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欲教師 - 第30節

其中有一點無解的,是多數校園內都看得到的某人銅像。
固然在歷史上他有功有過,但是他為了剷除政敵、殺人無數的殘忍手段怎麼說都有違天理,別跟我說什麼時代不同這類的鬼話。
我們1912年就自詡為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那在法院判決書後面加註「死刑可也」、「不可低於20年有期徒刑」是怎麼回事?揪出不同政黨的政敵後,公開大規模處決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們卻把這種人的銅像供奉在校園。
這種行為就好比把陳進興或鄭捷當成偶像崇拜一樣,請問社會的氛圍會不會受到影響?尤其是當真相愈來愈明,怎麼洗腦都抹滅不了他令人髮指的罪行之後,中央政府還堂而皇之地供奉他的銅像,甚至把他充滿罪愆、雙手沾滿鮮血的遺體建廟膜拜,這可是會讓很多阻神寄宿在裡面的。
但是這種現象我們卻無能為力,因為他的主靈還被供奉在北部一所紀念他的廟宇,除非直搗黃龍,在層層憲兵守衛的陵寢里除靈;否則在校園趕跑那些阻靈,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隔天銅像還是會被浮遊靈入主。
加上現在一般民眾還是有大部分把他視為民族英雄,除非全體社會願意,否則以我們的靈力,即使能進入那座阻廟,也無力除靈,台灣地區的民眾一輩子都還是會受到他的影響。
只見不懂事的憨狗在經過那位「偉人」銅像時,還是不自量力地用童音向它「汪汪」了幾聲,我不知如何向牠解釋,這是全台灣人是非不分的無奈共業,我只好把牠抱了起來,把牠可愛的狗頭上上下下撫摸了好幾圈,在心中告訴牠,這是無可奈何的事,不是我們懈怠,讓這麼危險的物體存在於校園裡。
這憨狗還真的聽得懂我的意思,馬上發出幼犬萌到極點的哀鳴,一邊輕咬著我的手,表示牠懂了,要我放牠下去繼續散步。
「『嘿嘿嘿』真聰明,跟某畜牲完全不同。
」張筱真穿著棉短褲、白T恤,挺著一對誇張的E罩杯巨乳,鎖骨附近很明顯地露出黑色胸罩的透明肩帶,乘著微風在我身邊冷言冷語。
馬的,好好一個人被講成畜牲,就因為我曾經為了救她一命,把鬼屌插在她小穴裡面射精;從此她就不再叫我的名字了,要嘛叫我「死變態」,要嘛像這樣指桑罵槐地暗指我是畜牲。
看著憨狗那還不太熟練的走路姿勢,四隻腳跌跌撞撞的,屁屁還抖來抖去;即使是張筱真這樣的冷血殺人魔,眉宇間也露出無盡溫柔。
冷不防地,連走路都還不太熟練的憨狗,竟用牠母親生前那種誇張的奔跑速度,儘力地把前腳伸到最前端,然後再往後施力,讓身體像飛箭一樣射出!牠前後腿迅速換腳狂奔的結果,讓小小的狗頭顯得特別突出,更讓我好奇牠為什麼這麼努力狂奔,比看到中國殺人魔的銅像分身還激動。
接著是不遠的教室處傳來一聲微弱的女性尖叫聲,劃破這秋夜難得的寧靜。
我和張筱真緊跟憨狗的腳步,趕到一處廢棄了好一陣子的教室前,只見憨狗對著教室裡面狂吠,教室的後門則被破壞,裡面似乎有人影。
「誰?」雖然這間教室因不明原因荒廢,電源卻沒被切斷,我便打開日光燈,在黑夜中顯得特別突兀。
幸虧我是教職員工,如果被承包的保全公司人員或學校警衛發現,掰個理由也可以隨便混過去。
