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個小孩兒撩得春心萌動,稍微動一下,腦子裡都能聽得見水聲。
不過這事兒說到底她也不吃虧,指不定哪天還能在唐靜言面前吹噓一回,自己也是睡過小狼狗的人。
寧希沒吭聲,吃完飯她自己去廚房將碗筷收拾好,出來就看到余忱拿著她的衣服,正打算曬到陽台上去。
“我自己來。”她見著自己內褲,忙上前去拿。
余忱沒跟她搶:“我出去買菜。
他進屋換了出門的衣服。
男生似乎就這兩套校服輪流著穿,腳上也是百十來塊的運動鞋,寧希記得自己表弟才初中那會兒鞋子就是一兩千打底。
剛才他給自己瞧了,他那賬戶上十來萬有,但他自己這麼省。
撇開他爸媽的事,余忱身上似乎找不到丁點兒毛病,完全是別人家的孩子。
寧希想了別人家的孩子一整天。
冬天天黑得早些。
她剛從自己房間的浴室里出來,就讓人給抵到了牆上,男生比她高出許久,俯身親著她的脖子,手伸到她胸前摸索著。
她沒有穿內衣,男生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摸到軟軟的奶子。
“寧希。”余忱很認真地看著她,卧室里亮著圈昏黃的燈帶,能清楚地瞧見男生喉結滾動,還有他微顫的睫毛。
此刻他同她的衣服都單薄,男生褲襠高高聳起,本能地抵戳著她,緩緩磨蹭。
寧希手垂在腿側一顫,她清楚地記得昨夜他插到自己腿間的觸感,令人躁鬱得發狂。
她覺得自己腦子裡的水似乎比白天又多了些。
余忱咬住她的唇,又輕碰著她的額粗粗喘息:“可以嗎?”
她腦子一抽,舔了舔男生鼻尖上的汗珠。
余忱眼睛開始泛紅,他忽然打橫抱起她,一聲不吭上了床,輕輕將她放下,自己就坐在她身邊脫著衣服。
寧希愣怔看著他把自己扒光,男生又來褪她的睡裙,就是先前薄透的那一條,扯了她的底褲,將她腿分開。
寧希以為男生打算就這樣橫衝直撞,生出絲懼意來:“余忱……聽說第一次沒那麼舒服,有點疼的。”
余忱愣了下,他以為她跟她那個男朋友已經做過。
一心想著如何不那麼生澀,好讓她覺得自己更厲害些,什麼背入式、六九式,花樣倒看了不少。
但這會兒再打退堂鼓,只怕要讓她直接給踹下床。
何況自己,也忍不住了。
余忱摸著她的臉,乾巴巴安慰了句:“我會輕點兒。”
寧希閉眼“唔”聲。
余忱小心翼翼地掰開饅頭瓣兒,頭往前湊,向來清亮的嗓音這會兒有點發啞:“你這兒又濕了,流了好多水,昨天我幫你洗內褲的時候就發現……”
男生趴在寧希小腹附近,兩瓣肥厚的大陰唇被人為往外撥開,露出裡面嬌嫩的媚肉,指尖大小的洞口。
他昨天都沒敢細看,生怕瞧了會失控。
男生舌頭在洞口附近卷了卷,將她溢出的蜜液舔了去。
跟她內褲上的不同,這水有點兒甜。
她瀕臨失控仰著頭,拽住身下的被子,雙腿緊繃了:“你別舔那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