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再次接到內線電話時,是在凌晨五點。
他合上今晚統計出來的禮品清單,一邊摘下眼鏡眯眼望著窗外的雪,一邊低低應聲,末了問道:“好的,還需要準備其他的東西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低,說了幾句又停下,似乎有什麼掉在地上的動靜,沒過兩秒電話忽然掛掉了。
管家也不驚訝,等了會兒沒等到第二個電話,便起身叫醒守在門外打瞌睡的傭人,讓他們去準備點熱的食物和兩套床上用品,又另讓人去喊家裡的醫生,讓他們拿幾瓶葯一齊送到大少爺房門口去。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這最後一場冬雪來得突然又猛烈,風聲呼嘯,凌晨五點的冬日竟也有點天光,不知是滿地的雪照得四周亮堂,還是這天色反常。
管家揣手看了一會兒,忽然昨晚和大少爺起衝突的年輕人,想到徐章背地裡對那些黑條子交代過的事,以及欒老爺子在隻言片語中透露過的,關於大少爺的這些年。
他年紀大了,太久遠的事記不清。
只記得自己剛被父親帶進莊園,當成欒家下一任管家培養時,也才二十齣頭。
偶然一次,他處理內務時經過裡層別墅的長廊,看見個孩子穿著身很貴卻又髒兮兮的衣服蹲坐在景先生房門口,鞋子上踩得都是泥,像獨自走了很久的路。
周圍來往的傭人都對小孩視若無睹,而小孩似乎也習慣被當成掌擲錟笞胖換移似說牧酆k嗤婢摺褪嗆Q蠊菝趴諢岣扛魴∨笥遜址⒃偷哪侵鄭嫖薇砬櫚匱鐾吠琶潘歡歡孟裰灰餉炊⒆牛亂幻腖鵲娜司突崬永錈娉隼礎�
管家當時雖然還未接手父親的工作,但對主人家成員的資料早就爛熟於心,知道景先生和第一任夫人低調結婚後有個孩子。
但資料上那孩子分明是四歲,眼前這個再小,也有七八歲了。
看眉眼,不像景先生,反而和七年前欒家那位因為急病去世的語小姐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他那時猜測,或許是語小姐和其他男人婚前意外留下來的孩子,急病大概是難產,而“家醜不可外揚”,孩子自然也就在欒家被邊緣化,一切都很合理——
直到那扇如同潘多拉魔盒般的房門打開。
管家的思緒到這裡便及時打住,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又重新戴上眼鏡,繼續去整理還未全部統計好的賀禮。
……
房間里滿是情慾的氣息。
大床周圍原本整潔空蕩的地板上,如今散亂著各種東西:兩人脫下來的衣服、撕開的避孕套袋子、空了一半的催情吸劑,甚至還有亂七八糟扯下來,不知道浸了什麼液體變得濕漉漉的床單。
嵌進牆面的那根鐵鏈安安靜靜地掛在床頭,但鎖在那裡的人已經不見了。
浴室里傳來水聲和窸窸窣窣的動靜,哪怕隔著一扇門,也能聽見裡頭模糊的呻吟。
過了會兒,浴室門打開,熱氣蒸騰。
十七光腳赤著身,頭髮濕淋淋的也沒擦乾,冷淡的神色中透著幾分饜足,就這麼端抱著被操得渾身軟綿綿的段天邊走了出來。
她膚色偏粉白,稍微用點力就容易在身上留下印子,以前十七還是蘇源的時候,知道她不喜歡身上有太多痕迹,所以哪怕覺得麻煩,也會盡量注意,如今倒是惡劣透了,怎麼讓她不高興怎麼來,薄薄布料下,那兩團白皙的奶子上全是十七故意揉出來的指印,看一眼都能想象到男人大掌用力抓揉時,乳肉從指縫溢出來的情色畫面。
給她用的浴巾不知道為什麼,比平常用的要短上很多,只能堪堪圍住上半身,露出來的肉屁股被打得又粉又腫,全是巴掌印與齒痕,像半個成熟飽滿的蜜桃,被十七托在粗糙的掌心裡,邊走邊漫不經心地揉捏掰開。
“渴嗎?”
