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母親是個精神扭曲的惡魔,兒子嘛也是一個心理變態的毒蛇,活該從小像條狗一樣被親生父親扔在親戚家裡,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死呢?”顧北封一臉疑惑,“明明得了傳染病了呀。”
駱聰邪笑,壓低了聲音說道“興許老天看他長的漂亮捨不得呢?”
兩人對視一眼猛的爆發出陣陣大笑,就在顧北封笑著要給自己倒杯酒的時候突然手中的酒瓶一空。
他詫異的抬頭還沒得及作出反應迎面就是重重一擊,劇烈的疼痛襲來當即玻璃瓶夾雜著酒水在空中炸裂。
駱聰嚇傻了,看著不知從哪兒里竄出來的男人面無表情乾脆利落的掄起酒瓶砸在顧北封的頭上,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顧北封腦袋上的血水混雜著酒水潺潺的往下流,眼睛瞪的老大表情扭曲又猙獰。
“我、我操,你他媽瘋了么?!”駱聰大吼一聲,猛的竄了上去和男人撕扯在一起。
而顧北封摸了一把自己被開瓢的腦袋,瞬間紅了眼。
“□□媽狗雜種,我要你死!”
沈君言躲過駱聰踹過來的腳,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緊接著顧北封撲了上來一肘子頂在了男人的背上。
沈君言吃痛咬緊牙轉身一腳將其踹開,目光冷的令人發顫,他壓住倒地不起的顧北封朝著他的臉就是一拳,砸的男人當場鬼哭狼嚎。
駱聰看著那小子拳頭密實的落在顧北封的身上,表情兇狠又專註,一時之間有點慌了連忙上去拽都沒拽動。
而杜嘉梨在接到顧長衡的電話時,才知道沈君言走錯了路,趕緊派人去找便看到了令人發怵的一幕。
“別、別打了,沈君言快停下!”杜嘉梨嚇的花容盡失,顫抖著手喊人過去拉架。
兩個保鏢拉了好幾下才把看似瘦弱的男人拉開,而顧北封已經被打的不省人事了。
杜嘉梨快速的看了一眼沈君言,見他身上沒有受傷的地方冷靜的指揮道“去叫家庭醫生,還有趕緊把人送醫院。”
駱聰急急忙忙將自己兄弟抬起,臨走之前不忘撂下狠話“你給老子等著,打了顧家的人你別想活!”
沈君言就站在那裡背脊挺直,淡淡的開口道“我等著呢。”
杜嘉梨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少年,突然一下子不知道怎麼開口,明明之前還和他們一起玩牌笑的溫和的男人突然一下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對不起嘉梨姐,我給你惹麻煩了。”
沈君言轉過頭來不好意思的一笑,有幾分懊惱。
原本他是想要上前問路的,誰知道聽到那番侮辱人的話。
如果那兩人只是調侃他也就罷了,反正不痛不癢。但他們居然罵到了顧長衡的身上,沈君言是一秒都不能忍。
“不麻煩不麻煩,問題不大”杜嘉梨連忙擺擺手,有點沒回過神。
“怎麼回事?”一道低沉冷清的男聲在背後響起。
沈君言回頭一看,顧長衡匆忙的趕了過來臉色陰沉身後還跟著提著藥箱的家庭醫生。
男人原本是在茶亭和弟弟喝茶,誰知道杜嘉梨突然派人過來告訴他,小孩和顧家老五打起來了。
他臉色微變,雖然從容不迫的放下茶杯但二話沒說便起身趕來了。
“先生”沈君言渾身一顫,緩緩的轉過來,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小孩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
顧長衡仔細打量,小孩的右臉微微腫起發紅,應該是打架的時候被蹭到的。
除此之外也就是衣服再扭打期間被扯變了形,顯的有幾分狼狽。
他沉步走了過去,一張俊臉冷的可怕“長本事了翅膀硬了,敢和別人打架?”
第19章懲罰
男人氣勢強硬站在沈君言的面前骨節分明的手抬起小孩那張被蹭花的臉,杜嘉梨看著剛剛還淡定自若的少年現在恨不能鑽進土裡。
這就是反差萌?她腦海里猛的竄出來幾個大字,震的她一哆嗦。
“先生,我、我知道錯了……”沈君言欲哭無淚,衝動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