那個教室四周窗戶平常從內而外貼著報紙,里裡外外都積滿灰塵;平常雖然有學生好奇想窺視裡面,卻都因為報紙遮住而不可得,加上滿滿的灰塵,更沒有人想碰。
隨著眼睛瞳孔適應剛打開的燈光,我眼尖發現佈滿灰塵內的教室人影竟然是梅思媛老師,她右腳陷入因陳舊而垮掉的講台,可能因此進退維谷地拔不出腳,而且小腿已經被講台的碎木划傷,殷紅的血痕在白皙的小腿肚上更是明顯。
「汪汪!」憨狗還是露著乳牙對著那個陳舊的講台吠個不停,以牠激動的模樣,那絕對不是個小咖的靈體,加上教室無故荒廢,我想那極有可能是曾經有人意外死亡所變成的地縛靈! 「憨狗,來!」我怕憨狗輕舉妄動受傷,一方面向牠招著手,要牠回我懷裡讓我安撫,一方面詢問梅思媛老師傷勢嚴不嚴重。
「梅老師!還好嗎?」我不再像平常白目叫她Miss元,而是擔心她失血過多,但是此時的梅老師已經失去意識,半躺半坐地倒在講台上。
「憨狗,別亂叫了!那是把拔同事!」我一方面搓著憨狗下巴附近,一方面打算過去探視著梅老師的傷勢,牠也回我一聲小小的低鳴「嗷嗚……」。
「小心!有隻惡靈!」張筱真穿著非常輕便,當然就想要大展拳腳功夫,張筱慈還來不及叫她下手輕一點,張筱真已經雙手插進短褲口袋,雙手再次伸出時,除了已經俐落地戴上手指虎,更用指縫抓起符咒,沖了過去,凌空飛起后雙拳先後往下尻去,「啪啪」兩聲,只聽見空氣被拳頭劃破的聲音,伴隨詭異的風壓;然後張筱真的長腿再用迴旋踢往她剛剛出擊的地方掃去,空氣中又因氣壓改變而發出「啪」一聲,然後伴隨愈來愈細微的長長「嘶……」聲,我可以確定那隻靈體已經進入虛無世界,結束悲慘的一生。
「哼,還會求饒。
」張筱真帥氣地維持右腳還懸在半空中的誘人姿勢,白底滾粉紅邊的內褲都從短褲的邊緣露了出來。
她現我正盯著她的胯下,她又瞪了我一眼:「死變態,看夠了沒?」「筱真,祂剛剛這麼驚恐地拜託求饒,你至少也聽聽看祂想說些什麼嘛。
」鬼屌中的張筱慈有點生氣地責備小妹。
「好啦。
」張筱真嘴裡說好,臉上卻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還聳了聳肩,一臉欠揍樣。
「梅老師、梅老師!」終於在我輕拍臉頰幾下后,梅思媛老師悠悠地醒了過來。
「梅老師,您怎麼會在這邊?」我過去幫她撥開周圍已經朽壞的碎木,卻也不免發現她藍白相間的條紋內褲已經從短到誇張的裙下露了出來,尤其是她小腿陷入講台裡面,屁股卻坐在還勉強支撐得住她身體的講台上,短裙更不免被往上撩高,導致大半個屁股都露了出來。
「我想說清出一個空教室,在我空堂的時候可以把同樣在上英文課、但是程度跟不上的學生抓出來特別加強…」她梨花一枝春帶雨,眼淚因為小腿的痛楚而從眼角滲出。
「別哭、別哭,不痛不痛嘿。
」我仔細地幫她把木頭挑掉,還幫她用面紙壓住傷口,卻又不免看見她內褲的走光。
只好眼裡吃著冰淇淋,卻完全不敢作出尷尬或害羞的反應,避免讓她更難過,我把眼裡的性感輪廓當作沒看見。
只是自己的身體被看見怎麼會不知道呢?只見梅老師羞紅著臉,讓我看遍她誘人的下半身曲線。
沒想到白天那些死小鬼費盡心思也未必能看見的美景,現在就在我眼前。
梅老師的翹屁屁近在咫尺不說,而且為了幫她脫困,我還可以堂而皇之地觸碰梅老師柔軟滑嫩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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