十七低頭問焉耷耷地趴在他肩頭,因為縱慾過度而沒什麼精神的段天邊。
大概是的確做得盡興,加上今晚吸了催情劑的段天邊騷得格外配合,他語氣不像最開始那麼凶戾冰冷,反而低低的,帶著一點事後調情的溫存,抱小孩似的把人托在懷裡輕輕顛了顛。
段天邊當然渴,嘴唇都發乾。
她幾乎高潮了一晚上,下面的那兩片肉唇不是緊緊貼著十七的睾丸,就是泡在十七的嘴裡,潮噴了不知道多少次,眼淚、汗液、口水都要流幹了。
鐵鏈將她禁錮在那一小方慾望天地,逃都逃不掉,各種體位全試了一遍,站著、坐著、趴著、跪著、甚至大岔著腿被頂在牆上撞得亂顫,唯一的支撐點就是身體里那根粗硬的雞巴,被快感折磨得又痛苦,又生怕掉下去似的緊緊嘬著。
每射一次,十七就會抽出身,扯掉裝滿精液的套子打個結,系在段天邊腳趾中間,叄四個套子排排靠在一起,動作激烈時,這幾個套子也一甩一甩,打在她的腳底板上,偏偏十七系得松,又不允許它們掉,讓她邊挨操邊夾緊腳趾,甩掉一個,屁股就會被狠狠扇一下。
頻繁的高潮讓她身體虛軟,喝水連杯子都拿不住。
十七抱著人,低頭自然地舔濕她發乾的嘴唇,先幫她潤了潤,而後才把瓶子靠在她嘴邊,輕聲道:“喝。”
水是冰涼的,不知道是什麼牌子,自帶著一股清甜的味道,格外解渴。
段天邊喝得很急,半瓶還兀自覺得不夠,巴巴地湊過去想喝更多,可鼻子又開始發酸,身體里殘留的恐怖失禁感,讓她的淚腺也彷彿跟著被玩壞了的下體一樣失控,穴口一抽一抽,難受得直流眼淚。
“怎麼了?”
十七見她這幅樣子,粗糲的手指伸到下面幫她揉了揉酸脹發麻的陰蒂,“又想尿?”
段天邊閉著眼,自厭地流著眼淚點頭。
才剛在浴室里幫她吸噴過一次又想尿,十七抱著她平靜地想,多半是催情劑過量的副作用,不該給她用這麼多的。
可吸了催情劑的段天邊騷得像生來就是給十七乾的,高潮噴水,還要坐在十七胯上,用那條被操開了的肉縫去摩擦挺直的雞巴。
陰蒂騷壞了,貼在猙獰的莖身上又磨又蹭,段天邊扯了礙事的套子,握著粗硬的菇頭往自己充血敏感的陰蒂上戳弄碾壓,自顧自爽得渾身哆嗦。
十七當時被她勾得臉色都沉了,把人按在床上,腿分到最開露出被他舔得晶亮的下體,握著沉甸甸的柱身重重地打在她紅腫的肉逼上,每抽一下,段天邊屁股就控制不住地一抖,還故意惡劣地往她被嘬爽了的陰蒂上打,抽得她穴口噗噗冒水。
頂進去的時候,連套都不戴了,握著她的兩隻白細的腳踝,下身深深一挺,擠開緊窄的肉壁,把她撐得滿滿的,又燙又粗。
酸脹感伴著頭皮發麻的快感一波一波衝擊著段天邊,饑渴的內壁緊緊絞著裡面快速抽插的雞巴,插的時候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頂穿,拔的時候又像是連著她的靈魂也一塊抽走,幹得她又哭又笑,抖若篩糠,淫蕩得不成樣子。
兩個人瘋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段天邊在床上尿出來的時候,是被十七抱在懷裡操尿的。
她抽搐挺動著下體,嗚咽哭叫著說“要尿了”,十七手指插在她嘴裡夾她的舌頭,抬起她一條綳直的腿,貼在段天邊身後,胯下的雞巴一邊重重往裡頭插頂,一邊輕輕吹著口哨。
淅淅瀝瀝的尿液很快就從兩人身體連接的地方流出來,溫熱地澆灌在十七的陰莖上,可十七仍舊沒停,反而把她擺成一個清醒后想起來一定會發怒的難堪姿勢,蠻橫地操頂著她,撞得她一聳一聳,左搖右晃,屁股都要開花,捏著她小腿的手一緊,忽然猛地拔了出來。
精液和尿柱一同射出來的時候,段天邊看著眼前變得扭曲的天花板,不知道為什麼,哭得傷心又可憐,臉紅彤彤的,被喘著氣的十七湊過來咬了兩口。
之後十七抱著她去浴室里清洗,段天邊卻總覺得下面酸脹。
頻繁的高潮和失禁殘留的崩潰感讓她渾身發躁煩亂,又無意識地流淚,精神低迷,只想要繼續釋放。
可她別說尿,連水都快流幹了。
最後是十七在浴室里扒開她的陰唇,用舌頭代替陰莖幫她插了一會兒,連舔帶嘬地吮著她的陰蒂,又讓她噴了一次才好了一點。
而此時十七揉著她酸脹難耐的逼,看著她臉上的眼淚問,“還要我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