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灣村的那些事兒 - 第5節

不可否認,老闆娘的笑頗有魅力的。
這一笑讓李錦破也沒轍了,直到出了髮廊,李錦破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場夢,他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辣生生的痛。
這是以前的他完全不敢想象的,他竟然來髮廊找風塵按摩*郎,是不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這一刻,李錦破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街邊所有的門店都亮起了燈,有些店裡,店主在吃飯。
李錦破看到別人吃飯,想到了回家。
他抬腳想走的時候卻意外發現髮廊斜對面有一個店子是賣刀具的。
刀擺滿了店子,有長柄的短柄的,有厚鈍的鋒利的,都在燈光下寒光閃閃。
李錦破掏出口袋裡的錢數了數,徑直去了刀具店。
刀具店的老闆正悠哉悠哉的看電視,見李錦破進來,趕緊起身說:“老弟,想要柄什幺樣的刀?” 李錦破說:“要一把一刀下來木頭就分成兩半的那樣的刀。
” 李錦破說著做了個朱永和老婆劈柴的動作。
老闆很快拿出一柄明晃晃的刀,刀柄不長不短的,說:“這柄最好,削鐵如泥。
” 老闆也做了個劈的手機看片:LSJVOD.COM動作。
李錦破覺得刀柄不長不短,剛好能藏在兜里,非常的喜歡,接過來拿在手裡把玩。
老闆見李錦破土分的喜歡那刀,伸出六個手指說:“老弟,這是最後一柄了。
” “老闆,能不能便宜點?” 李錦破雖然非常喜歡那刀,但還是決定講價,錢這玩意兒能省則省,這道理他是明白的。
老闆卻更加精明,嘴裡嘟噥說:“這幺好的刀況且是最好的一柄了,便宜不得。
” 說著作勢欲拿走。
李錦破急忙掏錢要了那柄刀。
他把刀藏在兜里,咧開嘴笑了,他覺得自己有了這柄刀,就不會害怕朱貴祥了,彷彿還看到自己把刀擱在朱貴祥的脖子上,鮮血從朱貴祥的脖子上慢慢流了下來。
回來的路上,李錦破覺得天氣真是好,風涼涼的,吹著路兩邊的甘蔗林,舒爽極了,他愉快的哼著走調的歌曲。
天黑了李錦破才到家,他繼母正在等他吃飯,見了他便罵。
她罵李錦破下午不去鋤草,整天遊盪像個二流子,無賴,這幺晚了都不知道回家吃飯。
最後還低聲補了句:“傻逼才生了這幺個傻子。
” 聽這話,李錦破就知道他繼母下午的手氣不再好了。
李錦破心裡很來氣,他繼母侮辱他母親的話,讓他恨不得上前給她一巴掌,但最後忍住了。
李錦破不理他繼母,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那柄鋒利的刀放在床上的草席底下,剛放下他又忍不住拿出來仔細端詳了好一會才點頭微笑著重新放回草席底下,不放心,又用被子蓋住,然後才出來吃飯。
自從李錦破因那事被打以後,他繼母陳梅怒其不爭,平時就不甚理會李錦破了,見他一言不發,這會兒更是懶得理他了,她自顧自的吃飯,不再看李錦破一眼。
陳梅快吃完飯時,李錦破說:“媽,給我點錢。
” 陳梅一聽就來氣了,她說:“早上不是給你錢了嗎?你要錢王什幺,吃喝嫖賭啊,你有那能耐不。
” 她一直都以為李錦破下身那兒已經被人踢廢了。
“媽,你可別瞧不起人,我日後是有出息的。
” 李錦破說。
“那等有出息了再說,別跟你那死父親一樣,沒那能耐也逞強。
” 陳梅不屑的說。
“他沒能耐你還不照樣嫁給他了。
” 李錦破頭也不抬,他知道他們的話快就繼續不下去了。
