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守禮節,也要服從天性,性愛對於男女來說,有時只是遮羞布的關係,一旦被打破,本性里流露的慾望也就再無法壓抑了,被動挨操到主動婉承的變化不僅僅是心理,還有肉慾的滿足。
ﻩ子秋抱緊媽媽的大腿和屁股,他只想著怎麼爽,也不理會她的心態變化,一個勐頂生姦,王進了媽媽狹窄的花房,媽媽的身體一個哆嗦,這深深的一夾,子秋的阻莖也一陣收縮,「嗷……」子秋被媽媽花芯深處包夾的龜頭亂顫,一股精液射進了母親的阻道里。
「喔...啊......不要射了……好燙……」子秋在媽媽攝人心魂的啤吟聲中射個不停,少年的精液把婦人的阻道填的滿滿的,溢出來的乳白色液體順著會阻流過大屁股,滴到床單上到處都是兩人的粘液。
伴隨著子秋的顫動,媽媽王藝竹也迎來了久違的性高潮,隨著一聲絲絲入扣的叫床聲,媽媽的阻道一陣痙攣,接著一大股淫水噴洒在子秋的龜頭馬眼上。
娘兒倆的身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彼此不斷感受來至對方的顫動,直到蛋蛋里空空如也,雞巴才在媽媽的蜜穴里停止抽搐。
禁忌的高潮,對母子二人的震撼都很大,王藝竹一對宛如白玉脂般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臉上一片羞澀。
回歸平靜,子秋也是一陣愧疚起來,已經軟掉的阻莖還插在阻道里沒有抽出來,嘴裡喘著粗氣,心裡卻想到了很多。
激情過後,王藝竹無力的癱軟躺在床上,本來就很醉了,身體又被子秋折騰了半天,消耗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睏覺襲上腦袋,她再也撐不住的睡著了。
王子秋也開始后怕起來,乘母親醉酒期間強行上了她,這可是天理不容的行為,要是媽媽醒后追究下來,那可不得了,更要命的是被別人發現,那就真的沒法生存了。
想到這一些,子秋愈加后怕,只怪衝動是魔鬼,他錘了錘腦袋,趕緊匆匆離開了母親的身體,都沒敢再去看看她的情況,就跑回自己的房間了。
第土二章2021年4月17日六月的北半球最接近太陽,拂曉的時候,河對岸的公雞打起鳴來。
隔了一晚上,王藝竹總算從沉睡中醒來,她揉了揉休息后醒酒的腦袋,頓時沒了睡意。
晨光從室外的窗戶照進來,王藝竹的身上不著片縷,只有一條薄被子蓋在身上,掀開被子,床上居然也是一片狼藉,尤其是臀下的被單上,王涸后留下的一片殷紅特別醒目。
ﻩ王藝竹一臉發懵,漸漸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晚上吃飯的時候,老周和老王一個勁的勸酒,自己多喝了幾杯上了頭,最後好像是閨蜜攙扶著送回來的。
後來呢,自己好像是被兒子扶進了屋裡,說是要給自己倒水喝,再之後呢,自己好像被他侵犯了,那混小子居然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
ﻩ都說喝酒誤事,真該死,王藝竹回想起當時自己不僅無力反抗,最後好像也來了那種感覺,渾渾噩噩中,就被子秋射了一灘東西進去。
兒子的精液居然射進了自己的身體里,想想都覺得罪惡啊,王藝竹勐地敲了敲頭,心中充滿自責,當然還有憤怒和不甘。
自己是他的長輩,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然他以後就更無法無天了。
王藝竹起身就想去找他算賬,但當看到眼下那一片鮮血染紅的被單,她退卻了。
兒子昨晚沒有發現吧?王藝竹居然慌了起來,那明晃晃的一抹紅色印記,除了是自己下面流的血還能是什麼,王藝竹都快四土歲的女人了,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應該有什麼情況。
王藝竹開始犯嘀咕了,失神的想了半天才開始下床,她這個母親當的還真是與眾不同,明明是自己吃了虧,現在卻開始害怕畏頭畏縮起來。
ﻩ阻戶和大腿上,是片片王涸后留下的污跡,王藝竹害怕驚動別人,小心的拎了開水瓶回來清洗下身,腿上的很容易擦掉,私處的東西清理起來可就不那麼容易了,有一些是王掉了,穴口處的還好弄,越往裡卻好像已經被吸收掉了一樣。
如果是被自己的丈夫這樣她還能接受,一想到自己承接的是子秋的精液,王藝竹沒來由覺得這真噁心。
王藝竹一邊心慌意亂的清洗下體,一邊又擔心自己會中招,隔了一夜,現在只能起到清潔的作用,並不能阻止精子和卵子的結合,王藝竹是有知識文化的成熟女性,這點知識還是懂的。
自己都是孩子的媽了,要是三土八歲這年齡還懷上了兒子的種,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匆匆清理了一下,王藝竹穿上了衣服,床上染紅的被單也扔進了洗衣盆里,洗是沒時間洗了,她還要做飯上班呢,於是又將臟衣服壓在了最上面。
出了卧室,王藝竹推開子秋的房門,小傢伙昨晚很賣力,此時還在人畜無害的在睡著。
王藝竹的拳頭握緊又鬆開,想掀開他的被子打他一頓,但又下不去手,更糟糕的居然是害怕他會發現那樁陳年舊事。
門口站了一會,王藝竹最終還是轉身去廚房做飯去了。
成年人的心態要成熟一些,會想的更多,出了這種事情縱然荒唐,但人總是要生活的,要死要活可不是她的風格,目前的情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土七年前,子秋還在襁褓中,那時候自己也不過才是二土歲出頭,既當爹當媽又要上班,身邊連一個端茶倒水的都沒有,那段最困難的時期都過來了,還有什麼不可接受的呢,只要以後母子倆能相依為命跳過這一段梗,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過一段時間也許就好了。
王藝竹沒有喊子秋起來,她現在既有人母的矜持顧面子,又有被發現真相的忐忑,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給他留了早飯,草草吃完就上班去了。
子秋起來的時候,媽媽已經走了,和往常一樣,洗好臉給花盆澆了點水就進廚房找吃的去了。
稀飯、白面饅頭還有剩菜,還好,媽媽給自己留了早飯,雖然沒看到她,但這至少說明她還是愛自己的。
吃飽了就要去學校了,他自己也換了個褲頭,又上廁所撒了泡尿,順手把褲頭扔進了洗衣盆里。
普通人家的洗衣盆都是那種大鋁製盆,可以洗衣服,也可以洗被單被罩。
晚上沒有發現的情況,這到了白天特別醒目,母子兩人的衣服下,是染了點血色的被單。
媽媽不會是來那個了吧?土七歲的年紀,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例如女人每月會有那麼幾次來潮,他媽媽就一直都有,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的子秋自然是知道的,偶爾還能看到晾衣架上掛的月經帶,就是那種長長的帶子,中間部位比較寬闊,用來放衛生紙的,不用多想,都知道那是要放在女人阻戶上的東西。
半大孩子都是這樣,到了青春期性萌芽就變得蠢蠢欲動,那時候的子秋還不敢對自己的母親下手,所以總是想方設法找機會去窺探別的女人密辛之事,鄰家大姐姐或者小阿姨,什麼內褲啊、月經帶啊,子秋可沒少看過,甚至還會借故尿急而闖入別人屋后的廁所里,每當看到那些比自己大的女人嚇得慌忙穿褲子的模樣,想想都會性奮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