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芮看了一眼清潔工買的飯，很簡單的兩菜一粥，配上兩個饅頭。
常芮是吃過飯過來的，她看了眼周姲，“你想怎麼吃？”
“啊？”周姲有些懵的看著常芮，“什麼怎麼吃？”
常芮笑了一下，將飯放在周姲跟前的地上。
周姲看了一眼常芮，伸手就要拿饅頭，被常芮一把拍掉，“別用手。”
“那用什麼？”周姲脫口而出，然後才反應過來常芮是什麼意思，她不確定的看了眼常芮，“我……”
“你吃不吃？”
常芮明顯不耐煩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周姲點點頭，“吃。”
常芮拉了把椅子坐在一邊，“別讓我看到你再用手。”
“……知道了。”
其實也不是很難，她跪在地上，輸液的那隻手放在腿上，另一隻手背在後面，然後俯下身來，用舌頭去探食物。
可能真的是餓了吧，周姲竟覺得此時的食物格外好吃。
常芮看著周姲俯身時不自覺塌下的腰，道：“要不回到家你也別起來了。”
“嗯？”周姲抬頭，臉上還沾著菜葉，一時沒反應過來常芮什麼意思的眼睛里透著疑惑。
常芮翹著二郎腿，上面的那隻腳直接踩著周姲肩膀把她往下壓，“我說，讓你當狗。”
“我不就是？”周姲順著常芮的力道俯身，堪堪停在餐盒上面。
“嗯？狗會說人話？”
周姲：“……”
“汪？”
常芮放過了她，抬頭看了眼輸液瓶，眼看就要見底了，她起身走了出去。
常芮走後她也不敢擅自用手，常芮的回馬槍真的給她殺出陰影了。
她俯下身來，又喝了兩口粥，這才起身。
吃的差不多了，她就靠著床，無聊的數著點滴。
常芮回來了，拿著一張單子。
“什麼？”周姲問道。
常芮沒有說話，看著她。
周姲反應過來，臉上紅了一片，“汪……”
“你一會兒要做的檢查。”常芮說，“做完檢查就回家。”
“嗯？”周姲想說話，可是單用一個字也表達不出她的意思。
“說人話。”常芮道。
“我還發燒著呢。”
“我知道，不用你強調。”常芮道。
“那……”
常芮冷笑一聲，“所以呢？我不會給你扎針？”
“這不一樣……”
醫院好歹是公共場合，常芮能收斂點，但是在家裡不一樣，那完全就就是常芮的地盤。
常芮何嘗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笑了一下，說：“你覺得在醫院我就做不了什麼？要不單獨再給你開闢了一個調教室。”
“這倒……不用了。”周姲笑笑道。
常芮給她拔了針，“穿衣服，帶你去做檢查。”
“這個檢查是幹什麼的？”周姲忍不住問，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發個燒要做這麼多檢查。
“都是很普通的檢查。”常芮毫不在意的說道。
“普通……嗎？”周姲邊穿衣服便問道，“那什麼陰道檢查是一個感冒發燒的人該做的檢查嗎？”
常芮笑了一下，抬頭看著她，不說話。
常芮一不說話，周姲也慫了，默默閉了嘴。
“陰道檢查，是看你好不好用。”
在常芮的淫威之下，周姲還是乖乖去做了檢查。
其實這些檢查做起來，說快也是挺快的，如果忽略掉突發奇想要親自上手的常芮的話。
周姲看著拿著窺陰鏡的常芮，眼皮不自覺跳了一下，“主人，不至於吧。”
常芮戴好手套，看著她：“乖乖上來，別讓我動手。”
周姲默了聲，躺在床上。
早上剛剛做完，周姲甚至還沒有清洗，在聽到常芮衣服脫了腿張開的命令時，不自覺臉上一紅。
她躺在病床上，然後看著常芮拿出一根線，連接上了手機……
“不是！”周姲一下子坐了起來，“您這個……正經嗎？”
常芮笑了一下，“不太正經，所以你老實點。”
因為早上就撐開了，鴨嘴的進入並不難，難的是常芮一直將鴨嘴往開的撐。
開始還能忍住，直到鴨嘴越開越大，周姲不自覺顫抖著，雙手抓住床單，她不敢動一下，生怕常芮一個失手把她後半生的性福給傷了。
“主人……”她微微開口，“可以了。”
常芮停了手，連接著手機的很細的攝像頭慢慢伸了進去，周姲起初察覺到涼涼的東西劃過陰道壁，然後常芮就把手機伸到了她的面前。
手機里的畫面隨著小小的攝像頭在改變，她看見淺紅的的壁壘上還掛著一些沒有來得及清洗的白色淫液，她微微閉上眼睛。
常芮笑了一聲，“不看了？”
周姲臉上紅了一大片，她搖搖頭，“不看了。”
“行吧。”常芮說著收回手，“這段我給你保存下來了，你什麼時候想看我在給你看。”
“主人！”周姲微惱的叫了一聲，頗有些撒嬌的意味。
常芮笑了一聲，大概看了一下，道：“還行，健康著呢。”
然後鴨嘴被慢慢取了出來，周姲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合上腿，便聽常芮笑道：“周姲，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騷呢。”
“啊？”周姲還沒反應過來常芮說的什麼意思，便被常芮的手指擦過嘴唇，濕濕涼涼的，周姲不自覺舔了一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