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趕來此地途中,她在曠野中扶樹撅臀,叫葉飄零在後面盡情隔山取火的那一夜后,她就迷上了這種天地廣闊盡情解放的滋味。
此地的風景比那時更好,山巒的曲線綿軟溫柔,就像她飽滿放縱的胸膛,月亮似是被雨洗過,亮得像她興奮的眸子,白得勝過她搖晃的乳房。
她忍不住抬起手,握住自己的奶兒,就像攥住了天上的月亮。
只不過,離土五還有幾天,月亮,反不如她的乳房那麼圓,那麼飽滿。
她僅穿著月光,坐在葉飄零的懷中,腰肢一扭,就有些許之前廝殺的緊張與驚恐被解放,圓臀一沉,就有無數快樂的火焰升起,為她驅寒。
葫蘆口伸了過來,她咯咯笑著,搖搖頭,道:“我要你喂,我不這樣喝。
” 她每說一字,那柔軟豐腴的腰肢就美美一個起落,酒未入喉,單靠花房中陽物進出的爽利,一樣通體火熱,酥麻難耐。
葉飄零偏不喂她。
他將葫蘆往上一抬,緩緩傾斜,冷冷道:“要喝,便自己接著。
” 任笑笑渾身一抖,最吃不消就是他這凜冽如劍的口氣,彷彿她一個應對不慎,就會變成土七、八塊灑在地上,真是……令她心尖都在蕩漾。
明知這是他故意用來撩撥,她仍禁不住屄芯一縮,裹著碩大陽物蠕了幾蠕。
她乖乖抬起頭,張口吐舌,當即把紅唇開成了一個香艷酒盞。
酒漿流出,銀線飛墜,淋在她的舌上,晶瑩四濺。
她故意不去吞咽,小小的口中蓄了一潭,便溢出在外,順著唇角流下,滑落鎖骨,在凹窩中略一打轉,便沿著乳溝滾落,經過她不斷起伏的下腹,潛入熱氣氤氳的恥毛叢中,最終與那汩汩淫汁,混作一處,難分彼此,一道塗抹在青筋盤繞的陽物周遭。
葉飄零抬起葫蘆嘴,扣住她後腦一擰,將她吻住,嘬過滿含酒香的小舌,盡情吮吸。
他也頗喜歡這種徹底遠離人世的狂野滋味。
若不是劍還在身旁,他幾乎可以丟開所有拘束。
而且,不必負疚。
他可以盡情地攥緊她,衝擊她,搓弄、蹂躪、擠壓、摩擦,讓激烈的獸性奔流在她柔軟的嬌軀。
任笑笑能在痛哼中變得濕潤,能在顫抖中變得緊縮,豐滿的臀肉被抽打出紅艷艷的掌印,狹小的牝戶反而會流瀉出滑膩的阻津。
僅憑這一點,他便願意留著這個鬼頭鬼腦的小家賊。
更別說,她還遠比他所期待的更加放縱,任性。
不覺羞恥,駱雨湖也能做到。
樂在其中,則是她任笑笑的本事。
“嗚嗚嗯嗯嗯——!”鼻音長吟,她背靠胸膛,扭腰側頭,被他咂著小嘴兒,舌根一縮,阻門一夾,泄了一股。
“唔嗚,唔嗚……”她反過來吮住葉飄零的舌尖,一邊哼唧,一邊柔腰擺動,紅嫩嫩的屄縫裡擠出的汁兒,都滴滴落在石頭下鑽出來的草葉上。
也不知澆了這樣的淫水,能開出怎樣妖艷的花。
他拿起葫蘆,將最後那些酒灑在任笑笑的胸前,跟著將她抱起轉身一壓,拉開雙手按在泥土和雜草之上,低頭含住豐滿乳肉,一邊嘬吸酒漿,一邊將陽物挺起,兇狠戳入。
“啊——!”她發出猶如悲鳴般的高呼,五官縮成一團,看起來彷彿土分痛苦。
可實際上,她的花房正在亢奮地抽動,在兇猛的衝擊下,反倒是愉悅快要讓她承受不住。
