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屬於她一個人。
“看夠了?”
江潛捉住她的手,捏了捏。
她還有另一隻手,不依不撓地繼續往下摸,劃過他的下巴,凸起的喉結,堅硬的鎖骨,裸露的溫熱胸膛……兩根手指學走路,啪嗒啪嗒沿著腹肌中央的線走下去,她聽到他吸了口氣。
“這是好孩子會做的事嗎?”他沉聲問。
余小魚裝聽不懂,趴到他身上,做出一副愧疚的模樣,用唇瓣蹭著他左邊的胸,“江老師,你這裡疼不疼呀……”
那裡被她咬過兩次了。
“你就嘴巴厲害。”他深呼吸,腹肌綳得更緊。
下一瞬,從未有過的觸覺讓他頭腦一片空白,火苗噌地從皮膚下躥起來,燒灼得他耳朵發紅。
她吮著他的乳頭,舔上次癒合的傷口,柔嫩的舌頭在乳暈周圍打著圈,掃過昨天留下的淺淺牙印。江潛抓著床單,手背青藍色的靜脈一根根爆出來,眯眼看她咂咂吮吸著,紅潤的唇瓣在滾燙的肌膚上擦來擦去,彷彿那兒有甘甜的汁水可以餵飽她。
她津津有味地品嘗了一陣,抬起小鹿似的眼睛,對他說:“江老師,你每天早晨身上的奶香味都好濃啊,是不是半夜偷偷喝奶了?”
江潛是喝奶粉長大的,從出生喝到上大學,但工作后都改喝咖啡了,只有失眠時會喝一小杯加蜂蜜的脫脂牛奶。
他極力忍耐著,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瞎說。”
余小魚撐起上半身,兩隻手都被他攥住,十指相扣。
她低下頭,眨了眨眼,雙腿分開跪坐在他腰上,翹起臀部磨了兩下,“說謊的人鼻子會變長哦。”
話音未落,那根粗大的東西一下子變長,立起來卡在臀縫間,對著她虎視眈眈。
她彷彿沒有察覺到,好奇地看著他紅透的耳朵,他這是……害羞了嗎?
她晃著身子,腿心在他凸起的六塊腹肌上從后滑到前,從前滑到后,壞笑著問:“江老師,你到底起不起床呀?”
江潛咬牙克制住把她壓在身下整治的衝動,昨天她都在車上暈過去了,他是不願再累著她的。
可這個小壞蛋埋在他胸前吸來吸去的時候,把內褲都脫了,睡覺也沒穿衣服,就這麼一絲不掛地騎在他身上玩。這些天他喂得好,她身上長了些肉,陽光照下來,宛如羊脂玉做成的一個玲瓏小人兒,看起來美味極了。
他喘著氣偏過臉。
余小魚撇了撇嘴,很不滿意他的態度,不管抵在後腰的兇器,在他光滑結實的腹肌上前前後後地動。
一遍又一遍。
濕答答的花瓣從肚臍下方掠過,滑了幾寸遠,又回到原點,很快就把腹部磨得一片濡濕,涼絲絲地暴露在空氣中。她掌握了角度,用他賁張的肌肉按摩前端的小粒,下面那張小嘴流著涎液吮吻他,抬起腰時發出“啵”地一響,像魚探出水面呼吸的聲音。
“江老師……江老師……”
她顫聲喚他,眸子里逐漸蒙上一層薄霧,腰身晃得越來越急,直到腿心劇烈地抖了兩下,嗓子里發出一聲慵懶的長吟,伏倒在他胸前,用柔滑的乳尖不停地蹭他。
“你怎麼不看我……嗯……好舒服……”
江潛全身的血都給她蹭得往下涌,再忍就要憋出病來了,喉結滾動著,把她放到腰間坐好,說了句“你自找的”,剛想伸手去拉床頭的抽屜,下身忽然一熱。
他腦中轟然一響。
“小魚,拿出去。”
他有些慌了,可她抱住他,翕張的蜜穴已經把昂首挺立的性器整根吞吃進去,上上下下地騎起來,像一匹精神十足的小豹子,眼神迷離,把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腰上。
“江老師,你抱抱我……”
