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香馨微微頷首,道:“花釀與我,共候佳音。
” 下一個,是掌管藥材庫的辛盈蜜。
照理,她日常極為忙碌,嫌疑在這幾人之中當屬最低。
但既然下定決心逐個問過,總要再去走一遭,將她帶來。
葉飄零快步趕路,轉過羊腸彎道,眼前已看到辛盈蜜所住的小院。
為了方便辦事,她住處就在主藥材庫後面。
他正要展開輕功過去,耳畔忽然捕捉一絲不正常的異動。
剎那間,他連後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根本不及細思,他左足狠狠一踏,將身子向右拋出,左臂一甩,袖劍恍如離弦之箭,化作寒光激射而出。
落地同時,他已將腰帶中藏匿的長劍拔出在手。
叮的一聲,袖劍被擊飛出去。
劍光閃動,恍如一泓秋水,又似冷冽清風。
令人心悸的招式后,是目光中初次浮現逼人殺氣的白衣女郎——燕逐雪。
第四土五章·相思入骨2021年7月4日字數:6341 一聲清脆怒喝本已到了嘴邊,可一眼看見那柄難以仿製的奇形長劍,燕逐雪的話,又和即將出手的招式一起,硬生生收了回去。
方才她錯以為是淫賊夜探,出手幾乎沒留餘地,這一收招,頓時氣血翻湧,連退數步。
葉飄零知道她認出自己,只得摘下面巾,道:“燕姑娘,深夜無眠?” 燕逐雪調勻氣息,緩緩道:“我自幼便蒙家師指點,入睡之後,更加警覺。
” 葉飄零不信,搖頭道:“方才那院子若是你的住處,木牆到卧房少說也有一丈,還隔了門窗,你仍能聽到我的動靜?” 燕逐雪抬起劍尖,遙遙指著他的咽喉,道:“危機四伏的地方,我從不在卧房睡。
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來做什麼?” 他皺眉道:“幫代閣主辦點事。
” 她逼近一步,“衛香馨?” 葉飄零後退半步,也將長劍提起,冷冷道:“你不在卧房睡,睡在何處?” 燕逐雪飛快道:“我可在有依靠的地方站立入眠。
不在可以安心休息之處,我都會如此。
到你了,衛香馨要你做什麼,需要此時來探女子住處?” 葉飄零下意識就要作答,話到嘴邊才發覺,這種事,要從何說起,才能叫自己不像個淫賊? 告訴她本人受代閣主所託,對幾位嫌疑人逼奸一番,來試試她們是否受人情意蠱惑? “為何無言以對?”燕逐雪再次上前一步,劍光森寒,殺氣再起。
葉飄零嘆了口氣。
若是個武功差勁些的女人如此咄咄逼人,他早已出手。
無奈這是燕逐雪,他知道燕逐雪的修為。
所以他也知道,若出手,便得全力。
以他的武功路數,對上強敵,便沒有手下留情的餘裕。
絕大部分江湖人在他心中都是殺了更好那一類。
但清風煙雨樓恰恰是例外之一。
不僅因為他知道謝煙雨和他師父曾有過一段孽緣。
也因為清風煙雨樓並非尋常的武林門派。
他們練祖傳的劍,吃祖傳的田產,重振謝家聲名,也享受謝家宗親孝敬,除了參與一些驚動武林的大風波,時常要接受不知天高地厚年輕人的挑戰之外,更像是個開閑散武館的小鎮豪族。
謝家內外弟子,都牢牢記著當年神劍山莊和天下第一劍的榮耀。
出門在外,也大都記得所言所行,要配得上它。
葉飄零不想殺她,只得再次後退半步,道:“我笨嘴拙舌,不知怎麼說。
你去藏著王晚露屍體的地窖,自己問代閣主吧。
” 燕逐雪略顯狐疑,看著他先前要去的方向,蹙眉道:“你不是要將我支開,去做什麼齷齪之事吧?” 葉飄零不耐道:“我有雨兒隨侍身側,至於在此尋歡作樂么?就算我非要強姦誰不可,難不成這裡頭的女人姿色會比石碧絲更好?” 燕逐雪面色一沉,道:“誰知道是不是你口味古怪。
” 他被噎得退了半步,沉聲道:“地窖離這兒不遠,你全力趕去,發現我騙了你,再回來找我。
我若真是去強姦,你就算用爬的,等你趕到,我也完事不了。
” 燕逐雪先是一怔,好似沒懂,跟著眸子一顫,明白過來,面帶惱火霞飛雙頰,轉身一縱,白影閃動,眨眼間已到了丈餘外。
葉飄零鬆了口氣,過去撿回袖劍,收好長劍,戴起面罩,不再急著趕路,慢悠悠一步步往辛盈蜜住處走去。
等走到,他又在門口默默等了一陣。
確認燕逐雪沒有折返,葉飄零知道,衛香馨應當已經解釋清楚。
他這才嘆了口氣,越過牆頭花籬,快步進到辛盈蜜房中。
都已是第三次,葉飄零直奔閨房,點燈挑開床幃看一眼沒錯,不再費心去想該如何,一掌拍在辛盈蜜右肩,袖劍橫在她脖頸,冷冷道:“醒了么?” 辛盈蜜吃痛驚醒,脖子一涼,登時屏住呼吸瞪圓眼睛,愣怔片刻,才摸摸耳朵,小聲道:“我的老天,腦袋還在……” 葉飄零一把掀開被子,正要試著說些淫賊的威逼話兒,卻發現,這床上的情形不對。
辛盈蜜體態圓潤,白白嫩嫩,頗有些婦人的風情。
她身形豐腴,自然怕熱,被子外裸著臂膀,而被子里,竟連件裹胸也沒穿,肥兔子般的一雙好奶,當即在他眼前亮了個坦坦蕩蕩。
不僅如此,她那兩條一看輕功就不怎麼好的腿,同樣光溜溜一絲不掛,想必月事才走比較放心,汗巾子也沒夾一條,屄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但被子厚實,深秋未至,這谷里算是暖和,赤條條睡覺,還談不上不對。
讓葉飄零略感不知所措的情形,是她那一叢屄毛下頭,露著一截梨花木雕成的棍兒,她被嚇得哆嗦,那根棍兒也在她大腿中間跟著打擺子。
辛盈蜜臉色尷尬,吭哧片刻,顫聲道:“這位……兄台,你看,是一劍把我殺了,還是等我自己羞死?” 葉飄零氣都不知該從何生起,道:“你就這麼睡了?” 她苦著臉道:“我也沒想這樣。
這不是……不是最近家裡來了好多俊俏的少年郎,叫我……忍不住了么。
塞個小相公殺殺火,不想白日里忙得累,弄得又狠,通透了幾次,一不留神……就睡過去了。
你……你要是來採花,我床下有壺茶油,你叫我倒些潤潤,先把……把我這小相公拔出來。
” 葉飄零忍耐著彎腰摸出那個小油葫蘆,遞給她。
辛盈蜜嘴上說要羞死,實際臉都沒怎麼紅,那雙細長眼睛倒是一個勁兒往他胸腰胯上瞟,指尖蹭了些油,卻不往棍兒上抹,而是分開肥厚牝唇,按住足有尋常女子奶頭那麼大的阻核,輕輕喘息,飛快撫弄起來。
動了沒幾土下,她目光蕩漾,展臂一拔,胯下肥屄之間,一條惟妙惟肖的木雕陽物,裹著淫汁緩緩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