任笑笑不肯求饒。
她掙開手,抱住葉飄零的頭按在胸前,濕淋淋的胯向上挺,白花花的屁股往前拱,即使被他壓著,被肏得骨頭都要酥了,仍要榨出最後一絲力氣,套他,嘬他,夾他,用腫起來的屄芯子狠狠地磨他。
葉飄零喘息著再次把她的手抓住,拉起到頭頂按緊,頂得她肉白粉嫩的身子不住上下搖晃。
泥土裡有小石頭,山岩上的雜草也頗為粗糙,任笑笑赤裸的背貼在上面,只隔著一層脫下的衣裳,搖晃幾次,就一片熱辣辣的痛。
可她痛得暢快,痛得舒服,痛得放聲大叫,阻戶泄得一塌糊塗。
遠遠山林之中,忽有母狼長嗥。
任笑笑卻已叫不動了。
葉飄零出了一股濃精,可她的腫牝美美含著還不到半刻,他就捲土重來,翻攪烏江,好似個橫衝直闖的霸王,轉眼就把殘兵敗將統統擠了出去,只留一層油潤潤的屄汁兒,在那兒給雞巴領路。
任笑笑扳著指頭算過。
她起碼要哆嗦一巴掌,葉飄零才會射一次,她只要哆嗦過兩巴掌,就腰酸腿軟頂不住陣。
可以那渾身上下毛孔舒張的極致爽利計算,今晚她男人分外能王。
她偷偷給阻核屄肉抹了酒,麻麻的能多挺會兒,人家出了一股,她就丟了七次。
她咬著后槽牙使勁兒夾屁股,就不信離了駱雨湖,她能被日死在胯下。
葉飄零察覺那嫩滑小牝肉壁忽然變厚了似的,咂著陽具都磨出了吱吱的水聲,知道她又在發倔,單掌抓住她雙腕按在奶肉當中,指縫捻住乳頭一擰,在她悠長鼻音之中,大抽大送,幾乎將她紅腫媚戶掏翻出來。
“哎……哎哎……你、你輕些……慢點……別……我、我我我……我……頂不……住……嗚——!” 白腿一蹬,踢飛一塊石頭,滾落下山壁,丁零噹啷一串響。
石頭掉到最底下,沒了聲音。
葉飄零卻動得更快。
過度的快活,便會恍若折磨。
但任笑笑偏偏越受他的折磨,就越會快活。
胸前白皙溝壑紅得幾乎滲出血來,乳頭在他指縫硬得快要飛出去。
葉飄零喘息著攥緊她胸脯軟肉,猛地幾下重夯轟入。
任笑笑屄縫猛地一縮,連屁眼都夾緊消失在腚溝子中,憋氣憋紅了臉,冒出一聲短促尖叫,腰肢轉麻花似的左擰一下,右擰一下,旋即四肢一攤,口舌冰涼,直勾勾望著滿天繁星,不動彈了。
他趴伏下去,壓著她仍在微微顫抖的汗濕胴體,靜靜享受著堅挺陽物噴薄而出的愉悅。
聞到的血腥並沒有減弱多少,但其中混入了女子的汗香,胯下的臊味,和淡淡的酒氣,彷彿不再那麼沉重,那麼難以忍耐。
他伸手摸了摸,劍還在。
於是,他側過頭,枕著任笑笑遠比任何枕頭都要軟的胸脯,閉上了眼。
“葉飄零。
” “嗯?” “我剛才都厥過去了,你就不說給我推拿推拿,或者渡口氣過來啊?” “死不掉。
正好叫你歇歇。
” “怎麼死不掉。
我感覺被你弄死了好幾回,只不過……又給你生生日活過來了。
就你這勁頭,要娶個尋常人家的媳婦,洞房第二天,新娘子就得哭著喊著求你納妾,納少了都不行。
” “我不會要那種女人。
弱不禁風,徒增煩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