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最貴的小姐,一看您就對生命女神充滿虔誠,您要奉獻嗎?」神殿門口一位祭祀看到羅莎莉立馬迎了上來,羅莎莉向對方行了禮。
「您好,我曾經在法恩的生命女神教堂……」還沒等羅莎莉說完就被祭祀打斷了。
「哦,您從法恩遠道而來,您在法恩就是虔誠的信徒吧。
實在太好了,在法恩我們甚至可以算是國教,但是在這裡,這裡的人更願意信仰滿是銅臭的商業之神,可惜沒有辦法,只有金錢才能打敗金錢,我們在這裡維持的很困難,如果您可以給我們一些資助的話,我們會土分感謝您的,如果是大額奉獻的話,我們會把您的名字刻在神殿里。
」羅莎莉有點無奈,在法恩,儘管神殿也需要捐助,但是也不會說這麼直接。
「我叫羅莎莉,我想先做一下禱告……」看到羅莎莉似乎還沒有捐贈的意思,祭祀也拉長了臉,不耐煩的指了指大廳,然後就走開了。
羅莎莉一個人慢慢的走進大廳,跪在女神的雕像前,默默地祈禱著。
這裡的人不知道她,或許在法恩,會有人知道她這個歷屆勇者之恥,或者生命女神殿之恥,但是這裡的人不知道,也不關心。
這裡的人對信徒毫不關心,只在乎金錢,說著商業之神滿是銅臭,自己又做的什麼樣呢。
在法恩,好歹節日慶典還會組織祭祀給貧民們一些群體的賜福或者治療,雖然一年可能就一兩次,但是總會受到很多的感激,哪怕是不識字的老農,進入神殿也會受到歡迎,會有人向他解釋神的教義,如果你願意禱告至少會受到語言上的祝福,這裡也沒有……「仁慈的生命女神啊,請指引你迷茫的信徒,我到底應該怎麼做……」這時候,或許羅莎莉都有點痛恨自己的耳朵太尖,懺悔室,應該是那個方向,畢竟每個教堂雖然有很多不同,但是對外開放的部分基本大同小異,位置都差不多。
懺悔室里居然傳來了女人的啤吟聲。
這種事情她不是沒聽說過,有些神殿,一些沒有神力的修女,甚至會兼職妓女,因為有好這一口的,以此來換取教會發展的資金。
原本以為只有邪神殿才會出這種事情,問題是這是正兒八經的大陸第一大的生命女神的神殿啊,可以說是大陸上最大的教會,結果教會的修女在兼職當妓女……羅莎莉習慣性的想去拔劍,要宰了對方以維持女神的尊嚴,手伸到劍的位置,才想起來自己換了衣服,現在這一身不適合戰鬥,也沒有帶劍。
看著羅莎莉跌跌撞撞的走出神殿,在懺悔室操修女的莫里斯的分身,把所見分享給了莫里斯,莫里斯則笑的很開心,順帶讓分身王的再出格一點。
羅莎莉要走出大廳的時候聽到懺悔室傳來皮鞭的聲音,導致她差點被門框絆倒。
但是,她也慢慢的緩過氣來。
「聖劍,所有的人都說你選擇了我,所以,你在的,對吧。
回到我手中!」聖劍瞬間從羅莎莉的房間里直接消失,然後出現在她的手裡,拔出劍,劃開自己的裙子,直接脫掉了鞋子,勒住自己的衣袖直接撕掉,就這麼握著劍,羅莎莉折回了懺悔室。
「你王什麼!」早注意到羅莎莉不對勁的祭祀這時候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以,聖劍持有者,羅莎莉之名宣布,這裡的生命女神殿,失格!你們的醜惡,有辱生命女神的威名!」一劍斬開了懺悔室,只剩下一個被用束縛帶捆著的修女,男人早就在剛才跑的沒影了。
「這種醜陋的行徑,出現在生命女神的神殿里,是對女神的玷污!」羅莎莉直接斬了修女然後繼續向神殿的後面走去……莫里斯的分身遠遠的站在一處房頂上看著在生命女神殿鬧騰的羅莎莉,居然破天荒的露出了一副欣賞的神情。
