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真犀利,說干就干。”
李行喟然長嘆,他擺腰一挺,往裡處頂去,桃源曲折,春水湍湍,濕潤細滑,一入到底,真夠勁,快活賽神仙。
舒窈氣到兩眼發昏,亮出尖牙利爪,對著李行昂揚脖頸便是一頓伺候,白牙森森,一口咬下就見血,李行反而興奮到爆。
他抬掌,不輕不重拍她蜜桃圓翹的小屁股,清清脆脆一聲響,聽得她心火燎原,舒爽麻癢。
她穴肉翕張,又來一場春潮急雨,淋得李行線條齊整的腹肌亮晶晶。
他歪嘴笑開,嘶聲低啞:“大小姐水真多,嘶,再咬狠些,咁點(這點)力道今夜冇食飯啊?”
“你去死——賤格,混蛋!你去死…”
“大小姐唔系大放厥詞要把我乾死?我怎敢先死?”他一挑眉,揉她胸,捏她乳,那瓊花雪落,一點春情藏不住,自掌大指骨溢出,可謂叄分春色枝上蕊,開盡桃花又見李。
“你——”舒窈氣極,小嘴叼著他肩膀肉,不知他吃何物長大,腱子肉又硬又柴,咬出一口血,銀牙倒先疼,只差沒崩掉。
呸呸呸!
難吃至極!
她目露嫌棄,看他是哪哪都不順眼,真想仰首問蒼天,為何會有李行這樣討厭的人?
李行捏緊她的腰,提起又放下,腰腹發力,柔嫩花穴被他一陣向上猛頂肏弄,汁水四濺,小口處不停地噴湧出淫浪春水,奈何鐵杵似的肉根塞進穴道,將那春水又生生堵回去。
“我乾的大小姐爽不爽?又噴這麼多水,好騷。”
“閉嘴!再…再胡…胡說八道,我扯——啊,扯你舌。”她泄不出,只能緊吸慢絞。
李行懷抱熾熱,她雙手撐在他胸膛之上,手上用力,想將他推遠些,滾開點,越遠越好!
而下頭那張違背主人意願的貪食小嘴卻像是不舍那肉根離去,分明羞羞怯怯一朵嬌花,又蓬門初開熱情挽留。
纖纖五指壓在他心口之間,一陣強勁有力,響如擂鼓的心跳,伴隨著滾滾熱浪,自她手下,一聲接一聲,一道又一道,攪動春池心亂,流水汩汩。
李行露出齒牙春色,一手鉗她下巴,兩指捏緊腮邊軟肉,中指往那櫻桃小口一伸,勾住滑膩紅潤小舌:“大小姐真系嘴尖牙利,這舌頭也好玩。”
舒窈嘴被制住,吱吱唔唔說不出話,只能目露凶光,拚命瞪他。
李行俊面染緋,將那丁香小舌往外一扯,笑得邪氣十足:“大小姐不系要干我拔我舌?怎麼輪到我操你?”
“光會嚇唬人,中看不中用——”
話音未落,掌起風止:“啪!”
人或許會在活活氣死前爆發最大潛力,那兩隻細弱胳膊,忽然間力大無窮,一把將他手給拍掉,再狠狠甩一巴掌,落在李行臉上。
“你給我住嘴!不許說!”
挨了一下的人,卻是胸腔一震,垂頭低低笑出聲。
舒窈愣住——
他笑什麼?
他這莫名其妙的笑,讓氣傻的舒窈一懵,她胸脯起伏,乳肉如浪,滿腔怒火一下澆熄了大半。
笑什麼笑啊!
“大小姐原來中意這麼玩,我明白了。”李行抬眼,黑沉沉的眸微眯,直勾勾盯她,像一匹餓狼,眼冒火光,舒窈被盯得直發怵。
她後背發涼,聲線兒也在抖:“你…你想幹嘛?”
李行托住她的屁股,一下將她抱起身,身體懸空,使她兩條顫巍巍的腿兒不得不環住他勁瘦窄腰。
“你!李行,你到底想幹嘛!放…放我下來!”
這回任她舒窈大喊大叫,又抓又咬,李行恍若未聞,一路邊走邊操,每一下都藏著火,帶著怒,頂在花心嫩柔,桃源彼岸,那最深裡頭,最羞羞怯怯,最怕示人之處,狠狠碾磨猛撞。
“慢…慢點,你系瘋狗嗎?太快了——頂到了頂到,不,別頂哪兒,住手,你這個——”
她在顛簸猛浪,如疾風驟雨的動作中,被拋雲霄,好一陣上上下下。
她花枝亂顫,腦袋昏昏迷醉,眼前白霧蒙蒙。
就在瀕臨瑤台群玉,崑山雲巔之際,那動作又慢了下來。
她從萬丈高空墜落。
落在他懷裡。
李行將她抱往狹窄的衛生間,入門便是一面水跡斑斑的大鏡子,舒窈瞪圓雙目,簡直不敢去看——
那個面飛紅霞,眼含春色的人是她?
然這不算完,李行故意頂著那團軟嫩敏敏的肉,問她:“別頂哪兒?”
舒窈將腦袋埋緊他脖頸間,不去看那鏡中人,那被操得春情蕩漾的人,才不可能是她!
她咬緊牙關,鼻尖沁著汗,努力不吭聲。
只在心間吶喊:不…不要,別頂那…
李行動作既狠又慢,耐性十足。
他一抬腿,押著她的細細軟腰,一個擰轉,她再難仰住:“啊啊……”
李行忍得額上青筋直跳,如山水錯落的側臉線條緊繃,他扼住她腰,肉莖不動,讓她身體被逼轉一個方向,朝著那面她避之不及的鏡子。
那被他抱在懷中如小兒把尿的姿勢,只看上一眼,令舒窈雙目一黑,幾欲當場羞死。
太羞恥了!
太屈辱了!
簡直是奇恥大辱,她腦袋嗡嗡作響,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舒窈立馬轉過臉,寧願見他這張閻王面,也不去看鏡中嬌女——
可李行冷笑一下,捏住她下巴,強迫她去看那一幕。
看著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被她最討厭的狗肏干,那猙獰可怖的性器在兩片顫抖掩映的花唇間抽插。
淫靡春水從兩人交合出緩緩淌出,看上去既色情又下流,直比滿牆艷女畫報。
舒窈下意識吞了下口水。
隨即又怒火中燒:“放開!放開我——你這妓女生的狗雜種!”
明知逆鱗難觸,非要去摸。
李行極淡的笑一下,重複:“大小姐說我系妓女生的狗雜種?”
“對!你就系一條野狗,你給我滾開,給我提鞋都不配的狗——”
他落聲:“好。”
好什麼好!
“大小姐看的清楚嗎?”身後人舔了下她的耳朵,帶著熱氣的嗓音拂過她臉頰,像夏夜吹來一道風。
熱。
燙。
“你說什——”
什麼意思?
她張口還未講話,一陣狂風驟浪地操弄直搗最深處。
“看清楚我這條狗,怎麼把大小姐乾死。”
一句話,原封不動,盡數奉還。
鏡子里的他,目色隱忍,面無表情。
身下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狠,似要將她拆骨剝皮,生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