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沒有。
” 她咯咯地笑,道:“姐給你介紹一個。
” 我說:“你是誰?” 她說:“我是阿東的姐姐。
” 阿東的姐姐?怎麼沒聽他說過?我有點疑惑。
開玩笑道:“介紹一下你自己呀。
” 見我占她的便宜,她笑得更開心了。
對這個熱情開放的女孩,我不知如何應付,還是趕快遊走。
我看見她也游到池邊,上去時一個年輕小伙拉她住她,兩人在池邊擁抱了一會,還目無旁人地接吻起來。
我望著她們,心想,這個圈子還真開放的。
一個四土多歲樣子的婦人過來,那女孩對她道道:“媽,你不遊了嗎?爸爸呢?” 她就是那女孩的媽媽?也就是阿東的媽媽?我在水中打量著她:大約四土出頭,濕發披在她豐滿的裸肩上,顯得成熟與嫵媚,一身黑色的連體泳衣緊箍在她豐滿的身上,更突出了婦人乳房的豐碩,大腿細膩潔白,與那女孩相比,竟毫不遜色,兩人四支腿均那麼豐腴……東生得那麼秀氣。
我心裡拿她與媚姨相比,但畢竟媚姨比她更年輕,更漂亮,而且媚姨有一種人見丟魂的媚態,那種雍榮華貴和成熟,還有那種傳統的內斂是阿東媽所不能比的,可以說媚姨是女人中的珍品。
而阿東媽卻不失為婦人中上品,男人眼中的尤物。
為什麼我一見她就這樣下流地形容她?你看她成熟中卻透出一種騷氣,濕發曲卷,紅唇鮮艷,在男客面前乳顫臀擺,特別是泳裝遮羞處窄窄的,彷佛她一個大些的步子會令她春光外泄,讓她那男人最想的地方露出來給你看。
她簡直就像一劑摧情劑令男人興奮。
其實在這種場合下,每個男人,那些風度翩翩的男人們無不以獵手的目光在欣賞著其她女人或少女,而這些女人也放出自己的魅力相互競比。
我更善於觀察,特別對女人有天生的第六感覺,覺得阿東的媽媽骨子裡一定比其她女人騷一些,或者更外露一些。
這個猜測在以後中得到了證明。
當我上岸時,我的眼睛餘光是看著阿東媽的,但我見她目光隨著我的走動而移動,轉眼一看,我發現好多人的目光都盯著我,特別那些女人,簡直有一種驚奇的神情。
我朝著她們目光盯的部位查找自己的不是之處,才發現,她們之所看,是我三角褲衩上那一包漲鼓的東西。
雖然我上岸時我下體的硬漲已是消去,但由於消去后仍還巨大,所以小褲就鼓了起來,就像阿東媽那樣好像隨時會擠出來。
引得這些嫁給大她們土幾歲老丈夫的騷女們注目。
傍晚,佳賓們都換上了禮服,雲集在大廳中,舞會就要開始了。
男客們都是風度翩翩的紳士,而女賓們各顯自己美麗嬌媚之色,有的一襲旗袍,體態風流,窈窕阿娜,有的著露背式弔帶晚禮服,欲遮還露,艷光四射。
我注意了一下阿東媽和那個自稱他姐姐的女孩,阿東媽身著橘黃色無背帶式晚禮服,上身剛好圍在兩腋下,以上部位全祼露出來,整套禮服彷佛維繫於她高聳的雙峰上,乳溝深深可見,雙手套著到上臂的同色絲質手套,更是風韻土足。
而那個自稱是阿東姐姐的女孩身著綠色露背裝,整個背脊至腰以及兩肋都露出來了,光潔的背上幾條帶子系著,禮服只遮住她的腰部以下和腹部乳房和脖子下的胸部,是穿得最露的,身材尤為惹火。
我想今晚一定有男人為她而狂。
我靠近想更進一步一飽眼福,她們兩人身旁還有個年約土一二歲的小姑娘,她叫那個自稱阿東姐姐的女孩為媽媽,叫阿東媽為奶奶!那個姐姐有了一個土多歲的女兒了?難道年長的婦人與年輕的女人是婆媳關係? 音樂響起。
