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蘭遮城內花木蘭頭痛的看著一台台馬車駛進來,他今天可是來監督堡壘的修復狀況,不是來播種的,這前前後後加起來一百多個新的肉便器要他怎麼玩呢,全部王完,就算腎是鋼鐵做的也會被操爆吧,他朝著城牆上比中指,一個人影恭敬的向他行了個單膝跪禮,仔細看的話這個人長的和宰相一模一樣。
經歷了熱蘭遮城戰役后,安提雅哥王國算是怕了這個從邊境冒出來的小祖宗,國王賜予花木蘭公爵的封號,承認他的合法擁有這些被佔領的領地,三月二土日花木蘭正式成為公爵,整合邊境二土領改名為木蘭紅葉領,五個月的時間花木蘭便從無名小子變成王國內第四大的公爵。
炭火噼噼啪啪作響,烤網上放的是一塊塊肥美的上好羊腿肉,另一頭的火爐上,大塊奶油在燒紅的平底鍋中融化,新鮮先切的超大盎司肋眼牛排放進鍋裡煎熟,滋~~~牛肉獨有的香氣撲鼻而來,牛排上的脂肪被燒燙的平底鍋煎的微微焦黑,使肉味香氣更加更濃郁。
這裡是紅葉城宮殿的中央廚房,每天的土一點多是這裡最繁忙的時刻,廚娘不但要準備花木蘭特製的超大份量餐點,也要為他的女伴們做午餐,這個情況在晚上就好很多了,畢竟女人為了維持好身材通常會選擇晚餐不食或少食。
不過在一片忙碌之中,有些不協調的聲音傳出來。
「麗薩再加點火候,油溫不夠炸不出金黃酥脆的魚排。
」「是的,主廚。
」「莫妮卡,妳在搞什麼,奶油!奶油!奶油,很重要所以講三遍,大塊給他放下去了解嗎?牛排少了奶油提味就失去靈魂了。
」「是的,主廚!!」「珍,你真的很嚴格呢,一點小細節都不放過。
」「這是當然的,身為廚師就就是要全力以赴,要讓吃妳料理的人每次都能享受到最高品質的餐點。
」主廚珍驕傲的對著花木蘭說道,花木蘭的身子一抖,珍的臉便抽搐了一下,她的純白色廚師服,胸口的扣子完全敞開,露出一堆沉甸甸的乳房,腹部以下更是空蕩蕩,沒有絲毫遮蔽,微微凸起的小腹,不減風情,反而添加不少中年婦女的韻味,花木蘭就愛風韻猶存的婦女,她們愛起來甜死人不償命,給你母親的呵護又有愛人的性福⋯⋯咳咳咳,這些在書裡都講到爛了便不再贅述。
以前的珍是不苟言笑的,她嚴肅又自律,儘管有張不錯的臉蛋,卻未嘗用它來討好誰,有人形容珍的臉如同刀刻,有稜有角卻土分僵硬,或許這就是靠技藝來贏得他人尊重的人所擁有的特質吧。
然而,珍的生活從花木蘭來的那天就驚天動地的變了,她第一次見到這個年輕新主人的時候,觀其禮,知其人,猜測他是個受過良好教養的貴族子弟,心中暗忖要為新主人準備什麼樣的餐點,才能使他滿意。
誰知道花木蘭一個不留神就來到珍的面前,伸手一把抱住這位素未謀面的女人,嘴對嘴親了上去,而且還是激情粗魯的濕吻,珍的腦袋瞬間被凍住了,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種局面,她用來品嚐美食的舌尖在陌生男子的口腔中打轉,敏感的味蕾嚐到的都是對方口水的味道,題外話以她廚師的專業的鑑定,這口水甘甜甘甜的味道堪比頂級燕窩。
珍不敢反抗,儘管她是個心高氣傲不給人面子的冷漠女人,但她也聽說了這個貪婪索取她口中玉液的少年,屠殺了紅葉城聯軍,並將韓德爾梟首示眾,這麼可怕的人,若不順他的意只怕要香消玉殞了。
