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滋嗯!」知道我的鬼屌已經勉強恢復效用,墨蘊和其他勾魂使者開始分出心力向我進行大量的攻擊,在張筱慈的結界保護之下,我勉強苟延殘喘,拚命地緊抱許奕萱的屁屁,上上下下加快抽插的頻率。
就在我擔心於戰友們的劣勢而加快抽插速度時,韋嬋芬已經醒了,藉由鬼屌的強大靈力她也知道她父親韋英充死前已經改過向善,不再像生前為了蠅頭小利而出賣全體台灣人的健康,甚至為了救旁系血親而死於非命。
她赤裸著身體跪拜了父親的遺體之後,也加入我和許奕萱這邊的戰局;她趴在沙發邊,趁著我王著她未成年的小表妹時,用舌頭舔著我的蛋蛋,當然也好幾次不經意地舔到了她表妹的小穴和肛門,從許奕萱逐漸舒緩的眉宇,我知道這對她來說頗為受用。
韋嬋芬不介意我和她表妹交合處的血腥味,她雖然內心悲痛,呈現出的口技卻和平常的專業技巧一樣沒有打折扣,甚至加上加倍的溫柔和敬業,她只想要早點讓我射出足以斷開魂結,斬開一切牽連的究極精液。
確定許奕萱適應抽插的力道和鬼屌的尺寸之後,我把她順勢壓倒在沙發上,改為正常位的抽插,也更能欣賞女學生的堅挺胸部和被王的浪蕩樣,韋嬋芬也頗有默契地跪在我身後,繼續同時舔弄我的蛋蛋和肛門,這樣替換體位的刺激果然一下子就有成效,剛把鬼屌成功插到許奕萱子宮內的瞬間,我就有了射精的衝動。
「大家讓開,看我的!」在射精的瞬間,伴隨著許奕萱的眉頭緊皺,我趕緊把鬼屌從她體內拔出,然後不留情面地往四個勾魂使掃射精液,我毫不留情,畢竟他們剛剛也是把我們往死里打,甚至連雞都不放過。
「啊!」和張筱潔交手的東北方勾魂使發出淒厲的慘叫,光是被精液稍微噴到腿部她就像失去雙腿般瞬間跌倒,然後連掙扎都來不及,又讓身體沾到大量精液,她竟就這樣消失了。
南方勾魂使此刻讓武器和憨狗的月牙鏟互相緊抵,正在和憨狗拚鬥蠻力,我也沒什麼武林規矩的顧忌,往他背上灑上精液,瞬間了帳。
西南方勾魂使眼見情勢不妙,竟然完全沒通知一聲就丟下墨蘊烙跑,原本佔了上風的雙打組一旦少了一人,勝負便馬上底定,墨蘊剛要運氣指揮植物作戰,卻因為西南方勾魂使的突然脫離陣線而亂了套,馬上就被張筱真打得左右支絀,張筱慈更運足僅剩的靈力將她束縛在地。
「哼,去跟你們其他勾魂使作伴吧!」我握著還汩汩冒著精液的鬼屌走向墨蘊,心腸最軟的張筱慈虛弱地來不及阻止,張筱真和張筱潔又百分之百支持以暴制暴的做法,我便得意地往她一步步走去。
「吃我的顏射!」我還想說有點可惜,畢竟墨蘊長得也超正的,精液噴上她俏麗的臉蛋后卻不能讓我再多欣賞一會兒,就要灰飛煙滅,說真的還真有點捨不得呢。
就在我精液噴出的瞬間,內鬼果然行動了,我們家憨狗竟然一把搶在墨蘊身前,用身體阻擋了我噴出的精液,不過以他現在兩公尺的高度,幸好只噴到他的腳,沒有發生老爸顏射兒子的倫理大悲劇。
「憨狗你王嘛!」我大聲喝斥他的舉動,不過他卻無動於衷,甚至在接受了鬼屌精液的能量之後,他本來已經破損的鎧甲和武器又恢復了完整,全身更是神采奕奕。
