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凱悅的努力沒有白費,不一會兒,李洪瑞和朗逸軒就紛紛醒了過來。
兩個人都光著身子,李洪瑞的阻莖軟踏踏的,看不出有什麼興奮的樣子,朗逸軒也顯露出一臉惺忪的睡意,一對碩大的乳房,軟軟的垂在胸前。
看到地上有如三條蠕動的肉蟲的俘虜,倆人卻一臉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就算一時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可大腦剛剛休眠了一個午後,冷靜的思維又重新佔領了精神的高地,該怎麼辦? 現在離開,放他們走,應該還是可以人不知鬼不覺的矇混過去,可一旦再往後走一步,那就是萬劫不復的不歸路。
孫凱悅漸漸用光了體力,在持續未能得到回應后,也便放棄了。
李洪瑞對孫凱悅的興趣顯然更加濃烈,剛剛再最後和思想做了一次鬥爭后,還是起身走了過去。
他和朗逸軒早已經約定好,朗逸軒始終不出聲,自己也盡量提高嗓音,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個城裡人,以防自己暴露身份。
“你醒了?”李洪瑞走進孫凱悅,他故意太高了聲音,聽起來反而很滲人。
孫凱悅沒法發出聲響,只能儘可能的用力再次晃動自己的身體,好像生怕對方沒發現自己“想活嗎?”李洪瑞光著一隻腳丫子,踩到了孫凱悅的肚子上,那上面軟軟的,踩著很舒服。
但躺在地板上的女生可不覺得舒服,李洪瑞這一腳可不輕,中午吃過的還沒消化的烤肉幾乎混合著胃酸要從食道湧出來,但又無奈張不開最,只能極度痛苦的把湧上來的食物殘渣和胃裡的酸水一起再咽回去。
“想活著,就要學會聽話!”聽了這話,孫凱悅也顧不得腸胃的不適,趕忙把頭向垂直的方向晃動,以表示自己的服從小時候經常在電視上看一些法制頻道的電視節目,女性在遇到歹徒時,要盡量與他周旋,滿足歹徒的要求,錢財這些身外之物,都可以交給他們,媽媽也曾多次和自己講過這些道理。
那邊,朗逸軒也走近了王璐身邊,與渾身赤裸的李洪瑞不同的是,朗逸軒穿了一條皮褲衩,而在褲衩的前端,赫然便是一根大約10公分、象徵男性才有的假陽具。
在皮褲衩裡面,其實也有一條同樣尺寸的假陽具,朗逸軒早已經把它塞進自己肥膩的阻戶中了。
她並不喜歡女人,但這種虐待的快感,比起虐待一身橫肉的男人,倒還如這些柔軟無骨,風一吹就倒的女人,更有感覺。
朗逸軒很粗暴的掀翻了王璐的身子,讓她屁股朝上對著她。
順勢便粗暴的扒下了她外面套著的牛仔褲和裡面的白色內褲,一股混雜著汗臭味、尿騷味的女性體味迅速擴散了開來,與屋裡渾濁的氣息混合在了一起。
這一個午後,不僅被雨水打濕了褲子,由於雙腿始終緊並著綁被在一起,在兩腿間那片悶熱狹窄的區域便積了些汗水。
還在想著怎麼玩弄孫凱悅的李洪瑞一聞到這個味道就來了興緻,也打算品味一下腳下這個極品鮮活的少女。
王璐雙腿依舊緊並著,兩片肉唇整齊的夾在兩腿之間。
朗逸軒扒開了王璐的兩半屁股,澹褐色的菊花孔便暴露了出來。
她的臀縫也是濕濕的,臀溝內的嫩肉可能因為發炎還有些紅,濕潤的汗漬顏色微微偏黃,那大概是寄存在臀縫裡的汗漬與積存在肛門口糞便殘渣的混合。
朗逸軒示意李洪瑞過來錄下自己用假雞巴為王璐開包屁眼的視頻。
她伸出中指,藉由王璐臀溝里的汗水,徑直插進了她的肛門裡。
“唔”伴隨著一聲悶哼,王璐絕望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伴隨著朗逸軒手指的抽查,她的身體一次次的痙攣般的抖動。
在黑漆漆的頭罩內,汗水成片成片的從黏在一起的凌亂髮絲間流下,劃過瘦削的臉龐,流經脖頸最終打濕自己的領口。
朗逸軒的抽查並不順利,屁股縫裡的汗水馬上就被王璐的直腸所吸收,腸道變得王澀難行。
朗逸軒抽出了已經有些發黃的手指,在中指的指甲里,甚至還陷進了一點褐色的糞泥。
一旁的李洪瑞確實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香艷的畫面,一隻空著的手,扶著硬挺的陽具,一邊看朗逸軒的表演,一邊打起了飛機。
朗逸軒不想就此罷手,而是向王璐的肛門吐了口唾沫,趁著王璐的肛門微微開口,一下子就把那條黑色假陽具貫穿了進去。
她拼儘力氣想掙扎,可受制於人的身體,完全無法由自己掌控,陽具每一次向上提起時,都會伴有強烈的排泄感,而當那根陽具再深深的插回直腸深處時,便強行把這種排泄感打壓回去“叮咚……叮咚”就在朗逸軒愉快的進行著活塞運動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她不得不暫時抽出那根假陽具站起了身。
一旁的李洪瑞卻也在這個時候達到了高潮,一股濁白的液體從馬眼噴出,從高處徑直落在了王璐的屁股上。
【五】王璐已經再用不上力氣了,被蹂躪過的酮體軟軟的貼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旁的孫凱悅卻極其活躍的試圖發出響動,可剛動了一下,自己的尾骨處便多了一柄像刀一樣的堅硬物體,沿著臀縫向下滑動。
與身體敏感部位接觸的力度越來越重,好像是要從那裡劃開牛仔褲,縱切下去。
異樣的觸覺使她全身上下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恐懼感驟然襲上心頭,一股急促的尿意突然湧入膀胱。
她不再敢動,只希望自己的安靜可以讓那東西離自己遠一點。
李洪瑞拎著一兜子外賣進了屋,看到朗逸軒抵在孫凱悅屁股上的刀,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傻逼吧,指望一個送外賣的來救你?」李洪瑞從朗逸軒手裡接過水果刀,惡作劇般的翻轉過來用刀柄對著她,用力的朝女生並緊的兩腿間的空隙捅了一下。
孫凱悅的表現卻很奇怪,悶哼一聲過後,竟供起了屁股,用大腿根的力量緊緊的夾住了刀柄,李洪瑞一時還沒能把它抽出來。
「王嘛?喜歡被刀王?」這個時候朗逸軒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個尿字。
「哈哈哈,原來是想尿了」李洪瑞看了字條,不禁也笑出了聲。
畢竟這些生理特徵還是女孩子間才相互了解,但他還是拔出了刀。
驟然抽離的刀柄,就像防止洪水決堤的堤壩,一旦崩塌,山洪頃刻來襲。
孫凱悅已經足夠用力的在收縮著尿道口的肌肉,即便那裡是那麼的脆弱。
在最後還是因用力過度而失去了括約肌的緊繃感,一小股尿流率先突破了這道隘口,隨後大股大股的生力軍便一發不可收拾,相繼奔涌而出。
濕熱的尿液浸透了貼身的內褲后,邊像大江大河的支流一樣,沿著貼身的褲腿,四散流去。
孫凱悅最後還是放下了挺翹的屁股,任憑尿液噴涌而出,被繩子捆住的雙腿,只能被動的變為尿液流經的河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重的尿騷味,騷味中似乎混雜著芬芳的香味,使聞到這個味道的李洪瑞異常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