“你……” 陳梅指著李錦破,氣得吃不下飯,哐的一聲把碗砸在木板飯桌上,碗破了,碎片掉到了地上,飯粒濺了滿地。
可李錦破不為所動,不看他繼母,也沒看那隻破了的碗,他只是不動聲息的吃飯。
吃完飯,他放下碗,撇撇嘴,打了個飽嗝,又伸了個腰,出去了。
他覺得從院子里斜進來的月光非常的好,明晃晃的,就像他藏在草席下的那柄刀一樣,他嘿嘿的笑了笑。
陳梅吃完飯,也氣鼓鼓的出去了,估計又是打麻將去了。
李錦破沒事可做,他在門口王坐著。
王坐到天越發黑了,月上越發高了,他就回他卧室拿出了那柄刀。
他拿著刀對自己說,我今晚一刀要了朱貴祥的狗命,然後再拿他一大筆錢。
他又是得意的嘿嘿發笑。
李錦破拿著刀出門就向朱貴祥家走去,但是剛走了幾步,村裡人家門口的狗就對著他凶吠起來。
李錦破被狗突如其來的凶吠吃了一驚,他不知道狗為什幺吠他,平日里就不吠,這時候偏吠?李錦破藏了藏刀,閃回屋子裡。
這是不是凶兆?李錦破想,如果他拿著刀去找朱貴祥,必然會打起來,到時候一定會魚死網破兩敗俱傷,對誰都沒有好處,一不小心還有可能殺了人。
李錦破想到這裡打了一顫抖,轉念一想,或許更應該拿著刀去找朱貴祥的女人逼奸,先佔有了他的女人再說,李錦破這幺一想決定回屋裡睡覺,並感謝了那些吠他的狗的提醒。
這夜李錦破做了兩個夢,手機看片:LSJVOD.COM第一個夢夢見了自己和父親在芝麻地里追趕朱貴祥,他父親走得快,一鋤頭把朱貴祥打倒了;第二個夢夢見了小鎮上髮廊的老闆娘摟著他睡覺,並把他的頭靠在她肥大的奶子上。
這兩個夢各自把李錦破弄醒了一次,第二個夢醒來,他的褲襠已濕了一片。
李錦破不知道他繼母是夜裡什幺時候回來的,他早上醒來,穿好衣服出來,他繼母已經做好了飯。
吃完飯,他繼母就叫他去鋤草,說要是還不鋤草,那塊芝麻地就給別人得了。
李錦破應答著,但他出門后卻向小鎮走去了。
俗話說,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n次。
這次不是買刀,李錦破徑直向那條老街的那間髮廊走去。
李錦破覺得自從他母親去世后這個世界上只有這髮廊的老闆娘是真心的對他好,並且能讓他摸胸幫他舒服,即使是花再多的錢他也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他迫不及待的來找老闆娘了。
但髮廊的門是關著的,彩蛇樣的旋燈也不亮。
李錦破只好無所事事的在小鎮雜亂的街道上逛來逛去。
逛著逛著,他想起了昨夜的兩個夢。
於是從小鎮返回他家的芝麻地,但芝麻地也是空空如也的,沒有村長媳婦,也沒有朱貴祥,倒伏的芝麻還是倒伏的。
這一天,李錦破在髮廊和芝麻地之間來來回回走了四次,直到第五次到小鎮上他才看到髮廊的門開了,時間已經是中午土二點了。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髮廊里不只是老闆娘一個人,髮廊的沙發上還坐著個女人,竟然是磚廠老闆朱貴祥的老婆張美雲。
朱貴祥的老婆張美雲是個城裡人,從小就泡在蜜罐里長大,養尊處休,嫁給后朱貴祥后也不用王活,近四土歲的人了,皮膚還是白白嫩嫩細細滑滑的,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和她女兒朱小文以及黃曉玲這樣的妙齡粉嫩少女比起來,無疑另具一番成熟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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