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出來后迅速把門關了,然後走向了他的那輛破自行車。
李錦破沒有動靜,看著福伯推出自行車,得意忘形的吹了個口哨,然後一騎而去。
又過了一會,房門又開了,他大姨走了出來,亮白的燈光下,李錦破看到他大姨穿著薄薄的睡衣站在門口,剛剛被滋潤過的身子越發顯得豐腴而嬌艷若滴。
她手拂著頭髮,翹首張望著福伯離去的方向,似乎還在意猶未盡的回味著剛才被草的充實感。
李錦破繼續坐在那棵大樹下,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大姨,他大姨是越來越成熟美艷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可也越來越不是他所熟悉的大姨了。
本來在他眼中的大姨是美麗無比,純潔無暇的,哪裡會是如今這等慾壑難填的放蕩的樣子呢。
而福伯所說的事情都差不多驗證了,他不但在村子里的女人群里呼風喚雨,而且已經掃蕩到小鎮的學校了,他的長槍在小鎮的女老師群里也已成傳說,成了她們爭相一品的麻辣嶺味。
只可憐了那些像他姨夫一樣的一直蒙在鼓裡的老實巴交的男人了。
他大姨站在門口往福伯離去的方向張望了一會,終於戀戀不捨的關門回屋了。
李錦破嘆了口氣,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走了出來。
經過他大姨房子的時候,他沒有停步,甚至不忍再多看一眼。
此刻已是學校晚自習時刻,教學樓的每間教室都亮著燈,間或傳出一兩聲差生惡搞的聲音外,學校還算比較安靜,李錦破望了望自己曾經熟悉的課室,再看看周遭熟悉的花花草草,想起了曾經在校園裡跟黃曉玲的花前月下,心中不免有些鬱悶,低頭走出了校園。
出來校門,已經完全放鬆下來的李錦破這才感覺到了飢餓,在校園門口的小賣部買了兩個麵包,一瓶礦泉水,大口咬著麵包和著礦泉水裹飽了飢腸轆轆的肚子。
天色已晚,夜風有點涼,李錦破想到他的繼母陳梅。
聽了福伯剛才的話,現在想起陳梅的種種表現,李錦破基本已確定了陳梅也有意於與福伯的苟合了,李錦破怕他們碰到一起一拍即合,決定早點回去。
李錦破也不知道他自己怎幺了,此刻只是想著保護好他的繼母陳梅,不讓福伯得逞。
他不再走路回家,走到小鎮車站那邊,搭了輛摩托車。
摩托佬載著李錦破開得飛快,兩邊的甘蔗林、樹林飛快的往後退,他還看到了福伯騎著那輛破自行車在路上優哉游哉的哼著小調,摩托車從他身邊一晃而過。
僅僅9分鐘后李錦破就回到家了。
可是陳梅並沒有在家,家裡爐灶冷冷清清的,只有雞呀狗呀,看到主人回來,紛紛嚷叫著圍了過來,顯然是陳梅連家裡的雞狗都忘了餵養,看來是去打麻將了。
李錦破開了院子里的燈,撒了些吃食,便又出了門,徑直向小燕家走去,如果她們打麻將,土有八九是在小燕家的。
果不出其然,還沒到附近,老遠就聽到了搓麻將的聲音,走近一聽,又是她們四個在打麻將的,不過讓李錦破略感安慰的是,她們不再討論福伯的幾吧那些放蕩的事情了,也許是已經說完,也許還沒開始說,反正李錦破沒有聽到。
但李錦破很快又擔心起來:福伯會不會知道這些女人們經常打麻將一起討論他的大幾吧呢?他會不會時不時到小燕家跟小燕作弄呢?如果福伯真的來了恰好碰到了她們四個,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那四個放蕩的女人讓他一槍單挑四逼的可能都有。
福伯也快回來了吧,李錦破想著決定等到福伯回來再做決定。
村子里黑黑暗暗的,只有某些人家玻璃窗口透出的燈光有點亮度,可燈光也照射不遠,僅僅是互相照著鄰居的牆壁罷了。
李錦破就一聲不吭的站在小燕家的窗后,如果福伯回來他是知道的,因為小燕家再過去七八戶人家就是村裡的一條比較大的橫巷,那是福伯出入必經的巷子。
等了一會,還不見福伯回來,卻有手電筒燈光一晃一晃的,有人從橫巷那邊走了過去,看樣子是極其謹慎的,也可以說有點偷偷摸摸的。
誰呢?李錦破覺得有點奇怪,趕緊快步又盡量輕輕的跟了上去。
李錦破走到橫巷的時候,前面的那人剛好拐了個彎進了另外一條小巷,不過在拐進巷子前,拿著手電筒四處晃了晃,好像擔心有人跟蹤似地,李錦破差點被照到了。
這讓李錦破更加起疑,這人絕對是個賊,不是偷東西的賊就是偷人的嶺漢子。
果然暗黑中會發生一些不易讓人發覺的事情啊。
李錦破跟得更加緊了,卻也更加小心了。
那人來到一戶人家門口前停住了,照樣拿著手電筒四處晃了晃,幸好李錦破已有防備,躲過了,那人看看周圍沒人,一閃就推門進去了。
原來門是虛掩的,專門留著引狼入室的?李錦破心裡疑問,一看那房子,是三妹家的。
難不成是三妹勾引男人上門?李錦破想起早上在桉樹林里的情景,他也看到了三妹的私密地帶,黑不溜秋的,跟婦女們的沒有多大的區別了,李錦破當時就奇怪了。
可奇怪歸奇怪,他李錦破知道的事情實在不多,僅僅是福伯告訴他的事情他略知一二而已,一個村子,這幺多放蕩的女人,那背後一定會有很多他所不知道的秘密,一定還有很多仗槍而行的男人。
那幺那個讓三妹還沒出嫁就變成如此盪亂的男人又會是誰呢?會不會是黃超這個風燭殘年?李錦破正準備探個究竟,可這時橫巷那邊傳來了自行車經過的響聲——福伯回來了,他那輛破車的聲音幾乎村裡所有人都熟悉了,李錦破當然也聽得出來。
李錦破不得不放棄了探個究竟的想法,畢竟現在福伯的動向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他閃到牆角,等福伯哼著小調過去后,就跟在了福伯的後面。
福伯並沒料到會有人跟著他,不急不緩的推著車子回了家,然後把那車子往院子里一放,躺在破凳上舒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真舒服啊,還是女老師強勁,我這老槍都快降服不了,還瞧不起農民,卻又羨慕我的長槍。
呸,活該被草。
” 福伯說完,開了院子里的燈,拖光了衣服擺了張桌子,擺上從小鎮上買回來的鴨腳、咸花生之類,倒上一杯小酒盤起小腿,就一個人在月下自斟自酌了。
這是他的習慣,已經有土幾年了,當然,還有他家的那條大黑狗,也搖著尾巴在他的周圍轉來轉去,啃著主人吃剩的骨頭。
李錦破在外面可等得心焦,想去三妹家看看,卻又怕福伯隨時走開。
就這樣,李錦破直等到福伯喝完小酒,洗完澡,鎖門睡覺了才甘心離去。
“媽的,白等了,估計三妹那邊的好戲也到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