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的開始在床上抱著接吻。
她跨坐在傅子琛身上,腰被他的胳膊緊緊圈著,傅子琛一點一點吮咬著她的唇,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吃透,舌頭、臉頰全部都被他嘗了個遍。
她的手吊在傅子琛脖子上,順從地半張著嘴,舌頭被拉長,被放肆地糾纏挑撥,幾乎就沒有在自己嘴巴里安生地待過,一下被吸到傅子琛的嘴裡嘬著含著,一下又被那條靈活的舌頭卷著緊緊貼合摩擦,敏感的舌根被勾纏舔弄,口水都流到下巴了,又被傅子琛低頭慢慢舔掉。
他們親得渾身發汗冒火,嘴巴都快麻了,衣服也被扯得鬆鬆垮垮,傅子琛硬得有點難受,勃起的性器隔著褲子頂在她屁股上,不太滿足地蹭。
他撩起段天邊的睡裙,一邊咬著她吻,一邊從下擺摸進去。
乾燥的掌心毫無阻隔地貼在段天邊肌膚上,從膝蓋一路慢慢滑到她的腿心,忽然隔著內褲重重揉了把她的花蕊。
段天邊被那種電流般的觸感激得打了個哆嗦,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
傅子琛聞聲抬眼直視她,原本清澈的眼潭裡盛著醉意和慾望,漂亮的喉結上下哽動著,看得段天邊腿心發顫,先一步挪開了視線。
他的手指輕輕勾了下段天邊的內褲,飽含情慾的嗓音變得啞澀,盯著她直白地問,“可以摸一下裡面嗎?”
彷彿如果段天邊拒絕,他就真的不會把手伸進去。
燈光太亮了,刺得段天邊都快要睜不開眼,她學著之前傅子琛的樣子,把被吻得發燙得臉埋在他頸窩,沒辦法地回答,“……都可以。”
傅子琛抿唇笑了下,把她的內褲扯到膝蓋,像是碰到了什麼新奇東西,溫熱的手指沿著她肉縫一寸寸揉搓著,兩片濕潤肥厚的肉唇也被他重重地揉摸按捏、擴張拉扯著,微涼的空氣灌進去,段天邊忍不住抖了下。
“它在夾我。”傅子琛手指撥弄著下面的肉唇,搓她發脹發軟的陰核,低聲道:“流了好多口水。”
段天邊被弄得有些受不了,又覺得他這種語氣實在不應該出現在床上,忍不住在他下頜咬了一口,惱羞成怒道:“傅子琛,你做不做?”
結果他轉過頭,清俊的臉上滿是紅暈,看上去有些羞澀地親了親她的唇角,“我可以和它接吻嗎?”
段天邊:“……什麼?”
傅子琛的手毫不羞澀地將兩片肉唇夾在一起捏了捏,“你坐在我臉上,我可以舔掉它的口水。”
坐在哪?舔什麼?
段天邊懵了一下,被這兩記直球打得臉皮都快燒著了,連忙語氣堅定地推開他道:“不行!不行!”
傅子琛閉眼湊過去,又抱著她親了兩下,“喜歡你。”
段天邊:“……”
房間里沒開燈,周圍黑漆漆的,段天邊伸手去找傅子琛的位置,不小心摸到他的唇,手指被他卷進嘴裡含著吮咬,“嘴巴在這。”
她暗罵自己真是瘋了,忍著羞恥分開腿,跪伏著往前,柔軟的頭髮蹭著她的膝蓋和小腿,溫熱的呼吸噴在她早已經濕軟的肉唇上,有種奇怪的癢,還沒碰到,腿就有點軟下去了。
傅子琛在黑暗中伸手摸她的屁股,憂鬱地說,“看不見了,我想開燈。”
段天邊把他亂捏的手打掉,腿心都在抖,羞憤道:“別動,開了燈你也看不見什麼。”
她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都沒勇氣坐下去,傅子琛等得有點急了,在她腿間抬起頭,因為看不見,臉頰便順著她軟膩的腿心往上,鼻尖貼在濕漉漉的肉縫上嗅了嗅,然後伸出舌頭,重重舔了一下。
“!!!”
段天邊在他舔上來的那一刻腿就完全軟了,整個人騎坐在傅子琛臉上,甚至能感覺到他高挺的鼻樑陷進肉縫裡,陰核就壓在他的上唇。
傅子琛頓了一秒,隨後抱住她的腰將她壓得更緊更往下,屁股肉都堆在臉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張開嘴,彷彿想要把她一口吞進肚子里,不停流水的嫩穴被他含在嘴裡重重吮吸著,舌頭鑽進肉縫來回攪弄勾纏,舔咬著兩片濕熱的陰唇,就好像真的在跟她下面的嘴接吻。
“啊……等、等一下……唔、別吸那裡!傅子琛……”
段天邊被他舔得幾近失神,發癢的陰核被傅子琛含在嘴裡一下一下地吸著、舔著、吮著,甚至用牙齒輕咬,下面的騷肉都快被吮麻了,洶湧的快感一波一波往上推,腰也被弄沒了力氣,只能勉強趴在傅子琛身上,快要軟成一灘爛泥。
她身上的睡裙早就不知道被傅子琛扔到哪去了,渾身光溜溜的,騎在傅子琛臉上。
她像個在黑暗裡才敢發騷偷情的蕩婦,叉著兩條腿,不知羞恥地擺動著腰,仰著頭低低呻吟,任由他將舌頭插進穴里亂攪,舔爛她的陰核,等他含著整張穴狠狠一吸,快感便像迅猛的閃電躥過脊背,段天邊哀叫一聲,猝不及防地全泄在了傅子琛嘴裡。
傅子琛又吃了一會兒她的穴,用力吸了兩口被嘬得發麻的小陰核,才意猶未盡地將腦袋從她腿間挪出來,重新把她鎖在懷裡,接了個很髒的吻。
他們都沒穿衣服,肉貼肉地抱在一起,傅子琛完全勃起的性器就插在她腿間磨蹭著,頂到她的穴口。
真正要真刀實槍地插進來時才感覺出那根東西有多大,段天邊眼淚都快出來了,還是只插進去了一半。
“怎麼、唔嗯,怎麼這麼粗……”
她剛高潮一次,渾身都沒力氣,張著嘴毫無反抗之力地被他含著舌頭嘬,等聽到傅子琛啞著嗓音說她的穴太窄了,要再舔深一點,又嘗到他嘴裡一點淡淡的腥臊味后,才總算清醒過來,後知後覺地感到羞恥,扭開臉拚命把舌頭抽回來。
“怎麼了。”
傅子琛把她脖子上的汗舔掉,親親她的下巴,又去嗅她身上的味道,空出的一隻手貼著她屁股滑下去,揉搓那顆被玩得腫大的陰核,皺著眉想讓她的穴口再放鬆一點,好全插進去。
“你,”段天邊被頂得咳嗽一聲,咽掉泛濫的口水,“你是不是,是不是醒酒了?”
房間里黑漆漆的,傅子琛托著她的屁股一寸寸往裡面挺進,直到那根硬邦邦的性器破開內壁,全部埋進溫熱的巢穴,才嘆慰般地舒了口氣,像小狗一樣湊過來蹭了蹭她的唇,懶懶地說,“嗯,因為剛才喝了醒酒湯。”