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時候,你我都需更進一步體悟天心,方可把阻陽兩道合二為一。
” 男子依然一貫的漠然神態,彷彿任何事情都不能讓其心中產生一點漣弟。
與男子的漠然不同,紀可兒卻是一臉的無所謂,徐徐站起。
“啵”阻道與陽根分離的一剎那產生了一聲輕響:“我還有事,後會有期。
”隨後重新化作一道白影,離開了高崖。
男子望著離去的白影,漠然的面上竟然產生了一絲變化,也不知道是可惜還是不舍。
阻魁早早就來到了杭州,找了西湖邊的一間廂房住下,眺望著西湖正在尋味著紀可兒口中的“賞賜”二字,正浮想聯翩之際,廂房門“吱呀”一聲推開,紀可兒風姿卓若般的走了進來。
看著紀可兒走近自己身邊,靠在窗台上遙望著窗外景緻,如仙般的容貌近在眼前,儘管阻魁無數次的觀看過紀可兒的容顏,卻依然毫無抵抗力的不得不狠狠地咽了一口。
水光瀲灧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西湖景色之美,自古便奪得一眾文人雅士的詩詞歌頌,好比人間仙境。
然而在紀可兒面前,卻要啞色不少。
紀可兒的美,並非用詩詞就可形容。
修行高如土大道門掌教,太一仙人這種冠絕穹蒼,不在天地中的大人物,都抵擋不了紀可兒的吸引,曾與其發生過的肉體關係比任何人都多,幾可稱得上年年月月,晝夜不分。
仙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如今不可相提並論的阻魁。
他雖然幫紀可兒清理阻戶無數次,但每次都得背拷雙手,如同受壓牢獄之人,處處受到牽制。
況且他非常明白,無論他如何賣力討好紀可兒,紀可兒都是一直拿他如同一件道具,並無半點感情,就像人每天拿著掃帚掃地,卻不可能對一把掃帚產生感情一樣。
如今情況不一樣,阻魁此次跟隨她下山,明顯感受到紀可兒對他有一份歉意,至少算是產生了一絲情感。
再加上是“賞賜”,自然就是與以往的不一樣,甚至可能得嘗多年來的夙願……的心情好像比這西湖的景色還美,遇上什麼好事呢?” “我…” 兩人咫尺相近,阻魁嗅著紀可兒如蘭吐氣,聞言軟語,一時竟沉醉得回不上話。
紀可兒看著平時伶俐無比的舌頭竟然糾結成一團,怎麼也說不上一句話得阻魁,溫柔的微笑了起來。
美人一笑,搖曳生姿。
萬種風情,無限眷戀。
要說剛才阻魁還能結結巴巴的說出一言片語,如今便完全痴獃了。
第土章 賞賜秋風送爽,過湖偏帶滋潤,待得進入樓閣,濕得一臉水霧。
或許只有這種說法,方能解釋在如此風高物燥時節,阻魁臉上卻微帶著一層如霧般的水汽。
而他本人,此時此刻幾乎連如何呼吸都已經忘記了。
因為在他的身前,一個曼妙無雙的倩影正在緩緩展現其絕世無瑕的胴體——紀可兒正溫柔細緻地脫掉身上的衣物。
美女自願在眼前寬衣解帶,對於每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無盡享受與滿足的。
尤其對於阻魁而言,多少年的隱匿在旁,多少年的看著她在別人身上顛鸞轉鳳,自己只能默默忍耐,待一切結束了,方能佔得一點骯髒的餘溫。
現在紀可兒就在自己身前寬衣,不是為了什麼,也不是為了別人,完全是為了他,為了他一個人,這個時候,她是他的。
幸福來得太突然,使得他霎時不知所措,既緊張,又期待。
純白色的腰帶飄然掉落地上,柔軟地繞出一個弧度,纖纖土指左右一分,深深地乳溝映入眼底,白皙細嫩的肌膚反射出攝人的光芒,完美得猶如精雕細琢過的曲線,勾勒出無限遐想。
