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琛聞言睜開眼,目光幽幽地看著她道:“那你把我的手解開。”
段天邊當然不會解。
又不是傻子,她可記得中間傅子琛一度惱怒得接吻都恨不得把她給吞了,嘴巴都親破皮,這會兒要是解開,那就白憋這麼久了。
段天邊假裝沒聽到,覺得他冷靜得差不多了便直起身,手又重新去摸他下面兩顆飽滿脹圓的陰囊,先用手指輕撫,然後才包在掌心裡任意揉搓把玩。
傅子琛深吸了口氣,皺著眉糾結地忍耐著。
平心而論,這樣跟按摩似的確實很爽很舒服,但再舒服也不能一直不射吧?
他以前從來沒試過這種刺激又折磨人的玩法,每回段天邊很激烈把他弄得快要高潮又突然停下時,腦子裡那股想射的念頭就猛地往上迭一層,連著叄次,泥人都有幾分脾性,傅子琛覺得自己要是再射不出來,接下來的一周,他可能會讓段天邊上不了班。
段天邊不知道傅子琛在想什麼,還在沒心沒肺地誇他,“你的蛋好圓。”
“……”傅子琛說不出話,他現在的狀態,開口可能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段天邊揉夠了,終於肯大發慈悲地去碰那根被晾了好一會兒的性器。
傅子琛人長得修頎清貴,下面這根東西也漂亮挺直,顏色不深,只是勃起后樣子實在有些威猛,青筋盤桓,是兇巴巴的漂亮,深粉色的龜頭不停吐著水,旁邊打算用來當潤滑液的酸奶都派不上用場。
大概是在剛剛那半個小時里找到了技巧,知道了怎麼弄能讓傅子琛更爽,段天邊手裡圈著亢奮的性器換著花樣套弄,動作幅度卻不大,生怕他爽過頭一不小心射出來似的。
傅子琛都不知道自己的快感會這樣強烈,下腹發麻,喘息聲越來越重,腰也忍不住配合著她的動作往上挺動。
段天邊惡趣味地欺負人,手慢慢悠悠地抬高一點,被快感支配的傅子琛閉著眼毫無察覺,微微曲著一條腿支撐,屁股下意識地跟著抬高。
從旁邊看過去,這幾乎是傅子琛主動挺胯在操她用手指環成的圈了,方才還被她揉弄的兩顆囊袋甩得“啪啪”響,姿態簡直淫糜又浪蕩。
段天邊忽然就能理解為什麼那些富婆玩男人時會創造出那麼多奇奇怪怪的玩法了,試問誰不想看到帥哥在床上被自己狼狽地弄哭??
這種完全控制的感覺比她想象中還要讓人上癮。
每當被那根雞巴操透,手指圈圈撞到陰莖根部時,段天邊都會用另一隻手揉搓他挺翹的冠頭、馬眼,像是在誇他做得好。
傅子琛呼吸都顫成幾段,脖頸全是汗,下半身的快感來得猛烈,卻有種腳踏不到實地的恐慌,總感覺差一點什麼,忍不住喊她的名字,“段天邊……”
段天邊沒應聲,他便一直叫。
他叫人的時候帶著破碎的喘息,時不時溢出些被吞咽了一點的無意義的單字,拿她的名字叫床似的,聽得段天邊都不好意思了,只好扭過頭往他嘴巴上用力親了口,“好了好了,我在這裡,聽到啦。”
段天邊嘟囔道:“再喊護士都要進來了,還是速戰速決吧。”
她忽然把五指併攏綳得筆直,最外圍的一處指縫抵在敏感的龜頭上,沒等傅子琛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就跟彈古箏似的一氣兒快速撥了過去,只是此時此刻,弦變成了段天邊的五根手指,而彈奏出這曲無聲浪潮的,是傅子琛的性器。
傅子琛幾乎是瞬間綳直了身體,爽得頭皮發炸,腿心痙攣,叫都叫不出來了。
一波波無與倫比的高潮湧來將他推至最頂峰,快要將他席捲吞沒,段天邊卻並沒有就這樣放過他,或許是覺得傅子琛沒那麼容易射,她突然捏住根部,低頭張嘴“唔”地含住他半個龜頭,用力嘬了下。
傅子琛:!!!!!!!
段天邊剛抬起頭鬆開手,就見傅子琛身體繃緊,猛地在空氣中頂了兩下胯。
下一秒,乳白色的液體就跟放煙花似的,一連幾發biubiu地從龜頭射了出來,濺到段天邊的臉上,驚得她下意識半閉了隻眼。
量好多!
傅子琛渾身汗淋淋的,像跑完了幾千米馬拉松,有些急促地呼吸著,他剛射完,人還沒從高潮的餘韻里走出來,腿根都在打顫,不知為何表情突然變了變,竟然咬著牙掙扎著要下床,手腕卻被綁在床頭的領帶拽住了,“你……鬆開我!”
段天邊嚇一跳,連忙按住他亂動的那條傷腿,生怕線開了,“怎麼了怎麼了??”
不會是氣得要揍她吧?!
傅子琛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臉色漲紅,難以言齒似的,憋得聲線都在打抖,“你先鬆開我。”
段天邊眼尖的瞥見他剛射過的地方還沒軟下去,意識到什麼后渾身一震,趕緊手忙腳亂地幫他解開。
傅子琛用了極強的意志力才沒有在病房裡丟人,在段天邊的攙扶下艱難地去了廁所,並把想要進來幫忙的段天邊擋在了門外。
段天邊:“……”
完蛋,玩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