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手指從尾脊往下,撫過臀溝,摸向她恥骨位置,淋淋水跡落了滿手,他一面抽插未停,一面用指骨撫弄兩人交合處,撥開她層層迭迭的唇瓣。
他輕喘著氣出聲,引著舒窈低頭往下看:“窈窈,你高潮好?青(漂亮)。”
光滑鏡面之中,少女渾身赤裸仰倒在矯健結實的少年懷中,她面紅似玫瑰,身下陰戶如嬌嬌一朵花,正被一桿肉莖長槍侵佔。
舒窈看得雙目發直,難耐地轉過臉。
一番強悍地攻城略地之下,那朵含羞花兒被迫盛放,艷麗無雙。
兩片花唇被淡色肉根頂開,顫顫巍巍,流下春汁點點,猶如清晨白霜雨露。
她真美。
李行目色幽深,他喉嚨干癢,一股灼燒火氣在心底蔓延,他難以自持地低喘,目露痴迷地注視她,情不自禁地開口。
“我的大小姐,窈窈…寶貝,你好靚。”
寶貝,BB。
如此親昵又撩人的稱呼。
舒窈心臟驟停。
心慌意亂之中,她呼吸緊促,桃紅滿臉,嘴卻是硬:“你住口…你就是…我家一條狗——不配叫我寶貝!”
“是嗎?”李行一下回神,淡笑一聲:“我不配誰配?”
“總之不系你個野種!”舒窈口不擇言,話一出口便後悔一瞬,但覆水難收,她抿唇不說話。
“好一個野種,既然我不配干大小姐。”李行一手掐住花間珠蕊,高潮未久的身體一陣亂顫:“那你想讓誰來操你,剛剛那人?一看就是白斬雞,撐不過10分鐘,能有我干到大小姐爽到噴水舒服?”
他往上深頂幾下,發出令人瞠目結舌的水聲。
“啊…你!”
舒窈今日飲多酒,快意直上青雲時,哆哆嗦嗦間,又泄一捧水,她險些尿出。
“停下…不能再來…”
尿意洶湧澎湃,再不能來了。
“呵,大小姐又噴了,好多水。”他貼在她耳邊,笑意森冷。
“不…我想小解,混蛋!你停,停下——”鏡子之中,她面紅耳赤,他笑得戲謔,宛如看好戲一般盯著她。
“大小姐想尿了?”
舒窈神智幾近瓦解,她絕對不能在此時尿出,太羞恥了。
可李行緊緊盯著她,那看似平淡的目光,藏著深不見底的慾火,他刻意放冷的聲線,躲著隱隱約約的興奮。
他好似在她耳邊笑,無聲的笑,他用舌尖舔過她的耳廓,仔細地,慢慢地開口:“那就——尿啊。”
尿啊。
瘋了,瘋了。
腦袋轟轟作響,眼前昏昏沉沉。
“大小姐忍什麼?”他的舌頭很燙,吮過她的耳垂,像一團會動的火在燒,燒在她心裡,慾火焚身。
“想尿就現在尿啊。”李行低笑一聲,用指骨拂過花蒂之上,那沾著春水的小小尿道口,屈指微微彈動:“別忍。”
“我想看大小姐尿。”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碾磨她的理智,她的神經。
她瀕臨崩潰,他一記狠肏,再憋不住。
隨著一聲尖吟:“啊啊啊——”
高潮與失禁,分不清誰先誰后。
如春雨急湍,飛流直下叄千尺。
舒窈爽到魂飛魄散,又聽他在她耳畔低聲輕笑。
屈辱與羞憤,伴隨直上雲霄的快感接踵而至。
她大口喘氣,咬住牙,好不容易緩過神,才從鏡中瞪他:“你…笑你老母!”
李行直直頂腰,對她挑眉:“大小姐被一條狗干失禁,好不好笑?嗯?窈窈,被我干失禁系不系爽到爆?”
“不…不爽!一點都不爽。”舒窈羞到要死。
“口是心非。”他冷嗤一聲,將渾身酸軟無力的舒窈翻過身,捉住她兩隻手,壓在冰涼的洗手台上,放低腰肢,撅著屁股,從后深深頂進,又是一頓蠻橫頂肏。
兩人好似一場比賽,她不低頭,他不認輸,不幹到她心服口服,誓不罷休。
這小小一間屋,難掩一晚春情長,紅消歇雨,冷香凝玉,春色生庭宇。
良久。
李行在她頸窩處深深喘息,輕輕吻她脖子,動作溫柔,與下身狂放動作截然相反:“我也想射了,大小姐,我想射進去,好不好?”
舒窈被頂到雙腿綿軟無力,依然拒絕:“不好!不好!”
雖是問句,但李行顯然是條惡狗,一點也不聽話。
“我不允許…你不準射進來——啊!”
舒窈話音未落,一股熱流直射花穴,她燙得抖戰。
宛如靈魂出竅的升天快感直衝天靈蓋,她尖叫一聲,渾身震顫,又達雲巔之上。
太爽了…
難以言喻的舒爽快慰席捲兩人。
不止是她,李行更是興奮到發瘋,他死死抱著她,喘息氣一聲比一聲重,滾燙的性器在她身體里跳動,一股股激射。
然這不算完,射精結束后,他並未插出,依舊摟著她,她聽他沉沉呼吸如熱浪,他開口,好似地獄魔音貫耳:“大小姐,我也想尿。”
舒窈驟然從滅頂快慰中清醒,一個勁兒推他:“不行!!這個絕對不行,你拔出來,給我滾出來!”
“不行?”李行難耐地抽氣:“可怎麼辦啊,我忍不住了。”
下一秒。
如水槍射出,激流湧進,噴薄的尿液騰涌而至,如急風驟雨,來勢洶洶,猛然沖刷進敏感柔嫩的穴道。
“啊啊——”舒窈身子如弓,一下緊繃又癱軟,雙眼直直翻白,胸脯劇烈起伏。
李行俊面飛紅,從小自大,他從未這麼爽快過,連…
他呼吸沉緩,渾身酣暢淋漓,再看向身下人。
舒窈被刺激得好似死過一場,他的尿液混著濃稠精液,將她雪白小腹直射得微微鼓起來,腿心艷紅一片,似一朵開到極致的花,瑰麗淫靡,荒唐又美麗。
他與她各色液體混和淌落,順著大腿根蜿蜒而下。
他才抽出的肉根,又硬了。
李行直勾勾地看著她,他咽一聲口水,強壓住依舊亢奮的神經和滿腹邪火,深吸一口氣。
她受不住的。
再干只怕真會忍不住肏死她。
“嗚嗚嗚…你憑什麼…”舒窈眼角凝淚,渾身無力,被李行單手摟住,往浴缸里抱。
李行以為她又要說什麼“野種”“一條狗”,不由得冷聲:“大小姐被野狗給尿了,爽不爽?”
湊近細細一聽,原來她說的是:“嗚嗚嗚…李行,你憑什麼這麼欺負我…”
胸腔猛地一震,他一時啞然。
口中乾澀,半晌才說一句:“那下次換你欺負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