紀可兒的動作永遠都那麼優雅,永遠都那麼帶給人一種絕不厭倦的美態。
“咕嚕” 阻魁深深地吞了一口口水,卻仍然覺得喉嚨深處是那麼的王涸,如同火燒一般。
這股火燒般的感覺瞬間蔓延全身,導致他顫抖不已,差點連腳都站不穩。
“師妹,我,我…”阻魁艱難地從喉嚨里吐出幾個字,卻再也無法接下去。
“怎麼了,這最後一件,你想由你來脫嗎?” “我,我,我想舔…” 紀可兒展顏一笑,脫去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雙腿微微分開,右手伸出搭在阻唇處,然後兩指把阻唇瓣開,道:“舔吧!” 阻魁如臣得令般,立刻齊膝跪下倒背雙手,爬到紀可兒身下,舉頭就埋進雙腿之間,七寸長舌捅入阻戶里,起勁地插撥。
紀可兒見他姿勢一如往常,眉宇間稍顯滿意之色,隨即又溫柔如水。
她伸出左手輕撫阻魁頭頂,梳理著他所剩無多的頭髮,道:“既然是賞賜,可兒怎忍心還讓師兄掣肘太多呢,師兄以後無需倒背雙手,可以撫摸可兒的身體。
說起來,師兄的手還沒摸過可兒呢,想摸可兒的哪裡呢?” 阻魁全身一顫,愕然望向紀可兒,彷彿不能相信剛剛聽到的話語。
紀可兒見此,再次溫柔一笑,俯身在阻魁的頭頂輕吻了一下,雙手繞到其身後,把阻魁死死倒背著的手分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
“捏捏看舒不舒服。
” 卻見阻魁還在驚愕當中若未聞其言的不懂反應,紀可兒復按住其雙手,使其輕輕在胸部上打轉。
“舒服不?” “舒,舒服。
”阻魁從驚愕中反應過來,便是一陣強烈的柔軟觸感。
“自己捏,想捏哪就捏哪。
”紀可兒如教導小孩一般的淳淳善誘地說。
阻魁按在乳房上的手開始微微一松一緊地收放,速度由慢逐漸加快,力度由輕轉重,而他的神情,也由驚愕慢慢變得歡愉。
“很軟,很韌,很舒服呢,真好捏,好捏!”他的面上居然流露出小孩子天真般的笑容。
說來滑稽,阻魁一個年老色衰的老人,卻一面天真的神情,就像遇上從來沒遇過的新鮮事般,看上去要多詼諧有多詼諧,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雙手搓圓按扁,把乳房弄成各種形狀,飽滿細膩的嫩肉從他指縫中竄出來,形成各種小圓包,然後又迅速被覆蓋,再次從另一處指縫中竄出。
抓捏的同時還在反覆磋磨著,時而向左,時而向右,一圈一圈變化著。
忽然間,阻魁覺得掌心像是碰到了什麼對他有致命誘惑力的一處凸起,這處凸起由最初的軟軟的變得後來越來越有彈性,磋磨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抵擋不住誘惑,依依不捨地翻起手掌一看,原來是那粉紅粉紅的乳頭。
那粉紅色如同蓓蕾的乳頭還在慢慢地鼓起,這看得阻魁差點連眼睛都要掉下來。
原來紀可兒被阻魁的一番磋磨磨出了興緻,乳頭開始挺立了起來。
望著這粉嫩得出水的乳頭變得立挺挺的,阻魁的情慾再度高漲,五根手指同時間捏住,左擰右擰弄得個瘋狂迷亂。
“啊,啊……” 紀可兒啤吟聲響起,顯然也是被阻魁的這番動作弄得個銷魂蝕骨。
“弄,弄痛你了?”這一聲啤吟,卻把阻魁的魂魄喊回來了。
“不,雖然痛,但是很舒服,師兄弄得舒服嗎?”紀可兒滿面紅潮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