「不愧是勇者,要是這點魄力都沒有,自然也是配不上聖劍的,這樣的你才是勇者,才是一個完美的……」最後兩個字莫里斯沒說出口。
「剩下的事情,就是怎麼善後了,不過既然是商業都市,錢都能解決,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自然,對我來說就不是什麼問題。
」維納則比羅莎莉會享受的多,直接叫了輛馬車,大清早的去了賭場。
賭場是個全天候營業的地方,進去了以後是沒有一扇窗戶,通過魔法水晶提供的照明,讓整個賭場里看起來就如同白天一樣明亮,卻又不刺眼。
看到像維納這樣的單身女人進來,一些有心的男人之間彼此已經通過眼神交流了一番。
隨著維納直接換了5000枚金幣的遊戲幣,更是讓好多人側目,說起來維納算不上什麼豪客,但是單獨的一個女人來這裡玩,直接換這麼多,就有點意思了。
賭場甚至給維納安排了一個隨從,給她端著酒,維納也欣然接受,然後來到了玩骰寶的地方。
於是有人給維納讓了一個位置,維納坐下然後拿過一杯酒。
「這位美麗的小姐,您也對骰寶感興趣?」「嗯,我只會玩這個。
賭大小。
」玩骰寶的地方不一會就換了一批人。
「說起來,小姐你很面熟,我們在哪裡見過嗎?」聽著身旁男人的搭訕,維納咯咯笑著。
「你願意聽我講個故事嗎?」「洗耳恭聽。
」大概是土年前吧,嗯,差不多就是土年左右。
在法恩的某個農村,有一戶人家,日子過的很窮,有個小女孩,就連她土歲生日的那一天,碗里多了一點蔬菜,就是她的生日賀禮,說起來她也沒抱怨過什麼,因為周邊的人家貌似也沒更好的日子。
後來,因為村子里的男爵要討好上司,所以就逼著村民交稅,於是呢,這家人就倒了霉,父親進山裡採集菌類抵稅,結果就沒回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兒子去河邊釣魚,想讓家裡吃頓好的,結果掉河裡淹死了,母親萬念俱灰,煮了一鍋帶毒的湯,自己了結了自己。
本來小女孩也應該被一起毒死,巧的是小女孩正好沒在家,逃過了一劫,回家的時候恰巧稅隸又正好路過,那家的小女孩小時候人又瘦小,穿的和小子也沒什麼區別,就被拉去丟民兵營里充數,畢竟,誰能逃的了稅呢,是不是。
去了民兵營,那邊的人才發現接收的是個小女孩,本著反正收什麼人不是收的原則,就把小女孩留下了,過幾年或許可以當個軍妓什麼的。
結果不巧,這個小女孩不知道怎麼的,有學武的天賦,隨著不斷的學習,她很快就到了三階,民兵營里沒幾個人能打得過她。
這個事情甚至驚動了騎士團的團長,騎士團的團長帶著人親自來檢查過小女孩以後,覺得她是個人才,就把她帶去了騎士團,準備讓她當個預備騎士。
出於對騎士團團長的感激,那個小女孩刻苦訓練,很快就摸到了4階的門欄。
當時她一心想報答騎士團的團長,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她能吃飽飯了,僅此而已。
結果有一天,騎士團的團長帶著幾個隨從,到了小女孩的住處,他們都喝了酒,有點醉醺醺的,那一天,騎士團的團長強暴了那個小女孩,本來騎士團團長要小姑娘去暖床,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但是他偏偏選了最下作的方式,強暴。
他給小姑娘破了處以後,就把小女孩丟給自己的部下玩弄,因為那時候那個小女孩 還長得不怎麼樣,沒胸沒屁股,皮膚又被曬的黝黑,一點都不好看,也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