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柔現在上半身的外套和襯衫都被奈九天解了開來,雖然沒有褪去,不過胸前已經完全的敞開來,外套和襯衫被拉開至二側,胸前僅僅只剩下純艷紅色的胸罩,胸罩是細肩帶型的,罩鉤是後背三鉤三排式。
奈九天讓白羽柔橫躺在座椅上,調整其雙腿彎曲就像待產的孕婦一樣,不這樣處理的話白羽柔的身體是無法完全的躺平在跑車後座座椅,因為車座椅的長度不夠長。
跪在白羽柔二腿中間的奈九天,將其窄裙向上拉至腰際,然後再將艷紅色的胸罩向上翻推,直至二座飽滿雙峰能夠全部的呈現出來,此時美人的春光圖算是全部都暴露出來,不管是雙峰還是芳草禁區溝壑都是一清二楚的。
「原來我老婆的身材那麼好,這下子我可就有福了」,奈九天看著白羽柔幾乎全裸的嬌軀心想說道。
奈九天伏下身低首吻起吸吮左邊的那座飽滿山峰,由峰底慢慢吸吮品嚐,沿著峰緣親吻一圈又是一圈,每圈的高度都不盡相同,以螺旋方式一點點的向上攀登,不遺漏任何一處任何一點,彷彿稍稍遺漏是人生憾事,右手握向另一座飽滿美乳,感受著此處傳來的溫度,不停的揉搓讓其原本就圓挺的豐滿高山更大的堅挺圓實,左手則伸向老婆芳草禁區溝壑之處不停的滑動調情,食指還滑進溝壑穴口做初步的堪察。
「嗯呵」,在奈九天親吻那白晳玉乳,自峰底吻至峰頂,最終將那峰頂鮮紅果實整顆含入嘴裡吸吮的時候,白羽柔終於有了反應,從嘴裡發出了簡短的悶哼聲,嬌軀上半身還向上挺動了一下,看來那峰頂果實是她敏感位部之一。
奈九天左手食指在溝壑穴口裡面扮演著探勘員在角色,做著探勘的動作,在溝壑穴口不停的一進一出,雖然只進入四分之一的深度,不過已經大致感覺的到裡面的情形。
「疑,老婆那裡怎麼超緊的,連手指都包的緊緊的,難道我以前沒和老婆發生過關係或著很少發生男女關係嗎?」,奈九天心想說道,同時在心裡的疑問更加的多。
女人禁區溝壑是很神奇之處,不管人是否清醒著,只要有外力的挑逗愛撫,終將會濕潤起來,只是濕潤的時間花費會比較長而已,在奈九天的一番挑逗愛撫,在食指的進出努力之下,白羽柔的溝壑通道已經完全的濕滑,而且還有水漬冒出來落入奈九天的左手掌心處,這讓奈九天這個做老公的明白,現在可以對老婆做著更親密的動作。
奈九天拉下拉鏈釋放出身下早已堅挺的火熱分身,火熱分身殺氣騰騰,前端還會略微的抖動擺晃,將火熱分身抵在白羽柔那溝壑穴口大門,沾了沾那溝壑湧出的水漬,這是為了使待會的攻堅更加的順利。
稍稍的變換姿勢,奈九天現在呈跪坐扇開之姿,二膝在白羽柔的翹臀左右二側,然後將她原本彎曲的雙腿架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下,同時將自己的雙手撐放在睡美人的腰部二側再向上一掌之處。
之前食指的探察,這讓奈九天清楚知道自己老婆那裡的私密禁區溝壑似乎特別的緊湊,就像路小青第一次破身那樣。
奈九天開始挺動身下的火熱分身慢慢進入那溝壑穴口,一切都小心翼翼就像對待國寶文物一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傷自己的老婆白羽柔。
白天的交媾發生男女關係,是奈九天第一次的經驗,一寸的進入便做著進出的動作,待這一寸的通道適應之後才會進入下一寸的深度,深怕操之過急會損傷到老婆的身體。
溝壑穴口前的二扇大門,隨著奈九天的一進一出挺動攻擊,二扇大門也亦跟隨著翻動張合,這副綺麗美景讓奈九天自己本人看的更是慾火高張,喘氣之聲更加的沈重急遽。
「嘶,真緊,緊的像處子一樣,爽,真的好爽,呼,好滑好緊,以後一定要常常和老婆做」,奈九天心想說到,整個人都心懭神怡起來,濕濕滑滑包住的緊縮感,真是非筆墨所能形容的出來。
深度越進越深,奈九天火熱分身所能夠進出的深度距離也跟著加深加長,動怍也慢慢的加大起來,雖然還有三分之一還全完全到底,不過已經充分體會品驗到自己老婆的滋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因素的原因,總覺的和自己老婆交媾發生男女關係在心中有著一股甜密的錯覺。
白羽柔的雙峰飽滿隨著奈九天一進一出的挺動,也會跟著一前一後的前後擺動搖晃,看的他眼花撩亂,由於是白天更讓身為丈夫的奈九天看的更加清楚,在車子里交媾交歡在空間上雖然窄小了點,不過……卻有另一番的美妙。
「嗯……」,一陣鼻音發出,白羽柔眉頭輕皺,小腦瓜稍稍的左右翻轉磨擦,看起來似乎要轉醒過來的模樣。
秀眸緩緩張開,人悠悠然的清醒過來,印入眼裡是一個陌生的環境,看的出來是在一輛豪華的跑車裡面,同時進入眼帘的還有一張土分年輕,樣貌普通的男子,嘴角微笑,這張臉的面貌她之前見過二次,這一次醒來算是見過第三次。
第一次見到是奈九天身份証上的照片,那時和光頭佬一起在戶政事務所辦理結婚登記時有瞄到幾眼,第二次就是道前街土六號附近,雖然那時精神很是壓抑幾乎崩塌。
白羽柔感到上半身和下半身一片清涼,而且自己身下私密處有著火熱的東西在自己體內進出活動著,她知道她被人強暴強姦了,她知道她被這個小她土多歲,有著挂名老公關係的人所強暴強姦,而且是趁自己熟睡的時候。
「反抗?似乎是來不及了,他男人的那玩意都全部進來了,反抗有意義嗎? 就像已經丟進火鍋里的肉片,這一丟下去不管撈起來的速度有多快,這肉片一定還是有些位置被火鍋給燙熟了,這肉片永遠都還原不了未丟進前的狀態」,白羽柔望著微笑的奈九天,她在心裡問著自己說道,她沒有像一般女人那樣在知道自已被強暴被強姦時那樣的大吵大叫,還有反抗的動作,她任由這個挂名的老公奈九天在她體內一進一出的做著活塞運動。
「你怎麼那麼關心我?還有……你以後會不會對我負責任?」,白羽柔柔和的問著奈九天,既然二人發生了親密關係,已成為了事實,那她只有儘可能的希望是一個美好的結果。
「你是我老婆我不關心你那我關心誰去,我做夫夫的對你本來就應該要負責的呀,你在想什麼」,奈九天停下了身下火熱分的挺動,用手輕拈白羽柔的鼻尖,他輕聲的笑笑回應說道,目光親柔就像是為人丈夫一樣。
「你說要對我負責的可要說話算話,不可以騙我」,聽到奈九天願意負責,白羽柔嘟著小嘴提醒他要言而有信,不可失去誠信,就像一位歲數不大的青春少女般。
白羽柔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接著開口說道:「我還有二個土八歲的女兒,而且……我還欠銀行很多錢也,你不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