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蠟燭最終還是滴落到了她雪白的皮膚上綻開了一朵朵美麗的小紅花,她痛苦地慘叫起來,凄慘的叫喊落入校長的耳中卻像是美妙的音樂一般,他土分有節奏感地滴到空條梁的身體上,而空條梁也相應地發出了不同的慘叫聲,校長就好像是在彈奏某件樂器一般揮舞著手中的蠟燭。
「好痛……好痛……」校長笑眯眯地看著哀嚎的空條梁,拿著蠟燭蹲了下來,輕輕地抓住了空條梁的臉逼迫她看向自己,滑嫩的小臉傳來土分不錯的觸感,校長能夠感受到空條梁的臉正在顫抖著。
「怎麼樣啊空條梁同學,喜歡嗎?」「喜、喜歡……」空條梁清楚現在最好不要違逆校長的意思,最好多說一些校長喜歡聽到的話。
「既然如此,分開你的腿,露出你的小穴吧。
」「不要……不要……」「如果不聽話,那麼接下來你遭受的可能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聽著校長的威脅,空條梁終於畏懼地分開了自己的雪白細長的大腿,那雙大白腿上沾染了灰塵和傷痕,顯得土分凄慘。
空條梁的全身上下都在不停地顫抖著,而校長則是土分滿意空條梁對自己的畏懼。
恐懼,往往是實施調教計劃最好的輔料。
蠟燭在空條梁的小穴上方晃動著,空條梁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蠟燭不敢移開,彷彿這樣就能夠減輕到時候蠟油低落小穴時候的痛苦。
校長微微傾斜了蠟燭,蠟油低落的速度不斷地增加著。
一直到蠟油即將滴落到空條梁小穴的那一瞬間,校長卻又將蠟燭給正了過來。
蠟油沒有滴落到學姐的身上。
學姐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個瞬間校長又開始傾斜這個蠟燭。
他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戲弄空條梁,無限地放大她心中的恐懼。
而且空條梁不得不承認,校長這樣的做法已經成功了,她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不知道校長手頭上的蠟油什麼時候會滴下來。
就像小孩子打針一樣,有時候並不是打針的疼痛會讓孩子疼得哭出來,而是那種內心的恐懼會讓孩子忍不住哭出來。
不知不覺中,空條梁瞪大了眼睛,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這根蠟燭身上,生怕某個時候就會滴下來。
心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終於在某個時間點達到了極點,學姐的臉上流出了淚水。
而校長也終於在此刻將蠟油緩緩滴落。
痛苦的嚎叫在地下室內響起,校長的臉上充斥著得意的笑容。
能夠讓這頭大洋馬變成這個樣子,他的內心還是土分自豪的。
「還沒有結束呢。
」校長讓空條梁趴在地上撅起自己的屁股,有了之前的虐待,空條梁根本不敢反抗校長的指令,哪怕這樣的指令土分羞人。
紅色的蠟油滴在空條梁的屁股上,原本 就被鞭子打出鞭痕的屁股與火熱的蠟油碰撞,直接讓空條梁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很快,空條梁的屁股上就覆蓋了一層紅色凝固的蠟油。
斷斷續續的哀嚎從空條梁的嘴中發出,她的五官已經擰在了一起。
然而這還不夠,校長從一旁拿出了一塊板子,專門用來打屁股的。
砰! 小小的板子落到了空條梁的屁股上,發出了沉悶厚實的聲音,也將覆蓋在屁股上的蠟油給打散。
板子高高地抬起卻又遲遲不落下,讓空條梁疑惑地轉過頭去。
校長似笑非笑地看向空條梁,他又要故技重施通過這樣的方法來戲耍空條梁。
「給我……給我個痛快吧……」空條梁痛苦地閉上了眼,內心的恐懼往往比身體上的痛苦來得更加折磨人。
「哦?你就這麼希望被我打屁股嗎?」「……」長久的沉默以後,空條梁開口了,「對……我希望被你打屁股,求求你……快一點……」相比起肉體上的痛苦,她更害怕心理上的恐懼。
「哈哈哈……想要我打你的屁股也不是不行,不過嘛……你得求我。
」空條梁的心一顫,主動要求別人打自己的屁股,這得有多賤啊。
可是這種心理上的恐懼,她是真的受不了了。
「求……求求你……打我的……打我的屁股吧。
」「只是打你的屁股嗎?不應該是打你的賤屁股嗎?」「……求求你……打我的賤屁股吧。
」空條梁終究還是沒有能夠承受住這樣的折磨,她的意志也不夠堅定了。
「哈哈哈,這可是你求我的,不是我逼你的哦。
」「對、是我自己要求你的。
」兩行清淚從空條梁的臉龐中流下,這樣的話無異於承認了自己的下賤,讓她內心本就被扔到了地上的自尊心再次收到了極大的傷害。
校長放肆的笑聲在地下室內響起,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旺盛,拿著手中的板子不停地拍擊著空條梁紅腫的屁股,她的屁股直接被校長用力地打出了血來。
火辣辣的疼痛讓她不停地流淚,一直到最後校長打得有些累了,才結束了這樣的暴行。
空條梁清楚,這只是一個開胃菜而已,後續肯定還有其他的虐待在等著她。
果然在第二天清晨,校長再一次笑眯眯地來到了空條梁的面前,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
空條梁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她身上的傷痕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只是肉體上的傷害能夠恢復,心裡上的創傷卻不容易恢復。
看到校長的一刻,空條梁的身體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
「早安,空條梁同學。
」「早……早安。
」「昨天的招待,你還喜歡嗎?」昨天的招待? 打屁股,滴蠟,還是鞭打? 她不敢回答。
「這個問題似乎讓你非常為難吧,不如給你兩個選擇吧。
」空條梁豎起耳朵傾聽,好奇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會給出自己什麼樣的選項。
「第一個選項,像昨天那樣的虐待再來個幾遍。
」回想起了昨天的經歷,空條梁就有些不寒而慄。
這是她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經歷一遍的悲慘經歷。
那樣的痛苦,那樣的心理折磨……她那被毀滅得支離破碎的意志根本承受不住。
見空條梁不說話,校長繼續說著自己說的話。
「第二個選項,現在蹲下來。
」聽著校長的話,空條梁的內心有些疑惑,只是相比起第一個選項,這個莫名其妙的選項明顯更容易讓她接受一點。
空條梁沒有過多的猶豫就按照校長的指示蹲了下來。
看著頗為馴服的空條梁,校長的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
虐待空條梁並不是他的最終目的,他也不是一個以虐待為樂的人。
昨天的虐待,也不過是為了今天讓空條梁變得聽話一些罷了。
現在看來,這個策略非常成功。
空條梁臉上的服從,是從前面對他的時候從未出現過的。
「把手舉到空中,然後兩隻手握在一起。
」「兩隻腳儘可能地分開,將自己的小穴對準地面。
」「把你的屁股稍微抬起來一點,面對面地看著我。
」校長下達下來的指令被空條梁一點點地完美執行,她的猶豫也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