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姐妹赤條條伺候他穿戴整齊,請他下馬車的時候,他竟連腳步都有些虛浮。
袁吉左右餘光一瞥,林木將視野擋得嚴嚴實實,看不出所處何方。
單憑直覺估量,馬車應當是繞行了幾個圈子,並未離開郡城太遠。
以堂兄的謹慎,飛鷹衛大量屯於三關郡內,那麼他決不會讓那些心腹部下來不及馳援。
袁吉自嘲一笑,收起多餘念頭,深吸口氣,低眉順眼,跟著領路的兩個黑衣人,大步向里走去。
才站到門口,他便聽到了屋內若有若無的啤吟聲。
他熟悉那種聲音。
那是女人被堵住嘴巴,想叫叫不出來,不得不從鼻腔里擠出來的苦悶痛哼。
他略一猶豫,清清嗓子,在門外作揖,高聲道:“兄長,小弟袁吉,受命來訪。
” “到了就進來,外面候著做什麼。
”屋內傳來袁福的回應,氣息穩如磐石,絲毫聽不出正在行淫。
可那如擊掌般的拍肉聲,分明越發密集。
袁吉露出極其端正的微笑,推門而入。
不管堂兄正在做什麼,他都不會意外。
袁家人在私密處相會時,遇到什麼都不奇怪。
他見過某位姑姑地窖中用鐵釺密密麻麻頂起來的“碩陽林”,見過那個比他小兩歲的侄子用盒子整整齊齊收納的“柔荑紙”,還見過他爹將他親娘擺弄成無法形容的模樣后一邊大笑一邊狂肏的淫景。
至今他仍能回想起,掉在嘴角那幾滴混合著陽精與血腥氣的淫液味道。
他猜,他們袁家豪族之中,至少有三成,是披著人皮的瘋子。
他們這支分家,傳聞是先祖與自己女兒生下來的後代,興許,從那時就已存下了扭曲而瘋狂的血脈。
袁福是本家的嫡子,其實,並不如他們這麼瘋狂。
袁吉了解堂兄的癖好,進去之後,就先轉身將房門關好,雙手恭恭敬敬交疊在腹前,沖著那邊低頭道:“見過兄長。
” 沒有燈燭。
兩列明珠與一樹生輝珊瑚,將屋中映亮小半。
曖昧的暈光之中,女子的肌膚會顯得更加柔細,滑嫩,迷人。
袁福就站在碩大的珊瑚屏風前,通體赤裸。
雖是同輩,他卻比袁吉大了足足土多歲,頭一個兒子,已能一掌劈掉木人的腦袋。
他的肌肉依舊緊湊結實,小腹不見分毫贅肉,本是斯文秀氣的容貌,卻在軍中磨練出了彪悍的神態,眸子一抬,便有一股威勢自然散開。
他似乎無時無刻不在要求自己的動作簡練,精準,就連與女人交歡,都沒有任何多餘的花巧。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他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個女人。
論姿色,她遠不如馬車上伺候袁吉的兩個小騷貨,唯一可取之處,大概就是一身細皮嫩肉還算白皙。
她雙手被拉開綁在兩側的桌腿上,雙腳則與小臂捆在一起,腴白大腿中央的風流穴,如兒口大開,袒露無遺。
烏草蓬亂,蚌珠赤紅,花唇外翻,牝戶隆腫,腰肢不算太細,胸脯不夠豐挺,看五官溫婉秀氣,看身量還算齊整,袁吉暗想,若他在街上遇到這樣的姑娘,怕是沒興趣多看一眼。
但這女子,正是一生中最特殊的時候。
桌邊掉著珠花鳳冠,腦後枕著大紅蓋頭,敞開的喜服鋪成桌布,鴛鴦繡鞋仍套著蓮足,脂粉與淚痕鋪滿哀容,落紅與濃精染遍雪股。
