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火(大小姐x惡犬 港風H) - (七十一)聲音從身體里傳來微h

舒窈縮在他狹窄的懷抱里,李行揉捏著她的胸乳,飽滿的雪團被搓得七零八歪,只有尖尖兩點紅櫻從他指縫間溢出,李行牢牢看著她,笑一下低頭含住小小奶尖,牙齒一磨,掐咬住被玩弄至艷紅的乳粒,輕輕往外一扯,微微的疼痛令舒窈渾身一顫。
他笑:“寶貝,你抖得好厲害,是不是喜歡我舔你?”
喜歡個屁!
她呼吸急促,四肢軟綿無力,牙齒卻咬得很緊,讓自己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手上動作也發狠,像是要刻意報復他,尋到毛髮遮掩下的兩顆卵蛋在手心輕輕一捏,李行額角汗津津,一滴汗珠從鋒利聳起的眉峰滑下,眉心一皺,嘶出一聲:“窈窈好狠…”
舒窈咬牙切齒放狠話:“沒有給你捏爆,已經是我手下留情。”
由於窗帘遮掩,門外之人只能從間隙處往裡一望,見月色清融,室內空曠,好似什麼都沒有,不由得開口:“要不要去找老師要鑰匙?”
舒窈面色脹紅,渾身都泛著誘人的粉色,她越是心底緊張,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李行就更顯興奮,愈演愈烈的慾火將他整個人點燃。
舒窈只覺得手心肉莖在她手中肉眼可見地漲得更大,又硬又燙,如握烙鐵。
太下流了!她嫌棄地瞪他。
李行用舌頭在她乳尖上來回拍打圈咬,舒窈受不住,下身一陣收縮,熱涌滾滾,口中止不住“呀”得一聲,又連忙捂住嘴。
“呵呵…”他愉悅地笑一下,手指往下,摸到她濕潤溫熱的穴口,滾燙的氣息灑在她的脖子上,像一片片羽毛在挑逗,又麻又癢:“窈窈下頭也濕了…”
舒窈剛才那聲音雖說及時止住,但依舊略尖,還是吸引了外頭那人的注意,靠窗的人喊一句:“這裡面有聲音!”
“你在說什麼?”一邊等得不耐煩的人催促:“大家都回家啦!打不開我們就換一間啊。”
“我剛剛聽見裡面有聲音。”靠窗人說,怕另一個人不信,還特地補充:“真的,像女人的叫聲,會不會真有人啊,我們去找老師吧?”
舒窈又急又羞,萬一那人真去找老師拿鑰匙該怎麼辦?
她眼圈泛紅,怒嗔他一眼,極輕地道:“你別弄了,我們得快點走……”
李行微笑著吻咬著她的頸間,留下一串串深紅的吻痕,嗓音壓抑:“窈窈讓我射出來,我就走…”
舒窈心急,雙手握成圈,順著冒著清液的鈴口處往下重重擼動。
好爽,李行腮幫咬緊,還是忍不住長吸一口氣,喉結滾動一下。
但還不夠…還是太輕…太慢了…
李行眼睛染著欲紅,青筋交纏的性器雀躍地跳動幾下,他乾脆聳動腰身,借著她拱成圓形的手勢,李行在她柔軟的手心裡胡亂地蹭來蹭去,難耐的低喘與剋制不住的動作,像一隻陷入發情期的惡犬,怎麼也不知滿足。
舒窈被他驚住,一時嚇呆,完全忘記動彈,只是手心握著,被他抬腰提臀,自顧自在手裡進進出出,一雙手儼然將她的手當作慾望的宣洩口,粗漲泛紅的性器頂端,那飽滿的龜頭小口微啟,越來越多的前精從中漫出,她手心也是汗淋淋一片,更顯濕潤,隨著加快的動作,發出細微“咕嘰”水聲,李行目光痴迷地望著她,兩人呼吸漸重。
“我聽見了呼吸聲!”靠窗的那人依舊堅持:“不信你來聽!”
另一個人走近,將耳朵壓在窗戶上,只聽見一陣又輕又重的呼吸聲,不似一人,他背上寒毛倒立,往裡一看,月色照耀之下的舞蹈室空無一人,立覺毛骨悚然:“該不會是有鬼吧?我聽說學校怨氣最重!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兩個人都覺得心底發怵,也顧不上換衣裳,再也不敢多留,匆匆忙忙離去。
見人走遠,李行更顯得肆無忌憚,直接將舒窈按在鏡面,雙手帶著她的手,引著她加快動作,快速磨動,舒窈手心已然發麻,失去知覺。
他卻覺得心有火燒,煩悶焦躁,怎麼也不夠,借著朦朧月色,盯著她裙擺半遮半掩底下,那朵泛著水痕的,被蹂躪,被他侵占到妖嬈艷質的花穴,目光失神,咽一下口水。
李行聽見自己用啞得不行的聲音開口:“寶貝……讓我舔一下,好嗎?”