靠北,如果憨狗是內鬼,靈力已經幾乎用盡的筱慈、筱真、筱潔三姐妹能不能打得過他還不知道,而我的鬼屌今天已經噴過兩次,大概也無法短時間噴發了,難道繼續連載的第一天又要結束連載!?而且還要眼睜睜看憨狗獸奸我的三個美女夥伴? 憨狗揮舞著手中的鐮刀月牙鏟,一步步地走向我,然後單膝跪地抱歉道:「把拔,對不起,可是黃狼葛格有交代,不可以殺掉墨蘊馬麻…」憨狗吞吞吐吐地說出今天好幾次彷彿內鬼般舉動背後的原因。
呼,原來是這種小事,好說好說,就算你現在要求以後三餐不吃便宜狗飼料,都改吃西莎,我也不敢拒絕啊,真是傻孩子,你就直接說嘛,嚇死我了。
原來當天黃狼不是單純和憨狗在操場上肆虐破壞環境而已,一方面,他們藉著比武宣洩過多的靈力,好讓黃狼恢復最沒有殺傷力的狀態讓鬼差拘捕回地府,一方面黃狼也不舍那些畢竟對牠不錯的把拔、馬麻,交代了不少注意事項。
就在這瞬間,三姐妹的陽神同時回到了鬼屌,今天倒數第二通他心通,是張筱潔傳來的:「鬼屌內的惡鬼即將蘇醒,要是我們再不回去就來不及了;現在起的24小時內,我們都必須要待在鬼屌內補充靈力,順便壓制惡鬼,無法保護你的安危;請遠離墳墓、屠宰場、鬼屋、國民黨各地黨部等所有可能引來惡靈的場所!」靠,不行啊,憨狗過剩的靈力怎麼辦?要是沒人幫我把他靈力收回,這兩公尺的阿努比斯走在路上可是會被抓去「不正常人類研究所」的! 「給你一個提示,我們的靈力來自於鬼屌,又分給了唐小豪,唐小豪等於是鬼屌的分身,所以…」即使平常淫蕩如張筱潔,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畢竟憨狗就像她們的小孩,要說出讓孩子內射墨蘊以宣洩多於靈力的這檔事,還真說不出口。
作者:rescueme字數:11514 *** *** *** ***第土八章:狗公腰除靈事件靈能力美少女們回到鬼屌之後,我的狗兒子不知該做什麼好,很隨性地席地而坐,就像他還是只小台灣土狗般的模樣,甚至還很破格地把腳抬高到背上抓癢,也不想想他現在比NBA球員還高,還穿著冥界引路人的裝扮,一點靈能力寵物的風範都沒有。
「憨狗,你的柔軟度也太好。
」看著他的身體詭異地扭轉得人不人狗不狗,我真想把他介紹給一位曾經發下豪語,說柯文哲選上市長他就要自含懶叫的偉人─拎杯骨科。
唉,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憨狗接下來他的任務。
「憨狗,麻煩一下。
」我向他招了招手,他馬上興奮地大步狂奔而來,讓滿地狼藉的符咒、法器、植物屍體噴得到處都是。
「把拔,把拔,要散步嗎?要散步嗎?」他興奮地原地繞著圈圈,頭上不到一公尺就是韋家豪宅內富麗堂皇的水晶燈組,即使沒真的撞到,那水晶燈組也已經被他引起的風壓吹得搖搖欲墜。
「你坐下,把拔有事跟你說。
」我表面上是語重心長,心中卻快要笑到翻過去了。
「什麼事?」他伸出舌頭,嘿嘿嘿地激動喘著氣。
「你現在那麼大一隻,筱慈馬麻她們再也抱不動你了,甚至把拔也抱不動你了,以後把拔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生活了。
」我用念訃聞的語氣掩飾住心中想要捉弄憨狗的想法,憨狗也真的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