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火(大小姐x惡犬 港風H) - (六十九)你來干我h

“我們換個姿勢,好嗎?”李行慢慢吻著她脖頸,動作放緩,只在深處碾磨,等了她一會,見她面紅不語,便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將她一把抱起,驟然懸空的身體令舒窈條件反射地用腿夾住他結實的腰。
“你要去哪?”舒窈有些不安。
李行抱著她往鏡子前走,兩人下腹相連,邊走邊做,隨著他步伐頓挫,每一步都在上下顛簸,舒窈只覺甬道激起一股酸意,難以忍受,她細吟一聲:“好深…這樣頂得好深……”
李行放慢腳步,刻意掂起她的臀往上一抬,一下子插得更是進去,他慢條斯理地搗弄,輕輕問:“有多深?”
“嗯呃……”舒窈哼卿幾聲,發出貓兒般撒嬌的細吟,眼角暈一圈桃花粉,烏黑的瞳仁泛著淚光。
真的太深了,圓碩的龜頭似是戳到宮頸口,偏偏李行還故意又輕又慢地磨她,與來勢洶洶的撞擊不同,這慢悠悠的動作帶起一股別樣的、酸澀而酥麻,難受又快慰——她完全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像是想要小解,又像是瀕臨極樂,她說不出…太奇怪了…
只能又委屈又兇狠地瞪他:“你別…”
他似乎極喜歡她這幅模樣,忍不住又親了她幾下,吻不夠,張牙舞爪的小獅子真是倔強又可愛,他唇一彎,引著她往下看,看向兩人交纏的下體,與相貼的腰腹:“寶貝你看,你肚子被我頂得鼓起來了——”
菂薂腰肢,白玉肌膚,隱約可見他性器的形狀,頂著平坦小腹微微凸起。
“你收聲吶!”舒窈咬牙,一點也不想看。
李行在鏡子前站定,抱著她面對面坐下,豐沛汁水濡濕腿根,隨著彎腰的動作,肉莖頂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尖吟一聲,李行亦是難耐,他太陽穴直跳,吻吻她的臉頰,一忍再忍:“窈窈來動一動,好不好?”
“不…”
一旁鏡子,將兩人身影照得清清楚楚,舒窈兩腿被他岔開,如觀音坐蓮,騎在他身上,她面上羞赧,完全不肯動。
“回回都是我來,大小姐不想干我嗎?”李行誘癮般低語:“記得之前寶貝說過要乾死我,不想試試?”
“我不知道怎麼…”舒窈甚少有如此忸怩之時。
“我教你,就像這樣…”李行提起她的腰,叢叢烏髮里,嫣紅的花唇依依不捨地吐出性器,帶起絲絲清濁液體,他鬆手,舒窈又因慣性重重坐下,花唇被寸寸頂開,被操至緋紅的穴道在一瞬間被塞滿,舒窈渾身打顫,口中“唔”一聲,咬住唇。
如此提高又放下,李行看著她慌張的眼睛,輕輕舔她的唇:“寶貝,試一試,嗯?”
舒窈臉頰滾燙,不吱聲,只將雙手按在他的腹肌上,一放上去指尖便是一抖,好硬…也好暖。
塊塊分明,觸感堅實光滑,飽滿硬挺,舒窈悄悄多摸了幾下,李行捉住她的手,眸光漸深:“喜歡?”
“喜歡”兩字如魔音貫耳,她腦袋“嗡”得一響。
舒窈一下甩開他的手,瞳仁收縮:“誰會喜歡你!”
李行微怔,看著她閃爍的目光,通紅的臉頰,不明所以地笑了下:“窈窈,動一下,讓你隨便摸好不好?”
“誰…誰稀罕摸你!”舒窈舌頭和嘴打架,伶牙俐齒的一個人,在這種時候說起話來也會磕磕絆絆,她憤憤一瞪:“少給自己臉上貼金…”
“嗯,那我求寶貝摸我。”李行頂頂胯部,一雙眼盯她不放,在他期許的眼神里,舒窈受不住,牙一咬,心一橫,雙手撐在腹肌上,腰肢使力,墊腳提臀,往上一抬,又往下一坐。
出去極慢,坐下極快,頂至宮腔口,舒窈一下嗆出淚,眼圈紅紅:“好了…”
“一下怎麼夠?寶貝不爽嗎?多來幾下好不好——”
“你別出聲!不許講話。”舒窈額上汗涔涔,擺腰提臀,起起坐坐。
李行一動不動看著她,看著舒窈面色潮紅,衣裳半敞,圓潤雪乳在空中晃動,一時間血液倒流,神經興奮到癲狂,心跳聲聲作響。
有那麼一刻,李行覺得,他真想死在她身上。
他低聲喘息著,在一陣陣激烈快感衝擊天靈蓋之時,比之越發猛烈的,是他內心騰騰升起的滿足感,就像是只是注視著她,她願意主動…就足以令他欣喜若狂。
李行生來至此,所見所聞,無人指點,全憑本能,卻最是厭惡那等仗勢欺人之輩,他也從未細想,而今忍不住思索,他對舒窈——到底是何種感情?
佔有有之,渴望有之…剩下,還有什麼?
從初見以來,他與舒窈都是針尖對麥芒,她從不給他好臉色,於他而言,這點小事,完全不足掛齒,本不該放在心上,可為何不知不覺之間,他越加的無法忍受她嫌惡的眼神,更無法忍受她身邊有別的男人。
那晚看見方宗玙送她回來,他心跳在一瞬間停滯,彷彿空了一下,隨即不可遏制的怒意在他四肢百骸內沸騰,他想了千百種方法,要令她長長記性。
可當她獨自出現在他視野範圍之內,那顆躁動難安的心又慢慢歸於寧靜。
他看著她,面上有多安靜,心底就有多洶湧。
那時他究竟想要什麼?從起初相看兩厭,到而今難以放手,又是從何開始?
他心底迷茫一瞬,他記得初見時的一切,記得她眼底明晃晃的厭惡,記得她自以為是的惡作劇,記得他明明不在乎她的挑釁,卻又忍不住想看看那張高高在上的臉露出不甘的表情是何種模樣,於是他不聲不響地報復回去。
比起在九龍城與人爭搶鬥毆,往她飯里塞曱甴簡直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幼稚的可笑,那大概也是李行此生做過最無厘頭的事。
可往後看,他與她計較的一件一件事,難道不幼稚嗎?明知曉她是什麼性子,明明安排了別的方法,卻臨時改變主意,守株待兔等她來…
李行恍然間明了什麼。
不一樣。
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初初第一面,她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地看著他,他該是厭惡她的,卻又忍不住被她吸引…
他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讓她嘗嘗被人百般捉弄的滋味,想令她知曉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於是乎,一場遊戲開始,哪知陷進去的卻是自己。
惝恍回過神,一夜夜夢裡,竟全是她的身影。
生平頭一回自慰,他想著她驕傲明艷的臉龐,射了出來。
看著盈滿手心的濃濁,他決心將計就計,等她來赴一場鴻門宴。
那一晚春夢短,何時起,他變得貪婪無度,想看見她更多的表情,想她一直看著他,想她早點歸家,想她渴望他正如他渴望著她。
李行難以自持地想念她唇瓣的溫度,想念她髮絲的清香,想念她指尖的柔軟,尤其是那短暫相擁的懷抱——他始終銘記著在彼此肌膚相貼的那一刻,兩顆冷硬的心緊緊相依,世界彷彿暫停,好像她是獨屬於他。
李行笑了一下,眼底幽深,既然令他陷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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