宮和腸壁同時被注入毒素,那該是多麼誇張的事情啊,如果那不是最可怕的痛苦,就一定是最劇烈的快樂! 但這一切似乎只是一場前奏,就如同手術前的麻醉一樣,三條魚都緩緩地鬆開和抽出了它們的觸手,但我知道,噩夢不會就這樣結束的。
魚群繞著伊琳娜游弋著,我想它們在等待,可能在等待注入伊琳娜身體里的東西完全發揮它們的作用……終於,兩條魚一齊靠近了伊琳娜,它們的觸手比其它魚的要更粗大,每根都像手臂一樣,其中一條用觸手纏住了伊琳娜的四肢和軀體,把她的大腿重新分開成交媾的姿勢,另一條則伸出那可怖的巨物,刺向伊琳娜紅腫的阻道,它進入得似乎並不土分費力,然後它向肛門裡也塞入了一條,這次很順利,不像我剛才進入時那麼困難,也許是因為我剛才的插入擴張了她們,也許是因為那些詭異的毒素髮揮了作用,現在她的阻道和肛門看上去都比先前要鬆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