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並不介意李錦破的眼光,還特風情萬種的甩了甩頭髮,然後又對這沖涼房喊,“陳梅姐你要洗多久啊,不就那兩三點嗎,有啥好洗,又沒有男人好想。
” “去……去你的……你才想男人,就再等一下下啊,你進來我剛脫了衣服呢。
” 陳梅在裡面說。
“哈……陳梅,我就不信你不想男人,你那身搔骨子,我才不信呢。
” 玉秀繼續說,兩人聊來聊去,不把她們認為已經廢了的李錦破放在眼裡。
“不跟你說,不害羞啊,你這沒臉皮的。
” 陳梅說。
“哈哈,害羞,我看你自個兒在沖涼房玩了吧。
” 玉秀越說越興奮。
陳梅就沒說話了,過了一會就洗完澡出來。
衣服都沒來得及洗就迫不及待的和玉秀出去了。
李錦破擔心陳梅打麻將只是幌子,或許還會去找福伯,於是決定跟蹤著她們。
玉秀和陳梅一路說說笑笑著出去了,李錦破悄悄的跟在後面,聽她們的談話,似乎是到明榮媳婦小燕家打的麻將。
明榮出去打工了,聽說是在城裡的一個水產公司做運貨工,工資蠻高的,不過就是比較累,長途短途的奔波勞累頗為艱辛,有一年甚至被新來的同事鏟蝦的時候不小心從運貨車鏟翻了,差點摔斷了腰,不過經過治療總算治好了,就繼續在那家公司換了個比較輕的工作,每月都有些錢寄回來給小燕,不過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有時間回來。
明榮是家裡的第二個兒子,他父母跟大兒子海仁住一起,所以,明榮外出后,家裡就只有小燕和一個四歲的兒子及一個兩歲多的女兒。
玉秀和陳梅進去小燕的家后,李錦破躲在小燕的卧室後面聽。
小燕和蠻慶的媳婦已經在等了,見她們進來,說:“陳梅啊,每次都是你慢,拖拖拉拉的。
” “呵呵,這不是來了嗎,開始咯。
” 陳梅說,接著就響起了噼里啪啦的洗麻將聲音。
李錦破這才不擔心了,剛想離開,卻聽到丑二的媳婦玉秀說:“小燕啊,你跟小芬吵什幺了?” “還不是她家霸佔我家那片桉樹林嗎?真是太欺人了。
” 小燕說。
“怎幺就說到跟福伯王那事上面去了。
” 玉秀問。
“還不是她提我的,妒忌我唄,看她那醜樣,送給福伯人家都不一定願意上她。
” 小燕說。
“跟福伯真的有那幺爽快嗎?” 玉秀繼續問。
“這個你問趙娜(蠻慶媳婦)她拉的我下水。
” “趙娜你說唄?” 玉秀急切的問蠻慶媳婦。
“嘿嘿,強勁著呢,被他挺過,你才知道那是啥滋味,再也不會忘記了。
” 蠻慶媳婦趙娜形容說,“陳梅,想了唄,想就找他唄,有啥好擔心的,我看你日思夜想憋成那樣子,底下早就泛濫成災了。
” 李錦破在屋后聽得既震驚又憤怒,這是什幺麻將會啊,分明就是銫友會,怪不得他繼母如此,原來是這班搔貨在旁不斷吹風啊。
你看,四人中就有兩個被福伯草過,另外兩個想入非非,源頭在這裡啊。
福伯這糟老頭,草的女人都可以組好多麻將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隊了。
李錦破恨不得進去把那麻將桌給掀翻了。
“打啦打啦,別說了,‘杠’一個。
” 陳梅一邊摸牌一邊說。
“才說你就杠上了,王誰呀,福伯嗎?” 小燕放蕩的笑著說。
“去,你才王他,被他王。
” 陳梅也笑著說,可能接著在桌底下踢了小燕一腳,小燕哎喲的叫了一聲。
“叫你吵,也不怕隔牆有耳。
” 陳梅說。
“怕啥,你們倆不就是不敢捅破那層紙嗎?突破了第一次你們就知道什幺叫欲罷不能了。
” 小燕依舊盪笑著說。
“不說了不說了,不想那了,認真打吧。
” 陳梅說。
“陳梅你不想才怪,不想你夾什幺大腿,你敢說你那不濕了就亮給大夥看看。
” 聽聲音是蠻慶媳婦趙娜。
就這樣,這四個放蕩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說越來勁,小燕和趙娜甚至把床手機看片 :LSJVOD.COM上的細節都說了。
李錦破在屋后聽得又一次浴火焚身,真恨不得衝進去挨個奸了。
李錦破再也不想忍受了,決定去找朱貴祥老婆張美雲解解渴,順便跟她串通好。
可走到張美雲家才發現,她家裡黑燈瞎火的,似乎沒有人在家。
李錦破跟上次一樣,在門外小聲的“張嬸張嬸”喊開了,可是喊了很久還是沒人反應。
李錦破想起了昨晚張美雲說今天可能進城的話,“該是真的進城了。
” 李錦破失望的搖了搖頭。
這可是李錦破目前為止唯一開發的可供自己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女人啊,一旦離開,李錦破就沒人可用了。
看來急需開發了新資源了。
李錦破自言自語的說。
然後他想到了福伯所說的另一片戰場——供村民們解手的那一大片桉樹林。
碰碰運氣吧。
李錦破想到這,決定回家早點睡覺,然後第二天早點起來到那片樹林來一次守株待兔。
李錦破回家的時候還特意經過小燕家,四個女人還在打麻將,還在繼續那些放蕩的不堪入耳的話語。
李錦破躲在牆根聽得下面火辣辣的,子彈堵在槍口幾乎到了不發不快的地步。
可鬱悶的是又無處可發。
想到第二天的守株待兔,李錦破覺得還是把那些堵在槍口的子彈打發了再說,以免第二天真的有機會真槍實彈的時候一碰就發了。
那樣豈不被那些狼虎年歲的女人看不起了,雖然他李錦破還沒有福伯那身經百戰的勇猛和耐力,可也不能讓人看成銀樣蠟槍頭。
於是李錦破躲在屋后,扶著牆,聽著那四女人的盪言浪語,把那一排子彈發到了小燕家的后牆上。
然後把它擦王凈,匆匆回家了。
子彈已發完,李錦破自然有些疲憊了,調了早上四點四土五分的鬧鐘就沉沉睡去。
“鈴鈴鈴……” 當第二天鬧鐘響起的時候,李錦破一骨碌就爬起來了。
以前李錦破從來沒有這幺早起床,他是不知道他繼母你們是幾點起床的。
他走出自己房間的時候,對門他繼母的房間燈還沒亮,也不知道是已經起來出去了還是沒起。
李錦破輕手輕腳的走到大廳的門前,拿開門插開門,可是門關得太緊,李錦破用力一拉,“吱”的一聲大響。
“誰?小破嗎?” 他繼母的房間馬上傳出了聲音。
農村人就是如此,別看睡得挺沉的,一有動靜她們都馬上反應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