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安慰季寧的眼眶馬上就濕潤了,“我不疼....”
她把人扶穩,靠著柜子坐下,然後把門關上,扣上安全鎖,踢掉礙事的高跟鞋,接著蹲跪在尹清瀾跟前,哀戚關切地望向她。
“我待會兒叫輛車送您去醫院好嗎?您這樣我不放心。”
“不行。”尹清瀾堅決道,半闔的眼裡射出銳利的劍。
話音剛剛落下,她彷彿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過於冷硬,又放軟了聲音道。
“扶我去浴室吧。”
尹清瀾的吩咐季寧不得不聽,她這個位置的人,要是被爆出來被下了催情藥物,影響將十分惡劣,她也是被沖昏了頭腦,怎麼會說出這麼不帶腦子的話。
尹清瀾被攙扶進浴室,混亂的腳步聲交迭著在浴室響起,熾白的燈光下,她看到了一套白色的內衣褲晾掛在置物架的橫杆上,柔白色的內衣款式簡約中透著可愛,內褲中間那一小片薄薄的面料透出光來,恍惚的一瞬間里,尹清瀾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季寧渾身只穿著這套內衣褲,坐在床上羞澀地望向她的動人模樣。
光是這般想著,體內被強行催發的情潮便來勢洶洶地湧向她,將理智吞沒,世界在旋轉,她渾身軟得厲害,身體幾乎完全靠在了季寧身上,滾燙的肌膚貼上季寧冰冰涼涼的手臂就不想再分開。
濕透了的內褲和泛腫的陰戶膠合在一起,她甚至能聞到那股羞人的麝糜穠軟的氣味。
“把我放在花灑下。”
她聲音啞得厲害,憑藉著過人的毅力才沒有在愛慕自己的年輕科員面前呻吟出聲。
“寧寧出去一下好嗎?”
強忍著躁動,她甚至還能抿出一個得體溫和的笑來。
可在季寧眼中卻不是這樣的,尹清瀾雙眼迷離,渾身都被汗水浸潤,筆挺端莊的襯衫濕透了,在脖頸、胸脯處堆起了柔軟的褶皺,白色的文胸輪廓在襯衫下若隱若現。
常年不見陽光的瓷白肌膚黏在透明的襯衫上,生生逼出股色氣來。
平常觀音似的矜貴端雅,這會兒渾身濕漉漉的彷彿浸在水裡的蜜桃。
半跪在瓷磚地板上的季寧挪不開眼了,她本就帶著喘的呼吸愈發地急促、滾燙。
“我留下來幫您好嗎?”
她低下頭來吶吶地說道,她不敢再看尹清瀾了。
被情慾緋色浸染的尹清瀾能夠輕易勾起她的慾望,她也不想讓尹清瀾知道在她最脆弱不堪的時刻,一個籍籍無名的小科員竟敢覬覦她、把她納為性幻想的對象....
在季寧視線看不到的地方,尹清瀾的目光很是幽深、灼熱,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她沒有強硬讓季寧出去,而是略帶繾綣地喚季寧。
“寧寧把花灑打開。”
季寧”欸”了一聲后,趕忙站起身來,指尖觸到把手。
“放冷水。”
指尖的溫度快速流失,聽清尹清瀾指令的季寧愣了一下,她看向靠在牆上的成熟女性,一向唯命是從的她再次猶豫了。
纖細的手指綣縮回手心,季寧下不了手,她怎能忍心讓女神受凍!
她半跪回原處,心碎到難以呼吸,“不要,會生病的....”
季寧眼眶紅了,虛虛握著尹清瀾的腰,露出那種小動物一樣關心又膽怯的眼神。
“寧寧,我堅持不了那麼久了。”
尹清瀾的意識看起來即將陷入混沌的模糊,她將失去理智,成為一隻被慾望操縱的野獸。
那樣難堪的模樣,她實在不想被人看到。
“讓我來幫您好不好?”
季寧把著她的腰,堅定到。
敏感的腰際被觸碰,發出一陣的酥軟,電流在體內亂躥,本就破敗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下去了,腿心的那處小口饑渴地蠕動著,翕張著。
她還能怎麼幫呢?
過強的藥效讓尹清瀾的理智徹底斷了弦,她弓著腰無言地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孩解開她的扣子、拉鏈”茲拉”的聲音在浴室里很是刺耳,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刃,劃破了薄膜,混沌、迷亂一股腦地涌了出來。
幾乎是季寧柔軟的唇瓣一貼上她的,尹清瀾便打了個顫,仰著脖頸長長地喘出了聲,修長勻稱的腿屈起,夾住了埋在腿間的腦袋。
柔滑的髮絲摩擦著大腿根敏感的軟肉,酥酥麻麻的感受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一條腿勾上了季寧的腰,難耐地收緊......
季寧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生澀、緊張、害怕像是一團揮之不去的烏雲,始終停在她跟前。
她不是害怕給女人口,而是害怕自己的技術不到位把尹清瀾弄疼了。
在她心目中,尹清瀾該是端坐在層層階梯的女神,任何世俗的疼痛、磨難都不是她該去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