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時候尹清瀾自然也發現她脖子上的玉墜，在奶白光裸的肌膚上圈掛著的黑線很是明顯。
“新買的？”
她吻了吻年輕女人俏生生的粉嫩乳頭，手虛虛圈攏了一下盛在她鎖骨處的玉墜。
玉是好玉，雕工倒是笨拙可愛。
季寧喘了口氣，讓自己的聲音不至於太不得體。
“筠筠送的。”
聽到季寧這樣說，尹清瀾就笑了，感慨道。
“也算她有良心，知道誰對她好，挺漂亮的，她也是有心了。”
尹清瀾自己沒別的意思，但季寧卻聽得有些心酸。
“我也送您一塊。”
她收緊了環在尹清瀾腰上的手臂，表現地有些急切。
“不用，我不戴這種。”
尹清瀾不喜歡往身上戴這些亂七八糟的配飾，嫌麻煩不方便，花里胡哨的，也不利於塑造人民公僕的形象。
“筠筠她....”
季寧有些猶豫，自從傅筠說要送她禮物，但堅決不給尹清瀾送的時候，她心裡就有些過意不去了。
她還是那個觀念，傅筠首先是要跟尹清瀾最親的，其次是她的姥姥姥爺，最後才是季寧自己。
傅筠這種做法她怕尹清瀾誤會、心寒。
只不過除了她一廂情願地有這種想法，尹清瀾和傅筠兩個其實誰也不把誰放在眼裡。
尹清瀾吻了吻她的脖頸，手下將東西塞得更進，振動的細微麻痹從指尖傳來。
“噓，別提她，我們在做愛呢。”
話語說得又輕又曖昧，季寧白凈的臉”咻”地一下就紅了，眼神慌亂著，不知道該往哪看。
還是尹清瀾好心地提醒了她，“看我。”
尹清瀾朝她笑，從她身上翻身下來，和她面對面側躺著，捧著她的臉吻上了她的唇。
***
傅筠初二時胸部發育已經不能再穿小背心了，季寧帶著她去買內衣，順帶買了好幾身衣服。
付完款的季寧一回頭就看到傅筠面色深沉，陰翳氣場跟旁邊活潑的小女孩形成了鮮明對比，她心裡咯噔一下，稍稍揚了臉，露出個怎麼了的表情。
“好了嗎？我們回去吧。”
傅筠對她抿唇笑了笑，眉眼間的霧霾散開，好像剛才的那一瞥只是季寧的憑空想象。
“嗯嗯，現在就可以回去了。”
買來的衣服都讓林媽拿去洗了，季寧想去廚房洗點水果，但被傅筠拉住了，“跟我來一下。”
“怎麼啦，神神秘秘的。”
嘴上這樣說著，但季寧還是亦步亦趨地跟著傅筠走，來到了她房間里。
第一時間是開燈，然後是咔嗒一聲，房門上鎖了，傅筠拉著季寧讓她坐到床上，然後過去把窗帘拉上了。
在走向季寧的時候她有些忐忑，又有些緊張，為自己接下來的要求感到羞恥。
混亂的情緒在大腦里混沌成一團，來不及多想，傅筠就坐到了季寧旁邊。
她看季寧，季寧也目光溫柔地看她，湖水似的眸子能包容她的一切。
她攥了下手指，壓下忐忑的心境，“小媽，讓我看看你的唄。”
季寧不知道叫季寧什麼，或者當她覺得接下來的談話要趨向尷尬的時候，她就會叫季寧小媽，好像有一種自我毀滅的心理，下意識地要把整件事情弄得更糟糕。
果然，季寧嘖了一聲，輕輕彈了彈她的腦門，乜了她一眼。
“怎麼叫的呢。”
傅筠沒往後退，任季寧彈她腦門，抬眸道。
“你是我媽的女朋友，我叫你一聲小媽沒錯吧。”
所以已經在一起好多年了，但一談到尹清瀾，季寧就有些羞澀，心下里放著煙花似的噼里啪啦，垂眸抿唇的模樣帶了幾分嬌羞。
沉浸在幸福和愛意中的樣子是不會騙人的，想到季寧和尹清瀾兩個從沒吵過架，和和氣氣的溫馨，傅筠心裡就有些堵得慌。
不知道是看不得尹清瀾幸福，還是看不得她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