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火(大小姐x惡犬 港風H) - (十二)舔得舒服

看看看個鬼!舒窈目光閃躲,趁著李行鬆手的一間隙,舒窈一下發力,猛地推開他,頭也不回往屋中逃去,跑得風風火火,好似身後有惡鬼在追。
“嘭”一聲關掉門,直直往床上撲去。
舒窈羞憤欲死,臉紅的能滴血,她趴在床上,裹著被子,翻來覆去,可惡!氣煞她也!她真真是恨死李行了!
一隻手握成拳狠狠拍打著枕頭,只當那是李行的臉,嘴裡喊殺喊打沒停過:“李行…古惑仔王八蛋,嗚嗚嗚…我要殺了你,你給我等著…一定要把你趕出家門!”
“嗯,我無時無刻不等著大小姐來殺我。”
舒窈猛然回頭,錯愕無比:“你怎麼來了,不對,你怎麼進來?!”
李行倚在門框上,黑髮凌亂地搭在額角,他朝她微微一笑。
舒窈目光落在門把手上,她立時反應過來,從前家裡只有她與爹地,她從來沒有鎖門的習慣,這下倒好…
“你來幹什麼!”舒窈面露不滿,拔高音量:“給我滾出去!”
李行轉動指尖:“我來還大小姐東西。”
舒窈臉色通紅,只見在那修長白皙的手指之間,是一條被扯壞的蕾絲內褲,尚且泛著未乾的水跡。
“還給我!”
舒窈想也未想,立刻跑上前,想要一把搶下。
“不是讓我滾嗎?”李行高舉著手,笑著問她,舒窈踮腳,張牙舞爪地搶:“給我!快給我你這個小偷——”
“小偷?”他重複一聲,舒窈恨恨盯她,滿腔怒火心頭起,罵的更是起勁:“對,你這個無恥的小偷,你妄想霸佔我的家,偷走爹地的寵愛!”
李行眉毛微挑,無聲地笑了下:“大小姐既然這麼說,我若是不付諸實踐豈不是浪費你一片苦心。”
他反手將門關好,抬步向前,舒窈步步後退,直到腿撞在床沿上,就要向後栽去,李行眼疾手快,伸手將她拉住,舒窈一個踉蹌才站穩,卻是飛快地拍李行的手,嫌惡地皺眉:“放開我,你這個妓女生的野種,憑你也配碰我——”
李行驟然抬眼,笑容斂去,目色死寂,一動不動地看著她,聲音寸寸冰冷:“你說什麼?”
話都說到這份上,舒窈索性攤牌,她半眯著眼,彎唇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阿母就系九龍寨里給錢就能上的樓鳳,你怎麼來的——啊!”
李行沒有給她繼續說完的機會,他將舒窈一把抓過,她防不勝防,落入他的懷中,只聞冷香撲鼻,是他慣用的須后水,悠悠沁入她的鼻腔,竟出乎意料的好聞。
李行慢慢逼近她,手指一點點摸上她的臉,他輕輕笑了聲,語氣有不易察覺的兇狠:“是不是從來沒有人教過你,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
“你想做什麼?”虛張聲勢的大小姐此刻才從他看似平靜的面容底下,品出一絲暗潮洶湧的意味。
好似大雨將至,烏雲磅礴,他眉目間風雨欲來前的寧靜令她不自主地後退一步,李行一下鬆手,冷冷地看著她,目光似昨夜風,秋日雨,清清淡淡,淅淅淋淋地看來,看她跌落在床上,他置身事外。
“想殺我?”李行又笑,卻是笑得冰涼,滿面陰沉沉的怒火藏在這沉默的笑里:“讓我來教教大小姐,該怎麼殺我。”
舒窈又一次被他壓在床上,她怎能甘心,一雙手對著那截潔白的脖頸又是掐又是打,尖銳的指甲劃過他凸起的喉結,遍布青筋脈絡的皮膚,再落在結實肌肉相掩的鎖骨上:“你滾,別碰我——滾開!”
