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灣村的那些事兒 - 第135節

“吵什幺吵,沒看到站不下了嗎?” 一個老的有點惱怒了,聲音大了起來。
“噓!” 很多都噓了起來。
可惜還是晚了,“哐”的一聲,窗戶打開了。
“你們想王什幺呢?” 新娘子馬西維站在窗口有點憤怒的說。
“呀……” 眾人驚得紛紛張大了口,緊接著又睜大了眼睛,因為新娘子已經剝去了新裝,穿上了那薄薄的黑色睡衣,睡衣下的內容在淡白燈光下,朦朦朧朧,若隱若現,該大的大,該翹的翹。
看到這等模樣,這群銀人怎能不睜大眼珠呢,如果可以看得到的話,下面那條槍也都脹大了吧。
“還不走?一群癩蛤蟆,我可大聲喊了……” 馬西維看到那些人個個盯著自己那飽滿的雙峰看,更加憤怒。
“別……別喊,我們走,我們走……大夥看電影去吧,反正升哥也睡著了,沒啥好聽了,聽,升哥呼嚕都打得那幺響了。
” 眾人一聽新娘子要喊,就心急了,不得不撤退,否則鄉長知道了,那還得了。
“耍耍那些伴娘子去吧?” 一老一小兩大軍團邊撤退邊提議。
“好主意……” 眾人紛紛附和著,往前門那邊走去了。
沒有人發現柴垛後面還躲著個李錦破。
這就是單兵作戰的優勢,不像那些烏合之眾,浩浩蕩蕩的,一下子就暴露了出來,失去了機會。
馬西維看著那群人走後,又環視了外面,確定沒有人了,嘴裡嘟囔了幾句,把窗戶重又關上了。
李錦破確定那些人都走遠了,才從柴垛上爬起來,走到屋前門的牆角望了望,看到很多人還是在那裡看電影,剛剛加入的那些銀棍還因為座位而在鬧著——比如為了坐得靠近某一位自己中意伴娘子。
灶火旁依舊是幾個老人在說悄悄話,聽不到說啥,但是看她們的調侃勁兒,似乎那些津津有味的話兒說一輩子都說不完。
李錦破又往屋后的牆角走去,那邊附近都沒有人影,靜悄悄的。
入夜的鄉村,大都如此這般。
李錦破放下心來,又回到了黃權升房間的窗外。
黃權升的房間的窗戶格式跟磚廠老闆朱貴祥房間的一樣,都是三格式的窗戶,室內春光泄露、肉香盛放的時候下面的兩扇豎格會關著,頂上的橫格呢,以那事為恥的保守一點人們的也會關上,不保守的一般不會理會頂上一格,因為比較高。
跟朱貴祥以及黃曉玲一樣,黃權升自然是屬於不保守的一類,甚至說是相當開放的一類,所以頂格窗戶開著是不值得驚奇的,否則外面的人也很難聽到裡面的動靜了。
頂格窗戶可以看到裡面,但是得藉助一定的外物,比如大塊的石頭,或者木頭,有一定的風險——被裡面的人發現,或者看得太過認真而忘了外面的世界被外人發現。
這些事情在周圍的村莊里都時有發生,最慘的一次是單坡村的一個沒有媳婦的年輕後生,大白天偷看自家嬸子的時候被外人發現,一聲吆喝,嚇得他兩腿哆嗦,站不穩,跌坐下來,而他墊腳的是一塊像八爪魚般張牙舞爪的樹根頭,那其中的一根“刺”直接穿破了他下身的蛋,製造了單坡村“紅”極一時的最悲慘最血腥的偷窺案。
當然這是極個別的,聰明一點的人是不會犯這些錯誤的。
李錦破是天才,自然非那些傻瓜可比,他站在窗下開始思索著如何勾引那個讓自己垂涎欲滴的嬌人兒。
想了一會,李錦破想到方法,於是在微亮的燈光下寫了張小紙條,然後從柴垛里挑出了一塊已經被削去菱角的大木頭,放到了窗戶下,然後小心翼翼的站上去,一點點的伸頭往室內瞧去。
由於黃權升已經醉死過去,裡面自然沒有那些激動人心地動山搖的場面。
室內是靜的,靜的只有黃權升的呼嚕聲,紅色鮮艷的結婚床上肥頭肥腦的黃權升就像一頭死睡的肥豬,連鼾聲都那幺神似。
新娘馬西維則坐在床邊,對著鏡子顧影自憐,欣賞著自己近乎完美的身體,有些情不自禁,一隻手慢慢爬上了自己的高峰,自從見了李錦破的大吊后,這一日之間,她反覆回憶那情景不下土次了,每次都能讓心底起朝,但是朝兒不能漲到極點最後又總是無奈的跌落下去。
此刻也是如此。
窗外的李錦破看著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珠。
但馬西維摸索了一會不得其解,嘆了口氣,手卻伸向了黃權升的大腿那,忍不住的撥弄了起來。
這樣的夜晚怎能就這樣過掉了呢?雖然黃權升她馬西維不愛甚至是討厭,但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是饑渴的時候,還是需要他的那根棍子,棍子雖小,還是略勝於無,醉了也無所謂,能豎起來就行。
有怕事者經常宣揚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但是有些事物在女人看來卻恰好相反,比如男人的那玩藝,越大越好,最好能與公驢試比大。
不說雄起后驚心動魄的壯觀,單是看著那些玩意兒從小到大一點點的膨脹,在她們看來也已是一件相當刺激的事情了。
此刻的馬西維就沉醉在這樣的情景里。
李錦破悄悄的把紙條疊成一塊,緊緊捏在手裡,然後把手伸進窗戶里去,對著馬西維的方向奮力的一拋。
那紙條不偏不倚的正好彈在黃權升的根兒那,沉醉中的馬西維吃了一驚,慌張的往窗戶望去。
以為是那些無知的癩蛤蟆,馬西維的轉頭的時候是既驚慌又惱羞成怒的,但是當她看清了窗外的人是李錦破的時候,她馬上轉怒為喜,並急急的打開了那張落在她丈夫根頭的紙條。
那紙條上寫著:窗后柴垛等你,李錦破。
馬西維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慌亂中掃了眼依然死睡著的丈夫,馬西維向李錦破點了點頭,然後披了件外衣,悄悄的推開了房門,就往外走。
窗外的李錦破同時如靈貓般迅速從木頭上下來,輕手輕腳的把木頭放回柴垛那兒,然後靜靜的站在那裡,泰然自若,完全不像個偷青者。
李錦破確定那些人都走遠了,才從柴垛上爬起來,走到屋前門的牆角望了望,看到很多人還是在那裡看電影,剛剛加入的那些銀棍還因為座位而在鬧著——比如為了坐得靠近某一位自己中意伴娘子。
灶火旁依舊是幾個老人在說悄悄話,聽不到說啥,但是看她們的調侃勁兒,似乎那些津津有味的話兒說一輩子都說不完。
李錦破又往屋后的牆角走去,那邊附近都沒有人影,靜悄悄的。
入夜的鄉村,大都如此這般。
李錦破放下心來,又回到了黃權升房間的窗外。
黃權升的房間的窗戶格式跟磚廠老闆朱貴祥房間的一樣,都是三格式的窗戶,室內春光泄露、肉香盛放的時候下面的兩扇豎格會關著,頂上的橫格呢,以那事為恥的保守一點人們的也會關上,不保守的一般不會理會頂上一格,因為比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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