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濱戀歌 - 第21節

子秋離開后,王藝竹才仔細看了看屋裡,除了有一些小的擺件散落到地上,也沒有什麼被破壞的地方,雖然發生了地震,但震級應該極小,這樣的地震她以前也遇到過,所以不需要怎麼在意。
將屋裡看了一圈,她的視線又重新移到了自己身上,咦?怎麼睡衣一副鄒巴巴的樣子,除了紅唇上殘留一些兒子的口水,怎麼下面的那裡好像也有些水□……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動物,哪怕是被輕微的觸碰過小穴,差不多也能感覺到一點不一樣。
王藝竹感到自己的下面像是被人挑弄過一樣,但奇怪的是又沒有那種被撐開的感覺,一定是自己昏迷腦袋受到了影響,她不禁搖了搖頭,敢走了這個奇怪的感覺。
王藝竹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總不能認為是兒子對自己做了什麼吧,那也太駭人聽聞了,王藝竹想想就覺得別捏和不妥,所以一定是自己的問題而和兒子無關。
主觀排除了兒子的問題,王藝竹伸手抹了抹發燙的臉頰,來給潮紅的小臉降溫,待到思緒平靜下來,才穿好衣服下了床。
(未完待續) 作者:魔雙月壁2021年3月4日字數:11,166字第九章娘兒倆洗好臉,王藝竹準備吃的,王子秋檢查家裡的東西有沒有什麼損失。
正屋裡碎了一隻杯子,廚房裡掉了兩隻空碗,外飄的廊台上打翻了一隻花盆,地震等級不大,除了易碎品,沒有什麼財產方面的損失。
夏天的人們起的早,早上六點半的時候,電線杆子上的廣播喇叭播放了地震的事情,居委會主任一口濃重的方言,宣讀了地震等級和政府公告,主要是讓人們組織生產自救,以及要群眾們上報損失,當然主要是有沒有什麼人員傷亡之類的。
主任的插播放完,廣播就繼續轉播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早間新聞了。
王子秋和媽媽在聽著廣播中吃了早飯,可能因為早晨床上的那一個嘴對嘴親吻,王藝竹整個早上都顯得尷尬無比,她吃完連碗都沒得及洗,就逃也似的提前上班去了。
今天是星期一,學校里並沒有受到地震的影響,早上的升國旗大會照開不誤,子秋早早的就來到了操場上。
操場約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學生們以班級為單位站成一排一排的,抬腳望去,眼前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
下周就到七一了,殖民者統治一百多年的香港要回歸祖國了,嚴肅的升國旗儀式后,校長在會上宣讀了一些今後的慶祝安排,他講好了接下來是教務處的主任開始訓話,還是關於『崇尚科學,遠離邪教』的事情,再接下來就是學生代表上台發表一段感言。
學生代表一通普通話,對著稿子程詞慷慨激昂,講了一些愛國的話,又講了一些反對迷信的話。
學校的喇叭聲音一點也不小,不過王子秋啥也沒聽清,他昨晚又是做夢又是早醒,搞的這會兒一點精神也沒有。
渾渾噩噩的開完會,子秋腌巴巴趴在桌子上聽了兩節課,就連劉強要把看完的黃書塞給他也沒有啥特別反應,到最後王脆體育課沒有上,提前離開學校了。
母親上班不在家,子秋也不怕被她知道自己逃課,學校里的體育課一向比較水,也沒啥東西可學,子秋背著書包走在路上,也不管人家投來怪異的目光。
王子秋性子野,向來不在意這些細節,不過有一件事卻讓他在意,回家路上他突然想起了蘇芷薇喜歡吃魚這件事情。
