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哈!緩一……好麻,萊奧,好、好……啊啊啊──」
曼托菲爾蹙眉高喊,交媾的歡愉如浪潮般洗刷四肢軀幹,腳趾難耐又陶醉的捲曲,橫在臉上的手臂在人類佔有時緊繃,離開時放鬆,胸口也隨另一人的韻律起伏,催情的水液更是涌流不止。
萊奧前傾上身──這個舉動將曼托菲爾的雙腿壓開、折起──拉下夜血者遮面的手,將白皙的手按到地板上,近距離看著戀人意亂情迷的面容,鼓動腰桿如打樁機般反覆抽送。
曼托菲爾下意識反握萊奧的手,一面與對方十指交扣,一面吐出破碎的喘聲,騰空的腳足一開始還本能地想合起減緩抽刺的力道,但在幾次徹底的充盈后,即使人類沒有以手或身軀分開夜血者的腿,那雙長腿也會主動平張讓愛人進得更深。
──身體……要燒起來了。
曼托菲爾含著淚水喘氣,在萊奧放開自己的手后攀上對方的背脊,掐著古銅色的肌肉打顫,口中的獠牙開始伸長,咬牙忍耐幾秒后仍舊剋制不了飢渴,抬起頭張嘴咬上人類的肩膀吸血。
這個動作讓抽插停滯,但卻一點也沒讓兩人間的慾火降溫,因為曼托菲爾透過人類的血液,同步感受到對方的肉柱遭發燙內壁吮纏的舒爽;而萊奧這方也由釘在肩上的白牙下,體會到內穴被粗長陰莖貫穿的極樂。
雙重快感令曼托菲爾被插到勃起的性器直接射精,而他的腸道也同時濺上人類的精液,灼熱的精水燙得他抿穴痙攣,融化在高潮中久久不能自已。
萊奧比曼托菲爾先一步回神,將軟下的半身退出,撫摸夜血者的頭直到對方松嘴,再扶起對方的下巴吻住染著自己血液的嘴唇。
曼托菲爾摟著萊奧的脖子回吻,聽著窗外淅瀝瀝的雨聲、壁爐中木柴迸裂的輕響,感覺體內的慾望隨著雨聲的加大、柴火的燒燃復甦。
萊奧也是,他放開曼托菲爾的嘴唇,改含住對方的耳垂,同時垂下手掐揉雪白的臀瓣,在花上數分鐘將人揉到吐息粗重后,將夜血者扶起來擺成跪姿,挪動膝蓋繞到另一人背後。
曼托菲爾本能的轉頭尋找萊奧,而在他回首的同一時分,人類由后伸出手抱住夜血者的胸與腰,將對方稍稍拉高后挺腰將自己的陰莖插入流著濁液的肉縫。
「啊、啊哈──」
曼托菲爾仰頭呻吟,他不是第一次以背後位和萊奧做愛,但卻是第一次一晚做上兩回,肉壁仍殘有高潮時的軟熱,再加上先前高潮時分泌的水液、萊奧射入的精液,讓人類的肉刃如入無人之境。
「曼托菲爾……」
萊奧親吻曼托菲爾肩頸交界處的肌肉,一手愛撫夜血者脹大的乳頭,一手撫弄對方白皙的陰囊,將自身緩慢的抽出再挺入道:「我喜歡你,打從第一次見面就……我愛你。」
曼托菲爾渾身打顫,清楚感受到萊奧的莖柱輾開自己的肉徑,胸乳、囊袋與肉莖都在對方掌中抖動,興奮、陶醉、甘美與騷麻在體內蕩漾,讓他的意識一陣恍惚,腦中忽然響起先前老祭司的玩笑之語。
──若能有小奧黛莉之子或小曼托菲爾,不也是挺好的嗎?
「孩子……」
曼托菲爾側頭望向萊奧,握住對方撫摸胸膛的手,擺動腰肢迎向人類的抽操道:「你的孩子……想要。」
萊奧愣住,張口閉口數回才粗吼一聲,摟緊夜血者罵道:「你……太過分了!居然說這種……這種會讓男人發狂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管喔,就算你威脅要殺了我也不會停喔!」
「萊奧?」
「今晚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萊奧咬上曼托菲爾的肩頭,將夜血者圈禁在自己懷中猛烈鼓搗,筋條明顯的性器每次抽離都勾出濁水,插進時都沒至根部。
曼托菲爾的雙眼在深快的佔滿中失焦,大腿控制不住的抖動,勃起的半身一下一下抽晃,直至再次吐出精水,然後再禁不住內穴的快感立起。
※※※※
曼托菲爾沒去算自己和萊奧做了多少次——兩人中途還小睡幾回,只知道當兩人將身體清理乾凈離開樹屋時,大雨早已停歇,渾圓的月亮也朝西邊走了半個天空。
兩人共騎著銀籐馬回莊園,一路上萊奧與曼托菲爾都沒有說話,但前者的下巴始終擱在後者的肩上,而後者也從未鬆開前者的手。
他們在進入大宅時沒碰到女僕、管家、司機或其他人,在登上二樓來到客房前時也一樣,而這令曼托菲爾花了比預定長上不少的時間才將萊奧趕上床──人類捧著他的臉親個不停。
拜此之賜,當曼托菲爾爬上三樓回到自己的房前之時,時間已經非常接近他入眠的時分,睏倦感壓在夜血者的背上,令他幾乎是瞇著眼打開房門。
「歡迎回來,曼托菲爾大人。」
賽巴斯欽的話聲突然響起,曼托菲爾嚇了一跳本能的朝聲音源望去,瞧見老管家站在燃火的壁爐前,負手向自己微笑。
曼托菲爾的睡意瞬間掃去大半,皺眉走向老管家問:「你怎麼還沒睡?」
「我有一封必須親手交給您的信。」
賽巴斯欽從衣袋中取出一個金色信封和一把拆信刀,伸出雙手將兩樣物品遞向曼托菲爾。
曼托菲爾接下兩者,雙眼在看見金信封上的雄獅蠟封時睜大,動作迅速的削開封印,取出裡頭巴掌大的小卡細看,表情一瞬間轉為嚴肅。
「曼托菲爾大人,信里寫了什麼?」賽巴斯欽傾身問。
「……約瑟夫,通知所有人。」
曼托菲爾將小卡還給賽巴斯欽,先前在樹屋中、客房前積存的柔情一掃而空,目光冷峻地道:「紐奧良的獅人主向我們發出『奪領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