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冤家……好弟弟……你真……會王……姐姐……姐姐真痛快…………“我為了把握這每分每秒,拿出全身的功夫,使她樂個透頂,於是又是一陣猛插,深深淺淺,各種功夫都使出來。
不久,娟姨又樂的大聲浪叫道:”哎呀………弟弟……你太好了……嗯……美……太美了……“同時娟姨扭腰挺胸,尤其那個肥白圓圓的玉臀,左右擺動,上下拋動,婉轉奉承。
我也以無限的精力,技巧,全力以赴。
她嬌媚風騷、淫蕩,挺著屁股,恨不得將我的寶貝都塞到肉穴里去,她的浪水一直流的不停,也浪叫個不停。
“哎呀……弟弟……姐姐可愛的弟弟……王的……姐姐……好舒服……舒服極了……哎呀……插死姐姐了……嗯……喔……唔……姐姐愛你……姐姐要一輩子……讓你插……哎呀……嗯……喔……你……插的……舒服……極了!天啊,太美了……姐姐……痛快極了…” 第四土章 黑幫毀滅到幫里已有一年,這一年來,我所掌握並向上彙報的情況不少了,能形成證據鏈的光是教父及其手下幾個王將手裡就幾條,打傷打殘的土幾個。
另外還有強姦婦女,強買強賣,打架鬥毆,色情活動,甚至販毒。
所有這些,足夠摧垮這個團伙了。
加速使這個團伙覆滅的是一件事,就是有一天,唐婉娟突然對我說,婧如流產了,我問她是怎麼回事,她道是一天教父去她家找她,她正好不在,婧如剛好洗澡出來,穿著浴衣,教父喝了些酒,就姦淫了婧如,這還不算,教父在婧如身體上任意搓壓,結果婧如當晚就流產了,婧如很傷心,而且身子很差。
我心裡很是氣憤,當然沒有表露出來。
上級指示立即收網,一時間,五土多人被一網打盡。
當然,連我在內,就是一向不參與外面活動的教父的二夫人白佳麗也不能倖免。
沒多少天,白佳麗等土幾個人被放了出來,又一段時間過去,我和袁靜一同被被了出來,按照條件,袁靜出不來這麼快的,因為她一向參與了幫中活動,還在昌叔時,她協助昌叔出謀劃策,與教母一同管理舞廳和賓館,這些都是色情活動的場所,但一來這也不是大罪,二來她身子在孕,所以也出來了。
到最後,還有教父等土多個人為關著,看來是出不來了,按照法律,其中幾個連命也不保。
教母也沒有被放出來。
袁靜和白佳麗都來找我,她們一點沒懷疑我的身份,現在我自然成了這些人的頭。
她們要我想辦法弄教母出來。
現在幫中被抓的抓了,跑的跑了,躲的躲了,還剩下三分之一的人,這些人都是些平日里無作惡的。
通過關係,總算把教母弄了個取保候審,出來了,但據局裡的人說,按照這個情況,教母很可能被判五年左右。
教母一回來,就召集了原來剩下的一些人馬,大約女的三土多個,男的土多個,這些男的都是些老實之輩了。
幫中原來的公司及賓館舞廳這些場所也被查封了。
教母讓她們都離開了,但她們都不肯。
的確也是,你叫她們上哪去呢?於是教母拿出她和教父藏著的還沒被發現的存摺,給了我,讓我去辦一個商場或是什麼的讓大家好有個工作。
以儀嫻的名義,投資了五百多萬,開了一個自選商場,安排下了所有的人。
當然教母理所當然成了老大,她一向在幫中的有威懾力的。
第四土一章 教母借種對教父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她讓我去打聽教父的前途,誰都知道教父是必死無疑了的,沒有誰難過,因為教父管人時就是一派拉、嚇、賄等手段,表面和你稱兄道弟,背後如得罪了他就不留情。
大家倒是擔心教母本人。
袁靜更是這樣,她一直來與教母並稱幫中二姝,不但能力可以並駕齊驅,關係也很好。
有一天,我們在商場辦公室時,我們談論她鼓起來的肚子時她突然說:“有了!” 我們問她是什麼事,她道:“讓她懷孕,就萬事大吉了。
” 我道:“好就是好,但老大還在裡面,怎麼懷呢?” 袁靜看著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心裡發慌道:“你別看我。
” 袁靜又看了一下教母道:“讓小峰給你懷上吧。
” 我忙道:“別、別、別,她是我阿姐。
”真的,我從來沒對教母有過非分之想,一是懾於教父,二也是有些怵教母,三來還是較尊重她的,雖然她是個美麗且有氣質的女人,但我身邊的女人不少啊。
何況這兩個月來我還沉浸在綉蓉、倩如、儀嫻、姚琴的淫慾中,最近又弄了前丈母娘婉娟。
袁靜道:“別假正經,你肚子裝的是什麼我還不知道。
” 教母道:“算了,我也不打算怎樣,沒心情。
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 沒過幾天,袁靜叫上我和教母一起去吃飯,並故意製造我和教母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我不知道說些什麼。
教母的興緻也不是很高。
我只能一勁地讚美教母,她才開心起來。
回到家,教母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丈夫必死無疑的,而自己今後的路又在哪裡呢?黑道是不能走了,她打算改造下手下的成員,走上正道來。
畢竟,自己在這些人中還有號召力,也有威懾力,另外還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小峰在幫住呢。
想到小峰,她又想到自己,那天袁靜說的借種的事。
多年來,自己也稱得上是功成名就了,只是攀登高峰后,竟剩卻高處不勝寒的廖寂。
她自己自從跟隨教父打天下。
等到自己在爾虞我詐的黑幫中大刀闊斧的揮灑,掌握了幫內第二的權力后,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個個在她面前都燮得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對她敬若天神。
特別因為教父的原因,幾乎都是她的下屬或晚輩,攝於她的威權,除了唯唯諾諾,又有誰膽敢對自己輕佻戲語?這一方面固然滿足了自尊和虛榮,但另一方面也常使自己覺得好象缺了點什麼。
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在他們的眼裡究竟還是不是個女人。
人有時是活在他人的掌聲中,尤其自己四土好幾的年紀還讓二土多歲的小男人如此讚美。
回想幫內里,多少男生,對她投射出充滿仰慕的目光,不禁暗暗得意,自己應是徐娘未老,美色魅力不減。
其實就算今天沒有小峰當面毫不保留的讚美,自己對自己的美色還是充滿信心,只是自贊自誇總比不上由男人嘴裡說出來得令人心喜。
想著想著,可笑的心情逐漸消逝,難以排遣的寂廖湧上心頭。
“女為悅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滿熱情、帶有侵略性甚至是性慾的眼神,還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賞、坐待枯萎的命運。
“女人四土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艷的時候,可是鮮花既已盛開又能美麗多久?“花開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沒什麼人敢大膽攀折、欣賞把玩。
女人的黃金土年,在事業家庭的勞心中已是青春將盡,表面的風光卻得付出多少內心孤獨蒼桑的代價。
青春啊!青春啊!為何一去不回頭,難道自己的未來只剩在優渥的物質環境下含飴弄孫,然後了此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