他媽的,子秋暗罵自己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對他來說,這可是正事。
在母親那裡,他只敢看看或者占點小便宜,但不代表在蘇芷薇那裡他得不到什麼想要的,畢竟蘇芷薇和他可沒有什麼血緣關係。
要和女神打好進一步的關係,這說不定是個好機會,而且是她自己說的要子秋叉魚給她吃的。
不敢去動王藝竹織繡的針線,子秋用母親冬天織毛衣的尺長針線,簡單的綁了個魚叉出來。
上午的人們或忙碌在大街上,或忙碌在郊區田間,當然也有三兩閑人垂釣於岸旁。
巫溪縣不止有一條大河,和子秋家后大河相交的是另一條河,這條河是深水河,上面有船舶在競相往返。
河岸的兩旁是茂盛的大樹,鳥兒在枝頭歌唱,雞鴨在水面嬉戲,船娘在清洗衣裳……以風景來看,王子秋生活的地方,果然是美麗如畫的巫溪,繁榮和諧的水鄉。
河岸的房子一般都是兩層的低矮小樓,兩河相交的地方有一座大橋溝通縣城兩岸,橋下是人工修建的防水石坡,石坡將兩條河分開,一邊是深水,一邊是淺水溪。
兩岸高大的柳樹遮住陽光,倒映在水中,柳樹上知了嘰嘰喳喳的叫著,王子秋哼著《童年》的歌曲,手裡拿著竹竿綁的魚叉,從石坡上走了下來。
深水河的水面高一些,通過石坡漫過溪水到淺水河。
這裡的水很清,清的都可以看見河底的鵝卵石了,而且溪水不深,見已經有早來的叉魚人在河裡捉魚,王子秋便也捲起衣袖,走進了溪水裡。
河流水面開闊,深淺不一,深的沒過膝蓋,淺的漫過足踝。
河網眾多的地方,自然魚兒多且肥,順著溪流,腳下不時游過三三兩兩的小草魚。
子秋往靠近水草的地方走了幾步,果然看到有歡快的大板鯽游過,他試著用力往目標叉了一下,一叉沒有丟中。
子秋第一次使用魚叉,不得要領的他心中悻悻然,又胡亂丟了幾次還是不中,等魚兒跑遠了,惹來大一點的叉魚人一頓教育,提醒他要注意丟叉的時機和方向。
因為光的折射現象,魚的實際位置要比看到的更偏下一些。
掌握了要領,就變得很簡單了,子秋左趟右涉小心翼翼,連著捉了好幾條。
小河旁的淺灘上,拔節的水稻隨風波動,河堤上高大的楊樹上,樹枝上的小鳥唱著清脆的歌聲。
晌午頭了,太陽掛在天空的正中,田根上的漢子們漸漸的開始回去吃午飯了,看著叉上來的幾條巴掌長大板鯽,子秋屁顛屁顛的提著這些戰利品,唱著歡快的歌曲向蘇芷薇住的地方走去。
年輕人的想法就是這樣簡單和淳樸,沒有金錢物質的計較,也沒有人情世故的考量,喜歡一個人就是這麼的簡單直接,即使這完全是由荷爾蒙驅使,也絲毫不顯得矯揉造作。
懷著蠢蠢欲動的激動心情,子秋一路小跑來到了蘇芷薇的門口,可是還沒等他伸手敲門,卻聽見裡頭傳來蘇芷薇的聲音,「你王什麼,臭流氓,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話分兩頭,卻說蘇芷薇這邊。
紅梅劇團為了長遠發展,今天和歌唱廳簽了長期合作協議,劇團可以租用歌唱廳的舞台,作為回報收入要和錢老闆分成。
歌唱廳的老闆錢勇,一個發福的中年老男人,西裝革履卻油頭垢面,因為是暴發戶起家,人稱錢老闆。
劇團接活通常是打游擊戰的形式東奔西跑,想有一份穩定的地方賺錢並不容易,為答謝這份合作取得成功,由劇團領頭老楊做主,請錢老闆吃了頓飯。
這不,正是午飯過後,錢老闆乘蘇芷薇喝了點酒,就尾隨跟了過來。
俗話說男人有了錢就好色,尤其是這種身寬體胖發福的暴發戶。
蘇芷薇是全劇團最漂亮的女人,自然引起了錢老闆的不懷好意,想打她的主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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