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牽著傻了吧唧的大狗往回走,尋思著把他的寶貝鞭炮扔了,他能不能像Lisa一樣叼飛盤叼回來,這麼一想,手上就動了,下一秒,孟嶧跟離弦的箭一樣躥出去,她下巴都掉了。
孟嶧撿了鞭炮回來,席桐衣角被人一扯,是個小姑娘,怯生生地說:“阿姨,有個鞭炮是我的……”
席桐伸手:“交出來。”
孟嶧更不高興了,拉著她的手搖兩下。
“孟嶧,我告訴你,你今天搶人家鞭炮,過幾年你女兒的鞭炮就被別人搶。”
她強硬地把鞭炮扒拉出來還給小姑娘,“對不起哦,叔叔小時候沒玩過這個,你們去玩吧,早點回家。”
小姑娘很吃驚,猶豫片刻,把畫著小牛的鞭炮還給她:“那送給叔叔吧。”
孟嶧很開心,摸摸口袋,巧克力都送完了,就摘下手錶給她:“謝謝你。”
席桐不能再讓他在這裡玩下去了,提溜著他回去,把他扔到洗手間第二次沖澡,那股揮之不散的酒勁兒終於衝掉了。他擦著頭髮走進屋,坐在暖洋洋的炕上,許久等不到她,就慢慢地合上眼趴著,冷不丁聽到一聲:
“開心嗎?”
他用力點頭,右眼睜開一條縫,小心翼翼地看她:“桐桐,你生氣啦?”
席桐本來板著臉嚇唬他,撲哧一聲,捂著肚子笑彎了腰,爬上炕還在笑,眼淚都出來了,“你怎麼這麼傻啊……孟嶧你越活越回去了……天啊,你過了年都二十九了……”
孟嶧理直氣壯:“我小時候沒玩過。”
一句話說得席桐笑不出來了。
“那你以後負責陪寶寶玩,我懶得帶了。”
孟嶧點點頭,“我會好好帶他玩。”
他又說:“我好開心,我今天結婚了,我媽媽要是知道,肯定也很開心。桐桐,我把你娶到了。”
席桐眼淚都下來了。
孟嶧蹭過去,“不哭,不哭。讓我聽聽寶寶。”
寶寶很乖,不踢不鬧。他的臉輕輕貼在光滑的肚皮上,小聲道:“他已經睡了吧。”
他捧著肚子,細緻地親吻,席桐懷孕后皮膚很敏感,叫他別鬧了,他像是篤定寶寶不會醒,抬眼看她,目光壓抑著慾念,不等她開口答應,他就沿著肚臍吻下去。
席桐抖了一下。
室內很安靜,紅色的蠟燭燃燒著,被檯燈映亮的窗子結著冰花,雙喜字的剪紙貼在玻璃上,邊角在升騰的暖流中顫動。
她望著那根高高的蠟燭,老人們都說要讓它燒到天亮才好,寓意這輩子長長久久,白頭到老。
這就是她的洞房花燭夜了。
孟嶧虔誠地吻她,那裡因為他的熱情哭了起來,水從幽閉的洞口淌出,潤濕了緋紅的花瓣和他的舌尖。
裡面很熱,難耐地吞吐著手指,他輕柔地攪弄一池春水,漣漪一層層泛起,將她暖雪般的肌膚染上珊瑚色,艷麗不可方物,腿心的花朵在他的撫慰下楚楚動人地綻放。
孟嶧戴了套,挺身進去,試探地插了兩下,甬道一陣緊緊的收縮。她想要極了,身體記得他的形狀,迫不及待地含住他往深處拖,想要他再深一點,重一點,讓她快樂地呻吟。
他額上出汗,俯身念念有詞,席桐聽清了,還沒來得及笑出聲,就被他頂得軟軟地哼出來。
“……寶寶,對不起,爸爸打擾你睡覺了。爸爸今天結婚,你把媽媽讓給我一會兒……”
他在肚子上又親了幾下,手扶著她腰側,一下一下地進入,沒弄到深處,在穴里飽脹著廝磨。四個月忍著沒動她,他全身的血都沸騰了,叫囂著要在又濕又軟的地方奮力衝刺,可他不得不把火壓下去,先把她伺候到位了,顫著身子泄出來,再朝幾處敏感點輕輕戳弄。她在綿長的高潮中扣住他的手掌,半闔著眼,嫣紅的唇粘著几絲亂髮,已然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連被他抱起來坐著都迷迷糊糊的。
孟嶧從背後攬著她,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光潤的肩頭,手指揉搓著胸前的豐碩,發出快慰的嘆,性器緩緩進出,每次進去都擠壓出水澤。
“想好給寶寶取什麼名字了嗎……嗯……輕一點……”她咬著他塞進口中的食指,小獸般嗚咽,“你不是在看書學習嗎……”
他現在滿腦子的名字都沒了,只有她,他在想著怎麼把她弄得說不出話來,抽送越來越快,喘息也越來越激烈。要攀到巔峰時,他放慢速度,靠在床頭的墊子上,讓她斜躺在懷裡,把她抱得更緊,嘴唇在細膩的臉頰上流連。
他吻著她,兩具身體貼合著,像相伴而生的藤蔓,沒有間隙,呼吸交融在一起。
兩人做了很久,孟嶧一直在她耳邊低聲說話,睫毛低垂,眸光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燈滅了,蠟燭把屋裡照得光明柔和,床尾一隻毛絨絨的藍色小牛歪著腦袋看他們。
寶寶突然動了一下。
孟嶧的心也跟著動了一下。
她睏倦地躺在他身邊,聽見他說:“桐桐,我好像還沒跟你說過……”
“嗯?”
“我愛你。”
“哎呀,早知道了。快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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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傻了,來點評論珍珠給他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