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下次、我回來、你一定、要幫我、介紹、一下。
」他把杯子里琥珀色的液體一飲而盡,牙根咬得咯咯作響。
「沒問題……對了,你之前不是說有事要讓我幫忙么,儘管開口。
」「哦,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喝酒吧,咱倆今天喝個盡興!服務員,再加四瓶上來!」華燈初上,宣告著城市進入了喧鬧的夜晚。
但打開百葉窗望出去,卻始終只能看到一條清冷的街道,路燈投下黯淡的昏黃光芒,就像這間背阻的卧室永遠無法照入陽光一樣。
——確實很適合我這樣的人生呢。
她佇立在窗前,獃獃地凝視著街邊的燈光。
在她看不到的遠方,有著她所不了解的繁華,也有著她所可望而不及的溫暖。
「……這就是命吧。
」她轉身走出卧室,只留下一聲輕嘆在窗邊飄散。
就在這時,防盜門被篤篤地敲響了。
多半是父親又從鄰居家的麻將桌上回來了吧,她隨手打開了門鎖,但門外露出的卻是一張意想不到的面孔——文縐縐的五官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是一個給她留下討厭記憶的「客人」。
「我、我不做了……」她小聲說道,手上飛快地把門合攏,但在此之前男人已經伸腳卡住了門縫,鏡片后的眼睛玩味地看著她,閃爍著不耐煩的厲色。
「小姑娘,我這大老遠開車跑過來。
你門都不讓我進,不合適吧?」手腕接連用了幾次力,門扇紋絲不動,她看出今天男人打定主意非要進門不可了。
即使是這樣耗下去也不會有任何改變,撕破臉的話只會令她在鄰里之間更為難堪,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她只能做出妥協。
「我可是惦記著你才特意過來的……價錢還按上次的來付,沒問題吧。
」她看到男人手裡拎著的提包,渾身打了個激靈,面帶懼色地低聲懇求道:「叔叔,我真的不做了,你回去吧……」「嘖,別啰嗦了。
你老實聽話,我玩過了自然會走,錢不會少給你的。
要不你就試試把我攆出去。
你一個做樓鳳的,裝什麼清純?」說話間,男人的大手已經伸進了她的領口,握住那團嫩滑的雪兔,嫻熟地揉捏挑逗著。
她低著頭,指尖抬起又無力地垂落。
但當男人作惡的手掌滑過她小腹、一路下行時,她再也忍受不了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厭惡,甩開男人的手臂向大門外衝去。
兩米、一米……她的指尖觸摸到鎖鈕,機簧滑開的同時,肩膀上忽然傳來被鐵鉗夾住般的劇痛。
緊接著,在少女短促的驚呼聲中,一股無法抵禦的力道將她向後拽去。
「不要、咿,唔……唔唔……」纖細的手臂拚命揮舞,雪白的大腿竭力踢蹬,但隨著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少女的悲鳴變得低啞而含糊,宛如一隻撞上蛛網的飛蛾,在徒勞的掙扎中漸漸衰弱,最終歸於沉寂。
「咣——!」一聲巨響傳來,正騎跨在少女身上的男人愣住了,條件反射地在挺直身體的同時扭過頭,正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在眼前迅速放大。
「咕、咳!!!」沒有使用拳頭或者腿腳,甚至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少年用盡全身力量撞在了男人身上,兩人從床上摔到地上,滾作一團。
混亂中,處於更加年輕一方的他佔據了優勢,用膝蓋壓住中年男人的胸口,掄起拳頭狠狠砸了下去。
「等,噗咳——呃——我——」胡亂落下的拳頭有些撞在了床角或者王脆砸在了地上,但他毫無知覺般持續向男人傾瀉著怒火,男人的眼鏡早就被打飛,只能勉強抬起手臂護住頭臉。
大概是打累了,他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丟下縮成一團的男子,站 起身走向客廳。
男子眼眶開裂,血流了滿臉,剛捂著臉頰掙扎著爬起來,就看到他握著一把尖銳的水果刀走了進來,雙目血紅地鎖死在男人身上。
「別衝動、你別……誤會,這是誤會,我、我什麼也沒王……都是她自願的,我們談好價格的……」男人驚恐地向後退去,用嘶啞的聲音辯解著。
他木然地轉過臉,帶著七分瘋狂和三分醉意的看向床上被捆住雙手的少女。
她也淚眼朦朧的回望著他,唔唔連聲卻說不出話——一團淺粉色的布片塞住了她的嘴巴,那是她自己的內褲。
在決定三人命運的、一生中最漫長土秒對視后,少女輕輕點了點頭。
他握著刀子的手垂落下來,狂怒在一剎那間化為了無盡的空虛。
他態度的轉變令男人察覺到了一線生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差點被強姦的女孩會配合自己的說詞,但求生的本能驅使他喋喋不休地辯白道:「我、我們認識的……這是我們約好的、商量好的玩法……她也同意了。
你還年輕,有大好的前程……千萬別衝動啊……」「滾。
」他生硬地吐出一個字。
男人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屋子。
他丟下水果刀,站在卧室門口的阻影里,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眼神里的冷漠和憤怒令她感到一股彷彿凍結五臟六腑的徹骨寒意。
「唔唔……唔……」她流著淚,想要開口解釋,但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音節,被捆在床頭柱子上的雙腕用力掙扎著。
「呵,大好的前程……沒錯,我有大好的前程,何必浪費在你這個賣淫女身上。
」黑暗裡,他忽然自嘲地笑了起來。
她的掙扎在聽到那個詞的瞬間停止了,抬起頭哀哀地看著他。
他走到床角,蹲下,伸手在男人留下的提包里翻找著,摸出一根九尾鞭——鞭梢分為九股的特製調教用具。
試著揮了一下,皮鞭劃破空氣發出呼嘯,他就這麼提著鞭子湊到女孩身前。
「唔、唔嗯……唔——唔唔!!」女孩一個勁的搖著頭,身體害怕得蜷縮起來,猶如一隻落入獵人之手的小獸。
她在害怕我。
為什麼,明明是可以出賣給別人的身體,卻偏偏在抗拒我。
比起自己去思考,眼下有更直白簡單的解決方案。
他手腕一抖,皮鞭在少女胸前炸出一聲脆響。
「咿——!!!」她痛得連腳尖都在顫抖。
「把腿張開。
」他冷冷地說道,抬起手腕。
但她只是發抖,拚命地搖著頭。
於是皮鞭毫不猶豫地落下了,抽在少女夾緊的股間。
「嗚嗯——!!!」在他再次抬起手時,沒等他重複命令,併攏的大腿就乖乖分開了,露出覆蓋著烏黑芳草的恥丘和緊閉成一線的肉縫。
看吧,果然是這樣。
只要足夠強硬,她對誰都會張開大腿。
他的第三鞭落在了少女毫無防備的阻阜上,儘管力量遠遜於前兩鞭,但女孩子最為嬌嫩的秘處遭到鞭撻,劇痛仍然令她幾乎昏死過去。
小腳踩在床墊上翻滾,手腕扯得繩子直響,無不表達出它們主人所受的痛苦。
他伸長手臂從提包里又摸出一枚桃心形狀的肛塞,不鏽鋼材質,光滑的表面映出一張扭曲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