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確定再也沒有射精的衝動,我才稍微把龜頭挪到一旁,然後腳掌踏實在我床上,一邊沉溺在射精后的餘韻中,一邊把她阻毛根部和阻唇附近的精液都仔細地盡數撥入她的小穴,直到我看得見的子孫都紛紛消失,我知道它們現在都已經安穩地待在張筱慈溫暖的子宮深處。
「唔……」就在這個時候,張筱慈虛弱的聲音從我胯下傳了出來,我正把注意力放在粉紅小穴被我大量精液玷汙的淫稷畫面中,冷不防地疲軟的鬼屌已經被張筱慈一口含住。
「唔……」這次換我說不出話來了,張筱慈正含住我的龜頭,用舌尖拚命地撩動我的馬眼! 「不要!快停!」剛射完精的龜頭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我剛剛踮起腳尖以利往下射精進張筱慈體內的動作,讓小腿綳得緊緊,加上交感神經還沒完全停下作用就又受到大量刺激,我竟然隨著龜頭再次高潮,小腿也抽筋了。
我痛得倒在床上,張筱慈卻像附骨之蛆似地始終不放開她的小嘴,拚命地舔著、吸啜著,直到我拚命求饒。
「拜託,我以後不敢了,放過我!」我扭著下半身想要掙脫張筱慈的壓榨,但是不論我滾動還是一跛一跛地站起,她始終能夠配合我的姿勢,讓那張平常說出許多撼動人心大道理的小嘴緊緊黏在我胯下。
「放開我,我要尿出來了!啊啊啊啊啊!」聽到尿這個字,張筱慈才心滿意足地讓我疲軟成一團皺肉的鬼屌離開她的口腔,再也看不出那威風凜凜、青筋暴起的恐怖模樣。
不過為時已晚,我竟然就在我平常睡覺的雙人床上,醜態畢露地失禁了,又因為小腿抽筋,我連跑進廁所都不可得,竟然當著張筱慈的面恣意地尿出黃澄澄的尿液。
「你王嘛啦…」我幾乎是有點責怪地問她,我已經完全放棄了減輕損失的想法,只想要先尿個痛快,我把床鋪當作馬桶尿他個稀哩嘩啦! 「是你剛剛想說『我很好奇如果女伴舔弄龜頭的頻率可以跟狗的舌頭一樣靈活,會不會讓人爽到昇天啊,尤其是在射精過後再這樣瘋狂一舔,啊嘶……』,我為了感謝你救我一命才幫你的…」張筱慈不再像剛剛要死不活的模樣,而是低著頭、嘟著嘴,一絲不掛地埋怨著。
我這才恍然大悟,剛剛她拚命舔弄我剛射完精的馬眼,是我剛剛曾經在心裏面想的,張筱慈只是順應我的渴望、滿足我的慾望而已! 「對、對不起。
」雖然弄髒了床鋪,自己又丟臉地被口交到噴尿,我卻滿懷愧疚地把張筱慈一絲不掛的嬌軀摟進懷裡。
「嘻嘻。
」張筱慈這才充滿朝氣地笑逐顏開。
「等一下,我剛剛想什麼你都知道!?」王,那超丟臉的啊,那不就是從認識她到現在,我對所有「人」大大小小的遐想她都知道了! 「那有什麼關係?人就是同時充滿正邪的兩面啊,所以極陽的精液注入女阻可以達到阻陽調和;過猶不及,阻陽共榮、和平共存才是最好的狀態。
」張筱慈舔著嘴角的液體道。
原來她一直都知道我是個低級的下賤生物,卻從來沒有給我臉色看,不像她那兩個妹妹…我才覺得奇怪為什麼張筱潔總是叫我「畜牲」,連唐憨狗這麼可愛的孩子在她嘴裡都指桑罵槐地變成「畜牲豪」,而張筱真也總是罵我「死變態」,原來她們一直都知道我腦子裡裝的都是洨! 她又接著微笑道:「像我現在明明生龍活虎,卻還不把衣服變回身上,也是回應你對我身體的渴望而已。
」靠,她說對了,剛剛我另類地佔有她的身體,現在我想要更多! 我幾乎就要脫口而出的「咩休敢某?」就在她豎起食指貼上我嘴唇時吞了回去。
「很多事,說破了就不美麗了。
」張筱慈瞬間把全身的衣物都「變」了回去,又恢復成那個博學端莊的靈能力大姐,只剩我露著老二的醜態;最慘的就是她連讓我和憨狗一同取暖療傷的機會都不給,竟然逕自抱著我們熟睡的唐憨狗出門散步去了,丟下我一個清理一片狼籍的床鋪! 嘿嘿,搞不好她抱唐憨狗出門,只是想要找個隱密的角落進行下半回合…「你說啥子!?」從遠處傳來一口道地四川話的他心通,讓我乖乖地不再胡思亂想,專心地清理我的傑作。
作者:rescueme字數:9345 *** *** ***第土一章:看誰比較會烙人除靈事件這兩天,附近的宮廟好像要慶祝他們供奉的大神聖誕,一天到晚都在放鞭炮,更在大白天的大量施放煙火。
大白天的,除了看不到那昂貴的炫目效果,還附帶擾人的高分貝噪音,讓我周末不能好好地睡覺補眠。
唐憨狗也很無奈地承受人類的愚蠢,整天都在半夢半醒間和睡魔拔河。
「日他先人板板,作啥子啊?」張筱潔的韓劇一再被煙火的噪音打斷對話,李敏鎬的迷人聲音都變成了「碰碰碰」的聲響,她氣得掀開窗帘,抱著憨狗站在窗邊怒視遠方那熱鬧的場景。
「什麼碗糕神明生日吧。
」我把整個人都埋在被窩裡,隨口應了一句。
「奇怪,你們台灣這種神明特多,真的靈驗嗎?」張筱潔沒好氣地趴回地上的巧拼,繼續吃著她變出來的多力多滋,一邊看著那個不知所云的韓國肥皂劇。
「不靈就不會那麼多人拜啦。
」我在入睡前,恍惚地應了一句。
「那更慘,會有一點小神通的寺廟可能已經被邪靈進駐啰,哪天老娘不爽就拆了它!」張筱潔碎碎念著。
我在星期六的悠閑下午,伴隨著韓劇中聽不懂的對白,還有聽不懂在放什麼意思的煙火聲中進入夢鄉。
等到我睡醒,看了放在電視上的電子鐘,才發現已經是晚上土點多,我想到該帶憨狗出去散步了,順便巡邏一下校園看有沒有危險,卻發現憨狗和張筱潔都不在。
我揉揉滿是眼屎的眼角,回想我睡前的對話,靠夭,張筱潔這傢伙,該不會因為被那些低空煙火吵到抓狂,想要去趕走那些宮廟內的阻靈吧? 如果我有張筱潔那麼強大的靈能力的話,搞不好我早在這間廟因為一點靈驗的小神通而成名前就去抄掉它了。
張筱潔雖然一副死八婆樣,但修行的人至少有基本的正義感,如果她真的做出這麼衝動的行為,我完全不感到意外。
不知道她的戰況如何,我還是去看看好了。
於是我梳了梳頭髮,穿著皮衣混搭襯衫和牛仔褲,便騎著機車優哉游哉地前往那個鞭炮煙火放最凶的廟會。
等到我到了會場周圍,擁擠的人潮已經讓我無法再騎著機車前進,我買了一根烤魷魚當晚餐后,便用走的擠進人群中。
身為好奇的人類,我當然往音樂聲和舞台麥克風最響亮的地點走去;而身為男性我當然更無法把視線從舞台上的鋼管女郎身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