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小說網,眾正聽得起勁那肯罷休。
“好吧”老武沒有辦法,只好繼續說,“一進門我就呆住了,這女人正一絲不掛的站在門口,那白嫩的身子,高挺的胸脯,黑森森的溝谷,在我眼皮子一覽無餘,我一進去,她就反鎖了門,然後迫不及待的脫我的褲子,比我還急呢。
我伸手往那溝谷一摸,已如滔般泛濫成災了。
可這時又想起了敲門聲,女人不高興的問誰呀,外面的答道是我肖莉,我的又起來了,這次肯定能讓你滿足。
滾吧,我睡覺了。
女人不好氣的應了一聲,隨後關了燈。
然後拉著我上了床,岔開了雙腿,那一夜,她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身子扭得厲害,嘴裡不停的說,還是鄉下的漢子猛,最後他指甲還深深的刺進了我背里呢,你們看,這條痕還在。
” 老武說,著掀起背後的衣服,眾人果然看到了幾條刺眼的紅色的深痕。
“於是,今就約好了在甘蔗林再來一次激戰讓你們知道我老武說到就能做到。
” 老武得意的說。
“老武不虧是場高手。
” 眾人聽得嘆服說。
“可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竟然騙了我們。
不就是一個破女人嗎?應該大家分享啊。
” 眾人對老武的欺騙還是耿耿於懷。
“我看,我也可以上了這女人。
” 說話的是建強。
“媽的,我也上。
” 眾人紛紛表態,彷彿那個女人真的已經成了他們的公共廁所。
“看來今年社戲這段子又是個躁動的日子,這次戲班裡還有很多水嫩的妹子呢,還有,似乎村裡的後生仔們還帶了好多城裡學生妹回來呢,個個都時髦得很。
我家保子就帶了幾個回來呢。
” 李妃保的父李安修說。
“確實是,今年的煙花特別特別多。
” 老武又搖晃腦的說了句歌詞,“看得都眼花繚亂了。
” “老李,那是你的兒媳婦啊,難道你想先手為強,把兒媳搶了。
”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有人卻取笑李安修。
“瞎說什幺你,不是還有幾個嗎?” 李安修的老臉一紅。
“呵呵,到時候如果得手了,記得介紹給我,咱這一輩子還沒嘗過學生妹呢。
” 培德開始討好李安修。
眾又津津有的議論了好久才不舍的散去。
走的時候,每人的心裡都有了一個目標:趁著社戲這段時間,上一個戲班的戲子或者城裡來的學生妹。
自從聽了建強和老武的經歷后,他們覺得一個城裡來的或者從城裡回來的女人並不是想象中那幺難。
如今是個躁動的年代,躁動的社會,女人也不安分了,在這個躁動的社會躁動的年代的躁動的夏天,這些不安分的女人會更加不安分,不試一試,誰知道呢? 李錦破一直站在那裡默默的聽著,他倒沒有那些人的想法,但是卻有點擔心上戲這些日子會出亂子,看著眾人都走了,他望著他們屁顛屁顛的背影,嘆了口氣。
由於建強的甘蔗林離李錦破的芝麻地不遠,李錦破決定去芝麻地看看。
自上上次看到朱貴祥和村長老婆在那裡苟合后,李錦破就沒再去過芝麻地,他的生括也是從那次偷窺后逐漸轉變的。
現在不知道芝麻現在長得怎幺樣了,他想,如果長得好的話,就便宜點過給了附近的鄰居們,反正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他是不會靠那些來生括了,上完社戲后,他也該收拾收拾進城了,算是最後一次看看自家的莊稼地吧。
雖然他母子倆都不怎幺了理會,可那一片芝麻地長得還算旺盛,一眼望去,綠油油的一片隨風起伏,一浪接一浪。
看著地里快要成熟了芝麻,李錦破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親,他們在的時候,都不知道在這片土地里揮灑過了多少的汗水,可他們不管多幺辛苦多幺累,都不會自動讓李錦破下地,他們只是想讓李錦破好好的讀書,以後出自,可惜一切因為她母親的突然去世而改變了。
要是母親知道自己現在讀不上大學甚至差點成了傻子,在九泉之下也不瞑目吧?李錦破想到這裡感到非常的羞愧,可他也投有辦法,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只有一直走下去了。
人生,從來沒有回頭路。
李錦破又看到了芝麻地里的那一片片倒伏的芝麻,蛋疼小說網,舊的還沒王枯去,新的又被壓倒了一大片,顯然,這裡還是一如既往的上演著激烈的野戰。
“是不是在芝麻地里很拉風呢?” 李錦破看著那倒伏的芝麻喃喃自語。
“啊……” 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女人的驚叫聲。
“誰?” 李錦破聞聲一愣,往四周望去的,四周蒼茫茫的,只有蔥蔥綠綠的荒草和獾木叢,並無人影。
“啊……啊……” 不遠處又傳來兩聲驚叫,李錦破循聲望去,只見那兒的草叢有點異動。
“難道被蛇咬了?” 李錦破說著快步向那裡走去。
走進看清楚的時候,李錦破不禁覺得著急又尷尬。
只見草叢間一個女人提著褲子狼狽的往前撲騰著,後面追著一大群飛舞的黃蜂。
估計是拉屎的時候不小心踩到蜂窩了,讓黃蜂給螫著了。
“趕緊趴下不要動。
” 李錦破大喊一聲,心想這女人該不是鄉下的吧,否則怎幺連這個都不懂呢,你越是跑,黃蜂越是追得厲害,你停住了它反倒像瞎了眼般看不見了。
女人聽了李錦破的話后,趴在地上不敢再動了,不過由於褲子沒來得及穿上,就這樣趴在草地上,那些雜草剛好就毫無遮攔的扎在她光光的門戶上,扎得她奇癢難忍,卻又動彈不得,那滋味好不難受。
那群黃蜂在她頭上嗡嗡的飛舞了一陣后終於飛走了。
“鄉下真煩人,怎幺會有這種鬼東西呢,螫得痛死人了。
” 女人站起身,快速的撩了撩門戶上的亂草,把褲子往上提,突然想起旁邊有個男人,趕緊說,“不準看。
” 可李錦破已經看到了,不但看清了這女人是誰,就連她那光光白白的下面也看得了清清楚楚。
這女人卻是從城裡來的福伯妹妹的女兒易夢宸,李錦破一時之間愣住了。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這個這女人,或者說是女孩。
由於昨天有點匆忙,李錦破沒來得及仔細看她,只是覺得她有點孤傲,但剛才看到紅撲撲的臉蛋有點慌亂樣子,卻有一種讓人想保護的慾望,而且,這女孩身上似乎有種特別吸引人卻又說不出來的氣質。
“我什幺都沒看到。
” 李錦破趕緊否認,等易夢宸把褲子系好了,他才走過去,關心的問:“螫到哪裡了?痛不?” “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