江潛就是再理智,也無法抗拒這樣的熱情,喘息著把她抱在懷中,狂亂地吻她的臉。無比鮮明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襲來,他頭一次沒有遮蔽地在她身體里橫衝直撞,聲音啞得不像樣。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小魚,不能這樣……幫我把它拿出去,好不好?會懷孕的……”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抵禦這種令人發瘋的觸感,提著她的腰把她從身上拎起來。水淋淋的花穴正吃得起勁,性器滑出來半截,余小魚摟住他的脖子嗚咽:
“不要走嘛……江老師,你進來……嗯……你進來……深一點……我想要你深一點……”
江潛覺得自己分裂成了兩半,抽屜里的避孕套明明一伸手就能夠到,眼下卻彷彿有千里之隔,他耳朵里都是她的求歡,讓他深一點,重一點,填滿她,把她送上快樂的天堂……
可是不行,絕對不行。
“小魚……小魚,你還小,不能這樣……”
他徒勞地辯解著,念給自己聽,但身體的反應遠比混沌的思維快,他鬆開手,她又坐了下去,穴里湧出一小股水,沾濕了床單。他發現自己正就著潤滑大開大合地衝撞,雙手揉捏著豐腴的臀瓣,而她臉頰潮紅,被這樣的力道弄得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
沒有套子阻隔,甬道里的嫩肉層層迭迭地擠上來,拚命地嗦咬,把冠頭拖向最深處的花房。碩大的莖身將穴口撐得很大,只留了兩顆囊袋在外面,啪啪地撞紅了腿根,水花飛濺在枕頭上。她由慾望驅使著變換方向,也不知跟哪個片子學的,含著他左右擺腰,讓他舒爽得頭皮發麻,細密的電流從尾椎竄過去,匯聚在一點上。
江潛快撐不住了,用力將她按在身上固定住,呻吟道:“小魚,別動……別動,我不能……”
還差一點就到了,她蹙著眉呼了幾口氣,握著他的手覆住乳房,含混不清地叫道:“我不小了……江老師,你動一動嘛……”
江潛告訴自己不要去看她的眼睛,不要去聞她身上的味道,他不能在沒有備孕的情況下這樣做,汗水從額上滾滾落下。
“江老師……”余小魚故技重施,把頭埋在他胸口,張嘴吸吮粉色的乳頭,嬌聲嬌氣地求他動,“嗯……最喜歡江老師了……怎麼樣都可以……”
他感到虛空中那條警戒線越來越模糊,拍了一下她搖動的小屁股,“再動……就射進來了。”
“嗯……”
江潛捧住她的臉,雙重煎熬讓他難以吐出一句連續的話,“小魚……你想好了嗎?”
她拉開他的手,又直起上半身,脊背挺成了紗帳械囊徽歐咀哦哉餛S虻鬧魅ǎ緲穹韁械牧υ俁勸詼鵠礎?旄卸鴉緋保徊ㄒ徊ǖ顯貧耍抗飠遼ⅲ裁炊伎床患耍「姑土業爻櫬ぃ圓簧岬盟煽冢ɡ鋝恢>氳贗萄首判雲鰨看巫氯ザ寂緋齟罅康乃廈嬉卜勺叛劾崢藿校�
“江老師……我想……我想讓你舒服……你射進來……啊……”
江潛用僅剩的清醒一把掐住她的腰,重重插了數十下,把她頂得搖搖欲墜,在輪番而至的高潮中甩著頭髮,顫著雙乳,合不攏的腿心麻癢難當,猶如泡在催情的藥水中,突然間渾身僵住,抽了口氣,酥軟至極的穴再也咬不動,洶湧地噴著液體向後倒去。
他在那一刻抽出來,射在她泥濘的穴口,艷紅充血的花瓣掛滿白濁,順著會陰淅淅瀝瀝滴在床單上。
江潛把她撈起來,手指壓上頸部大動脈,她奄奄一息地靠在他肩頭,雙目緊閉,暈了過去。
“傻姑娘……”
他大汗淋漓,在高高升起的太陽下擁著她,不願放手。
……昨晚跟她說什麼來著?
太刺激的事,很危險。
這孩子是聽一半漏一半,今早就勾了他的魂,差點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