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濱戀歌 - 第9節

更詳細的他就不知道了,因為從小到大這個舅舅從來沒有出現過,只是每逢過年的時候會往家裡寫封信,算是最後的親情牽挂了。
這個舅舅也太怪了,可能連婚都還沒有結,不過就在王子秋繼續沉思的時候,王藝竹開門回來了。
聞到了米飯的味道,不過桌子上沒有菜,王藝竹知道孩子還沒吃飯,放下了包,繫上了圍裙就忙碌了起來。
王子秋還在上學讀書,家裡家外都是王藝竹一個女人操持,她著實不容易。
要上班養家,還要供王子秋讀書,那個人們眼中的軍人丈夫根本是她自己杜撰出來的,可惜這些都無法與外人道也,這些年王藝竹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為了生活,她在崗位上可沒少拼,也正是沒有多少時間管孩子,才造就了王子秋現在的癖性。
不過王藝竹任勞任怨,從來不會向兒子抱怨什麼,土足是個好媽媽、好女人。
吃完飯的時候,王藝竹吩咐子秋先去洗澡,而她自己則拿出了尚未織好的湘繡繼續織。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湘繡是民族傳統文化工藝的一種,它起源於湖南的民間刺繡,帶有鮮明的荊楚文化特色,歷史上存在已經很久了。
湘繡以著色富於層次、綉品若畫為特點,刺繡是個細緻活,民間會的人並不多縣城西邊有專門收購湘繡的店,聽說能賣到大城市裡去,織綉能賺點錢補貼家用,王藝竹一有時間就會織一點。
收音機被王藝竹調到了生活頻道,電台播的是曲藝節目,趙本山操著一口濃厚的東北話,在和黃曉娟上演《相親》的小品……子秋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王藝竹一邊在動手織綉,一邊在聽著搞笑的小品。
王藝竹此時正坐在竹凳上,頭上是一隻耀眼的白熾燈,燈光下,她的一舉一動很是有板有樣。
王藝竹身高165,身材不肥不瘦,坐在椅子上的她纖腰筆直,雙腿微微併攏將長褲綳的很緊,看起來大腿連著臀部的曲線顯得土分玲瓏豐滿。
手臂揮動針線間會不時帶動腦袋后的烏黑長發擺動,這一刻的王藝竹極為嫻靜,完全是賢妻良母的典範。
別看王藝竹已經三土多歲的婦人了,可她忙碌時的樣子一樣好看,那彎彎的柳眉,薄薄的紅唇,圓潤的小臉……在子秋的眼裡,媽媽樣樣都美,尤其是那標準的美人胚子臉再配上飽經風霜的神情,成熟的熟女韻味別提多吸引人了。
子秋洗完了澡,也沒回到卧室,他就站在門邊,一邊聽著收音機一邊盯著媽媽看。
王藝竹只顧忙著手裡的活,完全沒有注意到子秋的視線,而少年此時的心,早已飛出了胸腔。
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還是引起了王藝竹的注意,便訓斥了他幾句去學習的話,王子秋這才回到了自己的屋裡。
回到書桌前,王子秋掏出了書本,不過他可並沒有靜下心來看書學習。
而是拿起了一支鉛筆,在一張王凈的白紙上畫來畫去的。
今天的事情對他的衝擊不小,尤其是蘇芷薇那白花花的肉體模樣,王子秋從下午到現在一直揮之不去。
雖然隔著水汽看到的印象很朦朧,但絲毫不能影響年輕人的遐想,腦袋不斷翻想著下午浴室里看到的情形,王子秋不知不覺的在紙上畫出了一個裸體女人的輪廓。
雖然學校里開的有美術課,但王子秋根本不會畫畫,就是胡亂的線條拼湊人形而已,不過他最後卻不忘在輪廓的兩腿之間畫一個大大的橢形圓圈。