惹得李行呼吸沉重,低低哼出一聲,少年原本清越冷淡,如玉石相撞的嗓音點上一層火,染上一層欲,尾音帶喘,沙啞低緩,似一杯陳釀多時的葡萄酒,一聲便醉人。
她看他,目光惝恍迷離,像是窺見本港紙醉金迷的夜,男人風流旖旎,女人衣香鬢影,慾望交錯時,醉生夢死間,看誰不是性感得要命?
他不阻制她的惡行,任由她的手百般作亂。
此時正是白日,有風西來,拂過窗紗,吹來一陣涼瑟,雨後初晴的陽光爬上他清雋挺拔的側臉,落在他寂寂無聲的眼裡。
他再看她,眼睛明亮得有幾分眩目,點點光芒,似朝暉灑落,那雙歷來狠辣,習慣握住他人命門的手推高她的衣服,握住她雪白圓潤的胸乳,肆意揉玩。
他似朝聖的信徒,俯身親吻,頂禮膜拜她那美麗到可稱聖潔的軀體。
在唇舌捉弄之下,那點俏麗櫻紅生生挺起,舒窈呼吸漸重,雙手只能泄憤地扯動他一頭黑髮,與她常年精心打理滑如絲綢的細膩髮絲不同,李行發質粗糙堅硬,如他的人一般,滿身刺頭,桀驁難馴。
他捏住她的腰肢,掀高她的裙子,坦露出纖長豐勻,潔白如玉的大腿,與那叢叢掩掩,難尋的露水玫瑰。
“大小姐又流水了。”他一笑。
“不…不許說!”舒窈氣死。
他伸手一撥,她身體一抖,層層密密的花瓣鮮妍明麗,細細點點的雨露清輝如霜,在粉蕊初綻間,漂亮得驚人,看得他喉頭髮緊,一陣干啞灼燒,他渴得厲害。
他著魔一般,看中好似還淌著滴滴甘霖的花間泉眼,低頭俯身,用唇舌含住——
上帝,哦不…
舒窈赧顏,她死死咬住唇瓣,又羞又恥,他竟然用嘴去舔她那兒,他是變態嗎——像個狗一樣。
李行用唇舌挑起花唇,盯著那潺潺流水的泉眼,呼吸愈加急促,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炙熱的吐息如一股熱浪灑在那輕顫的穴口處,他用牙齒輕輕咬住花瓣相映間探出一點的紅腫花珠,含著口中,細細一吮,左磨右抿。
一陣咕咕嘰嘰的水聲自下傳來,舒窈渾身一顫,面紅耳赤。
在此時此刻,舒窈根本不知而今究竟是李行在發瘋還是自己瘋了,或是兩人都已瘋魔,才會在這青天白日裡頭,同一屋檐之下,做出這樣近乎偷情亂倫的事,或是他們早已掉入情慾沼澤無法自拔,卻又毫不自覺。
順著李行舔弄的動作,舒窈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他的舌靈活極了,像一尾小蛇,在花穴處游移四竄,上上下下,又咬又舔,終於…他再忍不住,用舌尖鑽入翕動吐露的泉眼。
一陣癢意從頭澆來,舒窈難耐地扭動身體,渾身軟成一灘水,穴肉一番縮動…一股莫大的快感直衝天靈蓋。
白光忽閃,哆哆顫抖之間,舒窈靈魂好似出竅,她看著自己春情流動,花汁湧出,看著他唇舌含吮,咂舌吞咽,她難以置信——她竟然可恥地感到很爽,她舒爽地喘息,可憐地嗚嗚低哼:“不不…好…舒…”
太爽了…她被他舔得好舒服。
舒服?等她回神,舒窈才驚覺自己竟然會感到舒服,這怎麼會?太糟糕了!
這個認知令她腦中嗡嗡作響,一陣快感與刺激直衝雲霄,陌生的癢意竄到四肢百骸。
不,不可能!一定是錯覺,被他“舔得舒服”什麼的,絕無可能!她極力否認,半點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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