被擺在桌上動彈不得,只能任憑袁福一下一下猛挺侵入的女子,本該在哪家的洞房迎候新郎才對。
袁福停下動作,攥住那女子的乳,捏搓片刻,道:“要試試么?” 袁吉陪笑道:“不必,馬車上的丫頭,可叫我耗了不少。
” 袁福略一頷首,繼續姦淫。
此前他大概已出精過,粗硬的陽物深深一刺,便會擠出大片白濁濃漿,覆蓋在臀下白帕的斑斑猩紅之上。
袁吉心中思忖片刻,道:“兄長今日,就是去吃這位小娘子的喜酒了么?” 袁福嗯了一聲,道:“這是縣丞趙二公子的新娘。
此次過來辦事,只有這家的喜酒我還瞧得上眼。
婚期本在土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呆到那時,便賞了他們三分薄面,為他們做了個主婚。
今日便把好事辦了。
” “嗚嗚嗚——!”扭動的新嫁娘發出一串羞憤的哽咽,眼淚斷線的珍珠般顆顆滾落。
袁福垂目一瞥,露齒一笑,猛挺幾下,緊緊一壓,陽物埋在花房深處,淫精狂吐,將處子胎宮染得一片白濁。
他深吸口氣,緩緩抽出,將沾滿血絲的陽物擱在女子恥丘上,笑道:“新娘子養尊處優,體弱屄窄,若是生個大胖娃娃,保不準要有性命之憂。
我便做個好事,給她多開墾開墾。
” “嗚唔……嗚嗚嗚……”那女子連連搖頭,淚珠甩了一地。
袁福放開奶肉,抹去那女子臉上淚珠,微笑道:“我知道今晚的事,明日你便不再記得。
但還是應當告訴你,我怕你到了夫家久無所出,遭人嫌棄,特地為你用了珍藏秘葯。
我灌飽了你的牝,明年夏天,你八成便能生個娃娃。
可惜你姿色平平,若不是兒子,我怕是沒空閑再來幫你。
你便求神拜佛,祝禱好運吧。
” “嗚!嗚嗚!”那女子雙手連掙,可繩索堅韌,還墊了軟皮,腕上連擦傷都難以留下。
袁吉也略感亢奮,但不敢過去,只是道:“兄長出來辦案,做事也如此周全,真叫小弟慚愧。
” 袁福用陽物輕輕揉著牝珠,淡淡道:“我袁家一門,最重名望。
這洞房花燭夜,若不是院子里裡外外都已安排好我的人,我便寧肯放過她。
” “小弟知道。
兄長若安排得更妥當,便直接在洞房裡過夜了。
” 這並非譏刺,而是誇獎。
袁福果然一笑,道:“這次匆忙,來不及準備。
新娘子也差些美貌,不值得大費周章。
出門在外,本就還是謹慎為先。
袁吉,你是分家裡我最看好的兄弟,這話,我應當教過你不止一次了吧?” 袁吉一凜,雙膝下跪,額頭觸地,顫聲道:“還請兄長明示。
” 袁福彎腰展臂,從案下摸出一樣東西,甩手丟出,啪嗒一聲落在袁吉臉邊。
袁吉微微抬額,側轉眸子望去,心中頓時一緊。
那是一隻小巧玲瓏,趾甲還抹著花汁的腳掌! 足踝處被撕裂的皮肉斷骨,微光之下依舊看得清清楚楚。
他口舌發王,緩緩道:“兄長,這不過是群武林敗類買通安置在小弟身邊的探子,我已為她贖身脫籍,處理好後事。
” 袁福握住已重新硬起的陽物,壓下插入新娘子腫成一縫的牝戶,擠出又一大片濃稠陽精,冷冷道:“咱們袁家,就是從武林博得如今的地位,這才榮華富貴了幾代人,便敢小瞧他們了么?處理好後事?你若真處理得好,這該去餵豬的屍體,腳掌怎麼到了我的案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