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信芳做了一個夢,她夢到自己死了,橫屍在亂葬崗,身上爬滿蛆蟲,還有紅色的肉蟲爬進爬出她的下體。
余信芳被嚇醒了,旁邊的紫艷把她攬進懷裡安慰。紫艷一動,留在余信芳花穴里的男根便跟著動了動。
睡前兩人在交歡,余信芳夾著紫艷的男根入眠,此刻感受到體內的肉棒,余信芳想起夢中情景,心頭泛起一陣噁心。她推開紫艷,踉蹌起身,跑到房外嘔吐起來。
此後,余信芳每晚與男寵們歡愛,再也不敢夾著陽物入睡,但那夢魘如影隨形,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余信芳便白日與紫艷歡好,晚上遣散男寵,自己睡下,夢境方略有好轉。
但時日漸長,這法子也不管用了。只要與男人交歡過,當晚必定會做那個可怖的夢,夢境愈來愈比真,余信芳醒來時都能感到身子冷冰冰,下面還有蟲子爬過留下的滑膩膩的觸感。
余信芳去了感業寺,詢問因果。主持給了她一本經書,讓她平日默念,可祛除邪祟,平心靜氣。
余信芳回去后每日誦讀經書,夢境果然有所改善,但這法子也沒能持續多久,半月後噩夢捲土重來,令她幾近崩潰。
余信芳夢到自己腐爛的身體草席包裹,扔被在亂葬崗。無數蛆蟲從泥土裡爬出,啃咬她的屍身,最後草席里的身體只剩下片片猩紅腐肉,骷髏上兩個黑黝黝的空洞,觸目驚心。
幾個長相粗鄙的男人站在亂葬崗上,裸露著下體,對著她的屍身撒尿。ⓡοǔщёйщǔ.dⒺ(rouwenwu.de)
黃色的腥臭尿液灑在她的身體上,氣味中人作嘔,那些尿落在她乳尖,小腹,下體,順著她殘缺的陰戶流入甬道。
余信芳被嚇醒了,睜開眼睛,不住大口喘息。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尿騷味,余信芳臉上變色,跳將起來,對著床上的紫艷怒斥。
紫艷無辜的辯解,說那味道是從夫人您身上傳出來的。
余信芳聞了聞自己的手臂,果然腥膻無比,是夢中的那股尿騷味。余信芳嚇得不停默念心經,但經文驅散不了心間Y霾,她第二日一早便又去了感業寺。
主持看了她許久,眸光在她青黑色的眼瞼上停留,終是嘆息道:“施主需戒色戒y,靜心向佛,那夢中情景方不會再發生。”
余信芳沉默下來,回家后,她遣散一眾男寵,只留下吸inG一人。
她與吸inG抵死纏綿,歡愛了整晚,準備明日便上山出家,不再沾染情愛事。
誰知疲憊睡去后,那詭異夢境卻沒有重演。余信芳連著與吸inG交媾了三天,晚間還讓吸inG性器插在身體里入眠,那噩夢都沒有再招惹上她。
余信芳看著身下的吸inG,眸中波光瀲灧。
吸inG大手握著她的腰,讓陽物在她體內抖了抖。
余信芳渾身顫抖,抱著他哭泣:“你是我的真命天子。”
她不用出家了,也不用戒色,不用告別往昔,她要與吸inG日日歡歌,每天交媾,享受放縱的快樂。
吸inG擺動精悍腰身,插的余信芳浪叫連連,讓她高潮了三次,見她睡去,才起身穿衣。
吸inG來到庭院,抬頭望天。今夜有星無月,全靠屋檐下掛著的白皮燈籠照明。
沒等多久,牆頭傳來聲響,一人躍了下來。
離尤的臉從黑暗中顯現,他站在牆角的月桂樹旁,笑著問:“那符咒有用吧?”
吸inG點頭,他把離尤給他的h符燃燒成灰燼,混在肉粥里,給余信芳服下,令她每晚生噩夢,擔驚受怕,直至發現只有自己才能讓她既可享受肉體的歡愉,又可不受噩夢驚擾。
離尤輕哼一聲,臉上滿是得色:“那可是我求玄女親筆畫的欲符,千金難求。”
吸inG望著他,眉頭微皺,黑眸中現出憂色:“你……真的要走嗎?”
離尤頓了頓,臉上閃過一抹凄然,很快,倏忽而逝,又恢復他平日那副不羈表情,吸inG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裡沒有人再需要我,還留下做什麼?”離尤道,夜風撩起他衣衫下擺,單薄的身影在夜色中看來尤其惹人憐惜。
“白夫人她……”吸inG道。
離尤打斷他:“她知道我接近她是別有所圖。”想起自己拿軍機圖威脅白清伏的場景,離尤有些鬱結。
白清伏望著他,那雙多情美麗的眼眸里沒有情緒起伏。
離尤以為她會生氣,會傷心,會怒斥自己的背叛,但白清伏沒有,她只是看著他,輕啟朱唇:“如果這張圖能讓你在你的國家立穩腳跟,那便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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