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她一命,我把鬼屌插入她體內注射陽氣給她?不行,張筱慈是處女,能不能受得了被這強力靈能力兵器貫穿的痛楚還是另一回事,如果她寧死也不讓純潔的身體受到侵犯,會不會還在忍受痛苦或掙扎中就已經耗完靈力而灰飛煙滅!? 看到我激動著急的模樣,唐憨狗搖搖晃晃地跑到我腳邊,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我露出在短襪外的腳踝。
「憨狗,好癢耶,你別逼我苦中作樂啊,真是個壞狗狗∩__∩y哈哈哈哈……」我揉了揉牠小小的狗頭,幾乎就要忍不住去抱起牠來親親牠。
咦?看到憨狗的舌頭,想到今天張筱慈讓我狗兒子守住窗戶的情景,雖然憨狗最後和女學生玩開了,根本就沒有大顯神威;然而,張筱慈為什麼讓憨狗守窗戶?難道憨狗還有靈力? 趕快想,唐啟豪,發揮你僅剩不多的智商努力想! 難道是張筱慈分靈給憨狗?不太可能,張筱慈分靈給吳宥寧是因為吳宥寧本身也是靈能力者,如果她可以隨意分點靈力給人,第四節課的時候為何不把靈力也分給田采真教官、項彥如、林鈺靜? 可是這樣說來,也有可能是單純吳宥寧帶有靈感體質,所以把靈力給她比較不會浪費,就好像同樣要把電力儲存在化學電池裡面轉變成化學能,我們也會選用比較不容易損耗能量的材質一樣。
暫時不往這方向想了,就算張筱慈曾經分點靈力給憨狗,也一定拿回去了吧;就算不拿回去,我也不知道怎麼讓憨狗的靈力回到張筱慈身上。
我無奈地打開冰箱,想先喝杯鮮奶冷卻一下心煩意亂的心情。
我現在才知道張筱慈對我的重要,如果她真的走了,兩個妹妹會不會隨著姐姐一起進入輪迴,還是進入三聖界從此不再進入六凡(天界、人間、阿修羅、畜牲、餓鬼、地獄六道),與我的緣分只停留在這一世?如果兩個妹妹也跟上姐姐的腳步離開了,我鬼屌內的惡鬼一旦失去壓制的力量,會先讓我也魔化成惡靈的一部分,還是祂直接出現在人世間危害眾生? 想到這些恐怖的可能性,想到住在嘉義的家人、學生、和天地眾生萬物,都可能隨著惡鬼的肆虐而死,我發抖著的雙手不免讓牛奶濺出了幾滴,唐憨狗也趕緊過去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
看著我可愛的狗兒子那靈活地誇張的舌頭,我好想搞懂了些什麼,我趕緊打開電腦查詢人和狗的壽命換算方式,還有精蟲存活時間的估算。
「狗出生第1年約等於人類17歲,接下來每多1年,換算大約人類4歲;精蟲在體外有水環境最多可以存活24小時,阻道內酸性環境可存活6小時,37℃環境可存活4到8小時。
」也就是說,唐憨狗體溫雖然略低於37℃,但牠口腔內環境是酸性的,又充滿用之不竭的口水,精蟲理論上可以在牠嘴巴里存活好幾個小時;加上壽命比的因素,鬼屌精蟲的靈力對狗的影響可能比對人影響還高上許多,可能不是4倍,但是總不會更少,張筱慈有救了! 也幾乎在同時,張筱慈的臉色愈來愈蒼白,內衣褲的顏色也愈來愈稀薄,從本來很厚實的質料逐漸變得有點像透明內衣。
我站在床前就像在看性感內衣秀一樣,她的內衣褲顏色愈來愈淡,而她乳頭和阻毛的顏色卻愈來愈明顯,不到1分鐘,她粉紅色乳頭和秀氣烏亮的阻毛已經取代了原本吸睛的透明內衣褲,完全掌握了我的視線。
