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顫巍巍撫摸他筋肉繃緊的胳膊,嬌喘道:“主君……明日……要去殺人,對么?” 葉飄零點點頭,濕淋淋的陽物已在她緊湊花徑中出入土余次,“我時常要去殺人。
”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那、那今夜……就在雨兒……身上,好好的……出個夠吧。
”她發力起身,弓腰低頭,雙掌撫摸著他堅硬的胸膛,摟過腋下,如同蜷縮掛在他的身上,“我受得住……你瞧,我、我的肚子上……都有那……凹凸的印子了。
” 他仍把住她的雙腳,讓她只剩兩瓣白臀還貼著床單,卻沒坐實,只是隨著他前後衝撞的動作搖晃磨蹭。
如此不太穩當,他索性將她再往上一提,跪坐抱起,懸在半空搖晃,紅嫩蛤口隨著拋起落下的動作吞吐龜頭,好似一顆碩大蚌珠,帶著周邊軟肉進出。
駱雨湖情慾熏心,如痴如醉,雙臂纏住他的脖頸,忘形地在他面上狂吻,鼻尖、口唇、下頜、喉結,恨不得每次屄芯被戳,都要換一口親下。
只可惜,葉飄零比她快得多。
她上面的嘴兒親一口,下面的嘴兒就被頂至少兩下,親著親著,綳不住一聲尖叫,抿唇將頭抵在他鎖骨之上,雪背狂顫,又泄了一遭。
葉飄零陽物偉岸,她牝戶頗為緊窄,裡面本就沒什麼餘地,點點滴滴瓊漿蜜露,自然都漫溢而出。
若是尋常姿勢,還能沿著大腿或是臀肉流淌,此刻被抱離了地,便拉出亮晶晶的絲,黏嗒嗒落了下去。
他深吸口氣,緩緩彎腰俯身,將她仍在微微顫抖的身子擱下,撥開汗濕秀髮,吻上飽滿額頭,道:“那我便放開手腳試試?” 駱雨湖知道,他過往總要出精多次,既是因為心中壓抑的東西太過醇厚,令他慾火亢進,也因為他擔憂女伴,處處留了三分,總不盡興。
她也知道,葉飄零的心裡,關著一隻兇殘可怖的猛獸。
猛獸即使在交媾的時候,也依舊是猛獸。
她想做他的雌獸。
一頭即使雌伏,也依然能承受住雄獸撕咬,能與他交歡,而非被支配的雌獸。
她要養出利齒咬斷仇家的咽喉,也要強壯身軀與猛獸共舞,來換取敬愛之人常時的安寧。
駱雨湖放開他,雙手抱住自己的腿,將已承歡到紅腫的牝戶徹底打開。
她腳尖綳直,腿股沿成一線,不再柔潤溫順,而是肌肉拉緊,如一張雪白的弓。
她已做好支撐他的準備。
葉飄零雙手按床,落在她腋下,龜頭緩緩碾過稀滑淫蜜,吱吱鑽入深處。
她小嘴張開,氣息與他胯下動作相合。
他插入,她便呼氣,他抽出,她便內吸。
她甚至額外分出一股精神,壓抑著沸騰的歡愉。
只因此刻她要的不是泄身的快樂,而是能扛下葉飄零宣洩的力量。
濃烈的殺氣從他身周浮現,望著那雙忽然如萬丈深淵暗不見底的眸子,駱雨湖渾身一緊。
但她已不會怕。
更不會逃。
這是她動心動情的男子,她已能直視著他,維持氣息的節奏。
進、出,進、出,進、出……呼、吸,呼、吸,呼、吸……葉飄零越來越快,動作迅速變得狂猛。
木床彷彿快要垮塌,發出痛苦的吱嘎啤吟。
他攥住一邊小巧的乳房,俯身啃咬另一顆嫣紅的奶頭,弓弦般扯緊的肌肉爆發出猙獰的力量。
粗糙的單子都留不住駱雨湖的嬌軀,轉眼間,她就被日得挪到床頭,後頸抵著涼颼颼的土牆,花心每次傳來酸中帶痛的沉重歡愉,後面的糊牆泥都會發出喀喇輕響,掉落幾塊殘渣。
“呼……呼哧……”葉飄零正沉浸在恣意放縱的酣暢快感中,氣喘如牛,連平日睡覺都不肯收掉的警戒,此刻都被壓縮到極致。
隨著擂鼓一樣的心跳,他狂野地在駱雨湖嫩蕊中宣洩。
若說之前那次,他是在化解使用劍法留下的煞氣,那麼這次,他才算是對著練劍以來積累的隱患下手。
自開葷那次將師父帶來的青樓女子弄到昏厥險些不治,他就沒再這般不知節制過。
他始終在生與死的界限之間閃轉騰挪,不願回頭去看,那留下無邊阻影的高聳山巒。
他看得出,駱雨湖已經不再僅僅是快活。
如此凶暴的姦淫,除了天生體質不同、越痛越是開心的奇女子,再沒誰會從中尋到更多愉悅。
他喘息著放緩動作,拉過被子,墊在她後腦與土牆之間,望著她脖頸上留下的一道牙印,緩緩道:“來日方長,今夜,就先如此吧。
你夾緊些,我出了精,咱們便歇下。
” 駱雨湖搖了搖頭。
她嫣然一笑,指尖劃過他胳膊上更深些的牙印,道:“主君只管來吧,我真受得住。
這比每日練劍的辛苦,強不出什麼。
” “會痛。
”他按了按嫩乳旁已有些發青的指印,喘息道。
“泄了,就不會了。
”她用指頭夾住他的陽物,引導般前後滑弄,“主君……來讓雨兒泄吧,我泄得魂飛天外,就……不會覺得痛了。
我知道,你心裡也痛,沒人喜歡殺人,對不對?你來吧,你在雨兒身上快活了,就和我一樣,也不覺得痛了。
” 方才半途就已出精了一次,但凶戾之氣撐著沸騰的血,讓陽物根本未曾軟化。
此刻停頓交談,絲絲白漿才得了空閑,流過被攪出的沫,劃過她堅挺的臀。
“雨兒。
” “嗯。
” “這幾日不要練劍,好好休養身體。
” 駱雨湖點點頭,將腦後的薄被折成雙層,墊緊,望著他,道:“明早,我便不去送你了。
” “你睡就好。
” 葉飄零不再多言。
他看著身下女子忘情給予的美意,終於還是伸出手,將其一把握住,拖向了肢體糾纏的漩渦…… 夜,重歸沉靜。
田園村莊之中,僅余偶爾幾聲犬吠。
葉飄零將沾了些血絲的布巾丟進水桶,扭頭望著已經沉睡的少女,目光閃動,難得見到幾分柔情,從他面上一晃而過。
兩個多時辰的漫長宣洩,一刻前才真正結束。
骨節中沉積了許久的血銹,猶如被刮下一層,讓他的心緒,也跟著清亮了幾分。
那並非是單純將獸性釋放出來就能達到的效果。
濃烈的死氣作為加持劍法殺意的另一面,也只有駱雨湖那樣生機勃勃,又充滿了渴望與情慾的耐心糾纏,才能削掉幾縷。
阻陽交泰,終究是雙向的。
此前他一直尋不到這等消解的效率,如今回首深思,才明白,只是還沒碰到正確的女人。
不畏死,才能在他四散的血腥氣息中心神不亂,不懼不驚。
不棄生,才能在欲仙欲死的泄身極樂后仍記得繼續榨取,不沉迷淫慾,反將淫慾化為武器。
而在此之上,還有甘願為他獻出一切的濃烈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