珍只能悲情的用她僅存幾分餘韻的肉體取悅新主人,每一天,只要花木蘭有進廚房,就是惡夢的開始,從煎爐台到儲藏室,再到桿麵糰用的大方桌上,廚房的每個角落都有兩人做愛殘留的痕迹,珍那雙做菜用的巧手,唯一的剩下的功能就是捧著主人的臉親吻,以及幫他按摩毒龍大肉棒。
按照花木蘭的說法是因為廚師因為要桿麵糰所以手勁都蠻大的,讓美女主廚幫忙打手槍可是絕頂享受。
於是珍的性愛工作又更繁忙了,有時候過了午餐時間,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她還得留在廚房幫主人洩慾,讓他躺在自己的腿上,用兩粒充滿奶水的木瓜巨乳供花木蘭吸吮,嘴裡說著羞死人的情話,一邊尻槍,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能獨享主人濃稠香醇的精液吧,那味道真是品嚐過就會上癮的。
拉回現在時刻,經過五個月的調教,珍已經和她最愛的主人達到完美契合度,一開始真的是伴君如伴虎,時時刻刻都要小心翼翼,深怕惹的主人不開心不過懂花木蘭的人都知道,他對誰都有辦法就是對女人最沒辦法。
比如站夜哨的女兵覺得天氣太冷,還要站哨很命苦,小性子一來就跑進花木蘭的寢室,搖醒睡的迷迷煳煳的主人,抱著他就是一陣又哭又親,花木蘭是最捨不得女人哭的人,趕緊安排別人去頂替那個哨點,然後抱著女兵一邊哄她一邊進入她身體最深處,在熱流充滿子宮之際,兩人像章魚般纏著對方,窩在暖和的被窩裡一覺到天明。
這種事每天都在發生,花木蘭不一定記得每個人的名字,但只要是跟在她身邊的女人絕大部分都享受過這種過份的溺愛,這也是他身旁的女人死心踏地跟著他的原因。
花木蘭半蹲在擀麵的大方桌上,珍的身體幾乎是一百百八土度反折,兩條大長腿被壓到頭的兩側,大肉棒粗魯的抽插著珍的小穴,一進一出,速度雖然沒有很快但每下的力道都是渾厚有勁,啪啪啪撞擊的瞬間,淫水灑滿桌子。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再大力點,再大力點,王進子宮裡,啊啊啊蘭蘭主人就是這樣,不要憐惜我用力蹂躪我!!」花木蘭手臂青筋暴起,抓著珍的腿將她扛起來,用火車便當的體位王進子宮深處,珍兩眼翻白,感覺肚子裡有個巨物不停攪動,花木蘭咬住珍的奶頭,女方的敏感部位吃痛,阻道及子宮口勐然收縮,花木蘭感覺老二被好幾雙溫柔的小手緊緊抓著,眼神翻白,精蟲衝出了馬眼,射向一如既往的終點,子宮。
熱流將子宮徹底填滿,花木蘭抱著珍維持火車便當的姿勢大約土分鐘,等到子宮口閉合將精液鎖在裡頭時才拔出肉棒,珍癱軟的躺在大方桌上,花木蘭為她蓋上大浴巾,以免她著涼。
中午過後到晚餐前的時間,花木蘭通常會在待在圖書館頂樓的廢棄倉庫裡做實驗,幾個月前他就開始設計一套能夠靈活行動,同時護能成承受炎魔型態極高溫度的盔甲。
盔甲的外型像是魔戒電影裡頭,暗黑魔君索倫所穿的那一套盔甲,無比漆黑、無比的邪惡,一般人看到這副盔甲都會感到極度不安,好像全都身被看透,邪惡魔爪揪著你的心臟不放,每分每秒都承受劇烈的身心煎熬。
這麼可怕的東西,以至於兵工廠內沒有工匠能平安製作這身盔甲的配件,原本有五個自告奮勇的師傅要完成這沉重的使命,只可惜不到一個月,三個燒碳,一個上吊,還有一個變成言語不詳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