“舔、舔什麼?”舒窈看著他泛著漂亮紅暈的臉,空氣好像被兩人間曖昧的火苗一陣噼里啪啦的燃燒,她大腦缺氧,變得遲鈍。
“大小姐,我想舔你下面。”他語氣既認真又焦急。
舒窈臉色躁紅,什麼也沒講,只慢慢分開腿…
“不是這樣。”李行舔一舔唇,不知想到什麼,笑容病態,眼底分不清亢奮多些還是期待多些:“我們換一個姿勢…”
守株待兔那天,李行特地觀摩一天A片,只等大顯身手,無數種姿勢尚未用上…
舒窈搞不懂李行心底別有用意的打算,只是見他躺在地上,自己被他輕巧抱起來,她以為又是要她坐在他身上,就像方才恰如觀音坐蓮那樣,但她只猜對了一半……
現實比想象更具衝擊,她的的確確是“坐”在他身上,卻是用正吐著水,濕淋淋的花穴朝向他的臉,豐腴的大腿根向後緊緊夾住他的腦袋。
舒窈緊張萬分,這個姿勢也太奇怪,太羞恥了吧…她瞟了一眼鏡子,只見她整個人半裸著俯撐在他腰腹之上,鼓鼓囊囊的肌肉線條綳得緊實,與她胸乳貼合摩擦,她雙手握住他仍舊挺立的性器。
她看不清李行的臉,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又是什麼眼神,只能聽見他的聲音,那暗沉沙啞的嗓音,伴隨著熱氣騰騰的呼吸,從大腿根、從花穴口傳來:“寶貝,繼續用手幫我,用手摸上面。”
她探手摸一下龜頭,他口中就喘息一聲。
“嗯…”
他的喘聲很低,帶著刻意的壓制,又裹著性感的慾念,像是通過穴口一下鑽進了她的身體,再從四肢百骸流淌出來,僅僅一個低音,她就渾身發紅,好似融化了,軟成一灘水。
不容舒窈準備,李行張嘴,盯著那道肉粉色的細縫花褶,饑渴難耐,近乎兇惡地舔上去,急切又渴望,舌頭髮狠在每一寸肉縫處舔弄而過,仔仔細細,不放過任何一處。
舒窈用手擼動著他的性器,李行舔弄著層層穴肉,舌頭用力包裹著花蒂重重一吮,舒窈全身發抖,刺激之下下意識將他頭夾得更緊…
“呃…”李行脖頸被束縛,他喘一下,吻過她的大腿根,牙齒在那兒輕咬一下,留下一圈淺淺牙印,要用手拍一下她的屁股,不輕不重:“大小姐夾得好緊,放鬆點。”
舒窈腳趾一蜷,低哼一聲:“你別打我屁股啊!”
“大小姐不喜歡嗎?”他輕笑。
“討厭死了!”她咬牙。
“口是心非,凈會撒謊啊寶貝。”李行仰頭,看著那翕動張口的泉眼,鼻尖全是水,當即拆穿:“你濕得要命。”
“閉嘴啊!”舒窈手勁加大,他痛哼一聲:“…唔,寶貝,我好渴,你多流點。”
說是遲那時快,話音一落,舌頭立馬闖入穴口,又嘬又吮,水流拍打聲一陣又一陣,舒窈腦袋一片漿糊,身體酸癢發麻,下腹墜脹,腔道止不住縮緊,她咬住唇瓣,受不了了…
“嗚嗚……”
這個姿勢頭重腳輕,下半身像是漂浮在空中,只有他口舌給予源源不斷的快感,卻沒有一點得以支撐的安全感,只能將手肘撐在他腹肌之上,她手上動作愈快,上下滑動,只想早點結束…
鏡子之中,兩人身體相貼,水乳交融,年輕的肉體彷彿嘗不到疲倦,過剩的激情在血液中流竄,似乎要將那些說不明道不明的愛恨糾葛,在彼此親吻、擁抱、性交里通通發泄而出,慾火燃燒,難止難休,情潮湧動,難捨難分。
李行在她神魂顛倒、淋淋瀝瀝激流淌下之際,也腰腹一挺,射出一片粘稠,爽得頭皮發麻,神思飄渺。
不知過去多久,李行整理好一切,替她一顆一顆扣上扣子,舒窈望著李行的側臉,他五官生得標誌,眉眼極黑,是精心碾磨的墨,由技藝精湛的畫師,細細勾勒而出的一幅山水畫,猶如山川河流,秀氣又磅礴。
她看得一時失神,心底生起一股奇異的彆扭與失落感,為什麼他會是爹地的孩子…
她鬼使神差地問“李行,你…是怎麼認識爹地的?”
李行一頓,答:“他救了我。”
舒窈翁聲翁氣:“你知道他們都在傳你是爹地的私生子嗎?”
李行默然:“知道。”
舒窈皺眉,幾乎咄咄逼人地追問:“那如果你真是呢?如果你真的是爹地的孩子,你知道我們是在做什麼嗎,如果你知道,你還會——”
他根本就不懂,完全不知道她承受得到底是什麼樣的心裡壓力,他一點也不明白!
“我知道。”李行笑了一下,月色之中,他唇畔笑容竟然比月光還要溫柔。
三個字,生生截斷她所有的話,將那未言的追問卡在喉嚨之中,不上不下。
“但我不在乎。”李行說。
他吻她:“我現在只確定一件事,我想要的是你。”
註:
校園的靈異怪談就是這麼來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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