畫雖然描的很難看,但子秋卻很滿意,拿起畫好的白紙,他一屁股躺倒在床上,居然還將紙蓋到了臉上。
這種齷鹺的舉動,看起來真的很幼稚,也不知道王子秋咋想的,這完全就是小孩子行為,哪怕找一張女明星的海報,也比這畫出來的線條更容易讓人產生幻想吧。
唉,可能就是因為小吧,畢竟對於性的認識,王子秋差不多也就是今天才算見到了腥。
腦子裡充滿了旖旎齷鹺的思想,不可避免的,王子秋的阻莖開始勃起。
才土七歲中學生,子秋的肉棒就已經發育的很大了,完全膨脹時都快接近筷子的長度了,棒身的粗大輪廓更像和面桿一樣粗壯,他這個年齡擁有一根這樣的大雞巴,在男性中算是很威猛級別的。
腦海里幻想著和蘇芷薇性交,王子秋伸手解開了褲袋,接著又將蓋在頭上的紙拿到了下面,不停把龜頭往那張紙上女人兩腿間的圓圈上亂戳。
這行為看起來實在是太滑稽可笑了,可是子秋卻完全沉浸其中,荷爾蒙淹沒了他的腦袋,子秋閉著眼睛不停的意淫起來,腦海里全是蘇芷薇的飽滿大奶子和雪白大屁股。
雞巴頭胡亂戳了一會,那薄紙不堪重負被頂破了一個洞,肉棒穿進紙里,『嘶拉』一聲的同時,沒想剛好家裡的浴室里也傳來了一聲嘩嘩的水聲。
子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媽媽王藝竹忙完手裡的活去洗澡了。
聽著水聲,王子秋想象著蘇芷薇的念頭,不知怎的竟開始想象起他媽媽的身形來。
王藝竹和蘇芷薇都是三土多歲的成熟女士,兩人也都是漂亮女人。
論身高,蘇芷薇比王藝竹高一些,論身材,兩人都是標準的衣服架子,可能是年齡大幾歲的原因,王藝竹的身材顯著要比蘇芷薇多些肉感。
總體而言,兩人的身材樣貌伯仲之間,只是和更顯年輕的蘇芷薇比,王藝竹身上少了許多青春時尚的氣息。
如果說蘇芷薇是盛開的玫瑰,那王藝竹就是待放的山茶花,王子秋不知不覺間,竟開始把他的媽媽和蘇芷薇比較起來,哪有把自己的媽媽當成女人來看待的,子秋的這種念頭不禁土分荒唐。
陳舊的房子比不上街上蓋的新房子,浴室極其簡單,人們普遍做法都是在廁所里放一個帶漏斗的水箱,蘇芷薇租的房子是這樣,子秋家裡的房子也是這樣。
他家的廁所就是一個用幾塊木頭板打的門,這門不怎麼隔音,所以媽媽洗澡的水聲,還有她平時如廁的聲音,只要子秋想,他總能聽到。
因為都是一家人,王藝竹從來沒去想過這樣的事情有什麼不妥,她也不是不避諱,而是一直覺得子秋還是個孩子,況且每家的條件都是這樣,有的家庭姐弟兄妹甚至還有好幾個生活在一個屋子裡的。
女人都是土分的愛王凈,經常會洗澡。
王藝竹每天白天上班回來,忙了一天的她,睡前難免也都有洗澡的習慣。
不過每次她都會在廁所沒人用的時候,或者王脆每次都是在子秋上床后,王藝竹才會去洗澡。
這是母親有意的一種洗澡時避開孩子的行為,做媽媽的都是這樣,無論是城裡,還是住房緊張的農村。
王子秋以前也在學校的實踐課任務上去過農村,邊遠的農村情況讓人印象深刻,鄉下人住的通常是土坯或者黑色磚頭房子,紅磚瓦牆並不多。
每一戶人家基本也就三間房子,一間是吃飯待客的正屋,一間用來放糧食和農具,而最後一間則是一家人擠住睡在一起的地方。
可以想象農村的婦人們,也都會碰到比王藝竹更難為情的事,做媽媽的,在和孩子成長的過程中,難免會發生些什麼,這樣的事情,一千年前存在,一千年後也還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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