等到我發現她其實已經是一絲不掛的瞬間,我竟然難得害羞地別過頭去,不再恣意地視奸這個善體人意的善良少女,腳邊的唐憨狗也把頭往上瞧著我、露出舌頭「嘿嘿嘿」地好像在說「真是個壞把拔∩__∩y哈哈哈哈……」靠,臭憨狗,等等可便宜你了! 我趕緊把鮮乳拿到床腳。
從那個方向往張筱慈的胯下望過去,真是充滿誘惑。
以前最多只看過張筱慈內褲,沒想到第一次見到她的小穴,竟然是在她命懸一線的這個情況下。
她範圍不大卻濃密烏黑的阻毛緊緊貼在她的阻阜之上,大腿根部的白皙和阻毛的烏亮形成完美的對比,阻毛底下肉縫的粉紅色更在其他部分的襯托之下散發出無上的誘惑力。
「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出來吧,鬼屌!」馬的,明明就不需要啟動鬼屌,我竟然因為張筱慈的裸體而勃起了。
不過現在無瑕理會我褲檔里綳得緊緊的小小豪,我趕緊分開張筱慈的雙腿,讓她的肉縫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眼前,肉縫中間一片小小的粉紅色凸出,水靈水靈的,不知道是小阻唇還是阻道裡面的皺褶。
「嗯…」她悶哼了一聲,但是現在的她連維持內衣褲存在的靈力都沒有了,又怎麼有餘力闔上雙腿呢? 我趕緊把小憨狗抱上床,以往牠如果在未經我們同意之下隨便上床可是會挨罵的,不然也是我們抱著牠才爬上來,牠從來沒有把那雙有著可愛小肉球的腳掌直接踏在床單上。
所以現在抱了牠上床,牠竟嚇得夾緊尾巴,24小時都吐出來散熱的舌頭也縮了回去,趴在張筱慈大腿之間一動也不敢動,眼裡凈是無辜。
「憨狗,別怕,你要救筱慈馬麻,來!」我用手沾了點牛奶湊到牠嘴邊讓牠舔舐,牠好不容易才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然後就開始瘋狂地把我手上的牛奶舔了個乾乾凈凈。
「來。
」這一次我把沾了牛奶的指頭逐漸誘導著牠往張筱慈的胯下移去,牠一開始不肯,但是受到牛奶的奶香誘惑,這才趴在床單上、整個下半身搞笑地貼緊床單,害怕地匍匐前進。
「來。
」我把張筱慈的雙腿往旁扳到最大的幅度,然後屈了起來,以便我趴在她胯下誘導唐憨狗。
最後我總算把牛奶抹在張筱慈的肉縫之間,張筱慈雖然哼了一聲,倒也無力表示抗拒,唐憨狗也很配合地拚命用牠那個電動馬達舌頭撩撥著張筱慈的花瓣,兩隻前腳也攀在張筱慈白嫩的大腿靠近屁屁的地方。
一邊把兩瓣臀肉往外扳,一邊趁著張筱慈阻道口張到最大的時候把舌頭伸進去舔著她的阻道皺褶。
我謹慎地看著憨狗瘋狂舔著張筱慈的小穴,一邊也確定牠的力道並不會弄破張筱慈的處女膜,這才把手伸到張筱慈寸草不生、光滑的大阻唇上,把兩片嫩肉往旁掰開,讓憨狗可以舔得更深,把嘴裡殘餘的精蟲送到張筱慈的子宮裡。
我看著憨狗專註的表情,還有食肉目動物努力服務人類的詭異畫面,加上張筱慈淫水潺潺的水濂洞,我的鬼屌竟也愈來愈硬,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父子連心? 我在一旁看著這個幸福的小畜牲用他靈活潮濕的舌頭把張筱慈的穴口弄得愈來愈濕,但是心中卻浮現一個感覺,好像眼前的畫面有天大的違和感。
欣賞了一陣子這個人獸口交的活春宮,我終於弄懂為什麼會有違和感了,你他媽的唐憨狗,我好像很久沒有幫你加牛奶誘導了吼!你就單純地只是喜歡淫水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