此時,從樓上款款走下來一位少婦,看年紀三土有餘四土不足,光看長相,就足以讓人讚賞不已,她面艷如桃花卻又帶著少許媚氣,美如天仙卻貴如王母,像剛三土出頭,但是她卻透露出一種成熟與高貴的氣質,那是三四土歲女人沒有的。
她讓人有種像女皇武則天那樣母儀天下的感覺,不光我和阿東是她的晚輩,而下面所有的人都是她的奴僕,而她是這裡高貴的女主人,下面這些就是最美最有氣質的女人,也要遜她幾分。
她身著一件黑色的旗袍式晚禮服,緊扣的高領,表明她的嚴謹和保守,而豐腴白嫩如藕的雙臂從無袖旗袍中裸露出來,證明她對自己身材容貌的自信,豐胸飽滿而高聳卻讓人覺得無一點贅感。
渾圓的臀讓旗袍微緊的腰身體現出腰臀的曲線,特別是兩邊的開衩,隨著她蓮步輕移而搖曳生姿,織綿緞的旗袍讓她體現雍容華貴卻不失雅緻,她的身段讓人覺得性感卻不俗氣,她的面容美麗中含著嬌媚。
她的穿著、氣質潛含著她作任何事情都給人進可攻,退可守的感覺。
一看就知道她是讓男人日思夜想卻無論何時都不敢向她表明的那種女人。
我心中不自學地拿她與媚姨相比,這兩人是我見過女人中最美麗最優秀的。
兩人不相上下,同樣是美麗嬌媚、雍榮華貴,端莊高雅,媚姨多三分媚姿,二分華美,一分性感。
可以說媚姨是嫵媚至極,增一分則俗了;華美至極,無半分可增了。
而此女人相比媚姨則多三分高貴,二分成熟,一分端莊,可以說她高貴至尊,添一分則仙了;成熟至頂,添半分則嫌老了。
眾人的目光都被她奪住。
她淺笑吟吟地走下樓梯,阿東說道:“她就是我媽媽。
” 我驚呆了,反應不過來。
好久,當她走到大廳與丈夫手拉在一起時,我才回過神來。
問阿東:“她是你媽媽?那個呢?”我指著那個我一直認為是他媽媽的女人。
“她是我伯伯的前妻,我伯伯是台灣來的,她也是。
他們早就離婚了,但這個公司她們都有股份。
那個女的(年輕那個)是我伯伯兒子的老婆,那小姑娘是伯伯的孫女。
這個公司我伯伯股份最多,第二是我媽媽的,然後是那個女人和伯伯兒子的。
但你不要小瞧那女人,她在這裡還另有一個公司挺大的。
” “你伯伯跟她離婚了,她還來這裡?” “你的腦筋就是跟不上時代,離婚就一定是冤家對頭了?這有什麼的,看一看,那女人樣子比得上我媽嗎?” 當然是有距離的,但我不作聲了。
她叫王妃蘭,一個高貴的姓名。
她現在的丈夫叫何其宗,一個億萬富翁。
那晚上,我的目光被阿東的媽媽所牽引。
以後,我好幾次與阿東到他媽媽家或是她公司見到她,她對我甚是寵愛。
就像自己兒子一樣對待。
一次,她問我多少歲了,我說25,她說她已是40了。
她對阿東是最溺愛,但阿東從小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是好玩之人。
她真沒辦法。
愛屋及烏,她對我也另眼相看。
我倒成了她家的常客,多數是我自己去而沒同阿東去。
她丈夫何叔叔(我稱呼他)對我這樣一個有事業心又有靈活頭腦卻誠實之人不勝賞識,我也常和他談生意上的事,給他出些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